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此事臣一定要做,恳请皇上恩准!”凌季恒面容坚定。 若是公主真的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皇帝冷冷看了凌季恒一眼,说了声准。 他倒要看看,这个凌季恒闹这一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他终是知道自己错了,可那些过去,或许永远也无法再挽回。 南知意脸微微一僵,却仍带着笑容,“师兄说得是,若是有一天……公主真的回来了呢?” “你不要因为我与公主置气,凌季恒正色叮嘱她道,“我错得太多,
他终是知道自己错了,可那些过去,或许永远也无法再挽回。
南知意脸微微一僵,却仍带着笑容,“师兄说得是,若是有一天……公主真的回来了呢?”
“你不要因为我与公主置气,凌季恒正色叮嘱她道,“我错得太多,如今这一切,是我罪有应得。”
池兴月回了一趟公主府,她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却郁郁起来。
因着这些,她出门的次数少了许多,昏睡的时间也长了许多。
皇帝派太医来与她治疗。
太医摸着她的脉搏暗自心惊,若公主这样拖下去,只怕寿元会耗损得更快。
为了不让池兴月伤心,皇帝将她的病情隐瞒下来。
但他心碎爱女即将凋零,除了让太医加紧诊治之外,还求了许多神佛。
若是能让池兴月身子变好的事,哪怕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也愿意去做。
在朝中,有人对池兴月的事议论纷纷,觉得皇帝爱女太甚,先是将状元郎封为驸马,后又求神拜佛,只求为爱女延年益寿。
凌季恒在宫中陪伴圣驾,也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皇帝虽然不喜欢他这个人,但对他的一手好字还算赏识。
他一边帮皇帝写着东西,一边小心翼翼问,“陛下,不知公主的病如何了?”
“还能如何?不还是老样子。”皇帝冷然以对。
凌季恒许久未见池兴月,早已是忧心忡忡,他跪下与皇帝说道:“关于公主的病,臣有一个想法。”
“你有何想法?”皇帝问。
当初若非女儿求情,他定是要将这个凌季恒狠狠治罪。
若这人敢口出狂言,如那帮劝谏大臣一般,劝他莫将心思花在爱女的病情上,他定要叫人把凌季恒拖出去狠狠地打上几十大板!
“臣听说,民间常有神医出没。”凌季恒缓缓说道,“臣愿意去民间走访,为公主寻找良医。”
“民间?”皇帝皱了下眉头,“这也不是不可。”
但此事浪费时间又颇为繁琐,如今凌季恒出入朝堂,受到了不少老臣的认可,若是他放手去做这些,只怕会对他的仕途有所妨碍。
难道……凌季恒就一点也不看重仕途?
“此事我交给别人做便是。”皇帝拒绝了凌季恒。
倒不是为凌季恒的仕途着想,而是不打算再让这个前驸马,与自己的女儿有所牵扯。
“不,此事臣一定要做,恳请皇上恩准!”凌季恒面容坚定。
若是公主真的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皇帝冷冷看了凌季恒一眼,说了声准。
他倒要看看,这个凌季恒闹这一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若是找到了良医也就罢了,若找不到,定要治他个办事不力之罪!
凌季恒连忙与皇帝跪谢。
自此,凌季恒忙碌了许多,他派人在各地贴了皇榜,重金悬赏能治心疾的良医。
除此之外,凌季恒还要一个一个辨别,那些医者是否真有本事。
每次他忙完回府,南知意都要与他端上一碗暖汤,“师兄对公主的情谊,实在令人羡慕!”
这日凌季恒找到了一个医术不错的医者,正是开心,笑着说道:“等你出嫁了,便会明白什么是夫妻之情。”
夫妻之情,在于平淡,在于长久,在于同甘苦而共患难。
她若不弃,他定生死不离。
即便她离去,他也要默默守着她,不让她在这人世上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