“师兄,你醒来了?”南知意十分关切,“要不要喝点茶水?” 凌季恒觉得嗓子有些干,接过了南知意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公主怎么样了?” 南知意眼珠转了转,“公主已经醒来了。” “季大人,方才谢谢你了。”池兴月抬起头,淡淡一笑。 季淮宸说:“应该的,只是公主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又乱跑?” 池兴月苦笑道:“我有些担心,毕竟凌季恒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公主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
“季大人,方才谢谢你了。”池兴月抬起头,淡淡一笑。
季淮宸说:“应该的,只是公主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又乱跑?”
池兴月苦笑道:“我有些担心,毕竟凌季恒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公主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体为好,我去找你时,发现你不在房间,都快急疯了!”季淮宸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心疼。
池兴月低下了头。
季淮宸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轮廓分明的脸一下子变得微红,忙扯开话题:“总归,总归公主不要太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嗯。”池兴月轻轻点头。
与此同时,凌季恒喝了止疼的汤药睡着了,从梦中醒来,隐隐约约看见床边有一道人影。
他心中欢喜——难道是公主守在自己的身边?
他咳了一声,却听见了南知意的声音,心下顿时失望起来。
“师兄,你醒来了?”南知意十分关切,“要不要喝点茶水?”
凌季恒觉得嗓子有些干,接过了南知意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公主怎么样了?”
南知意眼珠转了转,“公主已经醒来了。”
“醒来了便好。”凌季恒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便是池兴月的安危了。
南知意犹豫了片刻,说道:“其实公主刚刚来探望了你。”
“真的?”凌季恒的一双立刻亮起光芒。
“可是她刚到,听说你还没有醒来,就与楚公子一同走了。”南知意将空茶杯放到了一边。
她与季淮宸在一起?凌季恒觉得自己手臂上的疼痛愈来愈剧烈。
“师兄,你不必因此伤心。”南知意坐在他身边道,“倒是要多加注意这受了伤的手臂,若是落下病根,以后便不能再执笔了。”
凌季恒以前最在乎的,就是能不能屹立朝堂。
他是文官,能执笔对他而言自然再重要不过。
可他现在并不在乎手臂上的伤,他只在乎池兴月的病能否被治好。
“师兄,”南知意看出他的执念,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大夫说了,让你静养,不要再为别的事情伤神!”
“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在乎的就只有她。”凌季恒认真说道。
南知意有些悲凉,“师兄,你忘了我父亲的嘱咐了么?”
“师傅嘱咐我,做个立天地的男子汉。”凌季恒表示自己并未忘记,“可倘若我连自己的喜欢的女人都守护不了,谈何立天地呢?”
这话说的南知意无言以对。
凌季恒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你还小,不明白这些。”
南知意心中不忿。
她不小了,从她懂事起,便喜欢这位清隽的师兄了。
可师兄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有那个池兴月!
一个随时会死的公主,却偏偏要来拖累她师兄的仕途和前程,凭什么?
南知意按下心头恨意,手指紧握。
总有一日,站在师兄身边的会是她南知意,而不是池兴月那个活不久的病秧子。
之前那些来接她的亲人,那个人都已帮她处理干净,若是能将池兴月这个公主也一并处理了……那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