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南知意实在欺人太甚!” 马车上,芙儿十分恼火。 “她是个什么人,我难道不知?”池兴月面露无奈。 “那公主为何不让人来将这笔账算清楚?”芙儿更加气了,“说出去,还以为真是我们的人从凌季恒手中贪了财物。” “公主,师兄回来了,他一直都很挂念着你呢。”南知意在后边追赶着池兴月,声音软糯。 若真挂念,又怎么会嫌弃她最喜爱的那棵梨花树? 池兴月面无表情的看了凌季恒一眼,转身离去,甚至没有道一声告辞。 “公
“公主,师兄回来了,他一直都很挂念着你呢。”南知意在后边追赶着池兴月,声音软糯。
若真挂念,又怎么会嫌弃她最喜爱的那棵梨花树?
池兴月面无表情的看了凌季恒一眼,转身离去,甚至没有道一声告辞。
“公主这次来,是为了将以前跟着她的人带走。”南知意声音小小的,又与凌季恒说道。
凌季恒听了,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他摸了摸自己手上做梨花膏落下的伤痕。
他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她是来见自己的。
“我与公主谈到了那棵梨花树,那树真是越长越茂盛了。”南知意犹豫了片刻,继续说着。
凌季恒做的梨花糕的梨花,便出自那棵树,闻言他面上又燃起了一丝希冀。
“公主说,将那树砍了吧。”南知意声音里有无限的惋惜。
接而,又啧啧道,“师兄,你说公主她怎么能这样?”
凌季恒听了,心中戚戚然,“我当初那般对她,她心中必然有很,想砍掉这梨花树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他当真舍不得!
于是将话题转移了,“公主把这些旧人全带走了,府中的人可够用?”
南知意低下头:“走了这么多人,自然是不够用的……但是我会尽力将府上打理好的。”
凌季恒皱眉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南知意,“这些你先拿着,买仆从什么的,都由你来决定。”
“这……这怎么好呢?”南知意装模作样地推诿起来。
“拿着吧。”凌季恒温声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南知意喃喃,“我视师兄为亲兄长一般,为兄长排忧解难,是应当的。”
凌季恒点了点头,“我也视师妹你如亲生妹妹一般,待过一阵子闲下来,我自会为你找一户好人家。”
他已经认定了南知意的远房亲戚是不大欢迎她的,于是决定,亲自为她找个好归宿。
“公主,那南知意实在欺人太甚!”
马车上,芙儿十分恼火。
“她是个什么人,我难道不知?”池兴月面露无奈。
“那公主为何不让人来将这笔账算清楚?”芙儿更加气了,“说出去,还以为真是我们的人从凌季恒手中贪了财物。”
“这笔账又怎么算得清楚?”池兴月苦笑,揉了揉眉心,“即便算清楚了,他只怕也会怀疑,是我专程找了人来污蔑他的小师妹。芙儿,你传令下去,公主府若还有人愿意跟着我,有一个算一个,回来便是。”
芙儿不忿,咬牙低头称是。
凌季恒回府,见府中的很多熟面孔已经不见了,听南知意说,他们已经去了池兴月的庄子上。
凌季恒一阵呆愣,他好不容易盼她回来一次,她却将那些人通通都带走,难道她是真的不在乎他了么?
南知意正要叫人将院子里那棵梨树砍倒。
凌季恒制止了她,“这棵梨树当年是她在宫中最喜欢的,皇上疼爱她,便花了大力气才将树移到了我的院子中。”
他摸了摸那树,“若是有一天我们破镜重圆,那她定然会怪罪我,真听信她一时的气话,将这棵树给砍了。”
风吹来,将梨树吹的哗哗作响。
如诉说着一个不切实际的念想。
明知不该去想,却又不得不想。
他言罢又叹气,“就算她永远不回来,有这树在,也算是给我留下了一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