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兴月在从祭坛下来时,眼前一花没有站稳,竟然直直向下栽去。 太监宫女们传出一阵惊呼,却因反应不及,无人在第一时间冲上前保护池兴月。 好在凌季恒一直在盯着她,见状,他顾不得礼数,立马跑了过去。 南知意点了点头,她压根不想让凌季恒找到什么真的神医。 可是凌季恒对此事上心得很难,她什么都不能做。 幸运的是,凌季恒找了那么多医者,听到公主的症状时,都连连摇头,表示无计可施。 让凌季恒那飞扬的深
南知意点了点头,她压根不想让凌季恒找到什么真的神医。
可是凌季恒对此事上心得很难,她什么都不能做。
幸运的是,凌季恒找了那么多医者,听到公主的症状时,都连连摇头,表示无计可施。
让凌季恒那飞扬的深情一点一点落寞下去。
是他负她,这辈子都难以还掉。
凌季恒抬头看见那棵开得正好的梨花树,想起两人在一起看书的静谧时光。
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他不能就此放弃。
若连这点难关都过不了,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求她原谅?
太庙。
九月九日重阳节,是举国上下祭祀的日子。
皇家对于祭祀尤为重视,朝堂上所有的官员都位列其中。
不过这次跟之前不一样,皇上祭祀带的人不是太子,而是公主。
池兴月走在皇帝后面,在所有的目光之下,一步一步缓缓走上祭坛。
传闻祭祀可以消灾祛病,皇帝这次特意让她跟上。
她知道这于理不合,但是为了让父皇和皇兄放心,她还是接受了这个安排。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又消瘦了许多,愈发增加了几分楚楚之姿。
从表面上看,她穿着祭典时的公主服装,高贵典雅,身体似没什么问题。
但是仔细瞧来仍然可以看出,仅仅是迈上一个台阶,对于她来说都有些吃力。
她尽力跟上皇帝,但是还是因体力不支,落下了一段距离。
皇帝回过头,眼神一怔,随即不动声色地减缓步伐,等着他的小公主走上前来。
池兴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一酸。
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保护着她。
既如此,她还有什么理由再这样颓废下去呢?
她抬头对皇帝笑了笑:“父皇,我没事。”
皇帝点了点头,两人随后一前一后的走上祭坛。
祭祀的过程冗长而复杂,一系列事宜完成之后,池兴月感到十分疲惫。
她第一次认真祈祷,自己的身体能好上一些。这样的话,她就可以陪父皇、太子哥哥更长久一些。
甚至,她还能看着凌季恒在朝中建功立业……
池兴月不知道,凌季恒一直在臣子中默默注视着她,他发现了她的瘦,心中愈发黯然。
他发誓要更努力一些,找到那传说中的神医,让她长命百岁!
池兴月在从祭坛下来时,眼前一花没有站稳,竟然直直向下栽去。
太监宫女们传出一阵惊呼,却因反应不及,无人在第一时间冲上前保护池兴月。
好在凌季恒一直在盯着她,见状,他顾不得礼数,立马跑了过去。
他稳稳地接住了池兴月,好在池兴月站的地方离地面不远,没有摔着。
池兴月倒入凌季恒的怀中,那熟悉的墨香味迎面而来,若仔细闻,她还能闻见好闻的梨花香。
是梦吗?
不是梦,真的是他……
四目相对,池兴月一阵恍然。
她以为自己已将过去全然放下了,可为什么,落入他怀里的一瞬,心猛地一跳,旋即又狠狠抽痛起来?
她忽而想起,自己早已不再是他的妻。
凌季恒已经很久没有抱池兴月,他不由得用了用力气,但怕伤到她,又将力气轻轻的放了下来。
“姝儿……你可伤到哪儿了?”皇帝连忙扶起惊魂未定的池兴月问。
池兴月摇了摇头,低头瞧着坐在一旁的凌季恒。
“季恒,季恒……你可还好?”她忍不住唤了几声。
凌季恒皱了皱眉头,他到底还是伤到了手臂,他张开口,正想安慰一下紧张迫切的池兴月。
而突然,池兴月只觉眼前一黑,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