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一本正经摇头,“我正在送你一朵小红花,你今天表现特别好。”初鹤澄闻言躺在床上笑个不停,“鹿朝惜,说,你是不是又给我下药了,不然你这么幼稚,我怎么还会无脑觉得你可爱。”鹿朝惜继续一本正经,“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真可爱呢。”然后双手捧着脸,做了个花儿的形状。眼前的女人明眸善睐,笑靥如花,初鹤澄看着看着眸子就变得幽黑幽黑的,他忽地翻身将鹿朝惜压在身下,凑近她耳边,“如果,我放肆一回,你会不会生气?
初鹤澄是个挺会的人,鹿朝惜觉得某方面自己是被初鹤澄拿捏住了的。
也终于领略了一个词儿,食色性也,有些人光看着就能让人高兴,更别提他还有意讨好你。
他的身材很扎实,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样近的距离,鹿朝惜能充分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荷尔蒙和性张力。
房间里太静,静到鹿朝惜能清晰听到两个人唇齿相依时候的暧昧声音。
鹿朝惜从前觉得,初鹤澄就是特别淡漠又暴戾的人,这样的人应该是冷情的,自私的,甚至是让人敬而远之的,没想到他的唇特别的软。
软到在她颈间肆意亲吻的时候,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人又燥又烫无力挣扎。
情到浓时,他顺势将她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
直到鹿朝惜感觉到背脊触在柔软大床上,再入眼就是他撑在她身体两侧,肌肉紧绷的结实手臂。
初鹤澄的领子已经被她拉扯得不成样子,熨贴在他流畅紧实的肌肉上,透出一种难驯的野性。
鹿朝惜第一次觉得,原来暴戾压抑的男孩子,已经成长成了,性感又充满魅力的男人。
鹿朝惜想起来曲歌跟她说过,人生活一次,就三万多天,能真正放任自己去开心的只有二三十岁的年纪。
最好的时候,就该去享受一个最好的人。情爱没什么可耻的,可耻的是那些得不到还酸的假正经。
鹿朝惜现在觉得,曲歌说的话没错,高兴自己愉悦自己,这生活多少变得有滋有味儿了些。
虽然她现在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真的不耽误她感受初鹤澄带给她的愉悦。
初鹤澄见她懒洋洋地窝在床上,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倦懒的猫儿。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松软蓬松的发丝,“满意吗?”
鹿朝惜也不扭捏,懒懒看向他,“是不是说满意,你以后就不努力了?”
初鹤澄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逗笑。
他趴在她身边,看着她就觉得喜欢得不行,在她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下,“我是内卷型,这次你说一次满意,下次就让你连着说满意。”
鹿朝惜伸出食指在他胸口特别认真地勾画了几下。
初鹤澄被他挠得心痒痒的,狭长的眼睛眯起,“不想上班了?还撩我?”
鹿朝惜一本正经摇头,“我正在送你一朵小红花,你今天表现特别好。”
初鹤澄闻言躺在床上笑个不停,“鹿朝惜,说,你是不是又给我下药了,不然你这么幼稚,我怎么还会无脑觉得你可爱。”
鹿朝惜继续一本正经,“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真可爱呢。”
然后双手捧着脸,做了个花儿的形状。
眼前的女人明眸善睐,笑靥如花,初鹤澄看着看着眸子就变得幽黑幽黑的,他忽地翻身将鹿朝惜压在身下,凑近她耳边,“如果,我放肆一回,你会不会生气?”
鹿朝惜眸子锁着他,因为刚才的运动,他额间碎发还略带湿意,看起来野性爆棚。
她修长藕臂勾住他脖颈,将人拉进,“不让你放肆,你也放肆多回了,这次控制点儿时间,我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去上班。”
初鹤澄这会儿当然是有求必应,说控制时间就控制时间,二十几分钟,甚至这次地点都直接换成浴室,顺便连澡都能洗了。
虽然时间比平时短太多,但细节可不少,鹿朝惜彻底懂了他口中的‘放肆’是什么意思。
为了方便洗完澡做皮肤护理,鹿朝惜的浴室里半面墙都是大镜子。
初鹤澄按着她在镜子前,里面都是两个人放肆的影子。
看到与感受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鹿朝惜觉得羞耻的同时,却又觉得刺激无比,以至于让她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就是个不正经的人。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又洗了澡。初鹤澄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的抓痕,“这次‘小红花’挺多的,看样是连着满意好几次。”
鹿朝惜别过眼不去看,因为实在是……挺没眼看。
两人换好衣服,整理好自己,坐在餐桌上吃饭。
鹿朝惜抬眸看过去,看着他一身笔挺西装,连领带都打了,问了句,“怎么穿这么正式,干嘛去?”
初鹤澄一边给鹿朝惜剥茶鸡蛋,一边说道:“跟我爷爷要了鼎创钢铁,我肯定要去收厂子。”
鹿朝惜挑眉,“你觉得你能收得到?”
初鹤澄唇角扬起讽笑的弧度,意味深长地说道:“某些人不给是他不仁义,我不收那就是我窝囊了。这次他不给,下次我就要让他求着,捧也要捧到我手心里。”
鹿朝惜不再多说,知道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只是一言难尽地指了指他喉结的位置,“不然你穿个高领衣服呢?”
初鹤澄换衣服的时候早就看见了,这儿被某只馋猫咬了一口,还有几颗特别可爱的小牙印。
他无所谓的说着,“他们巴不得我天天沉在温柔乡里,不务正业,这事儿他们乐见其成。”
鹿朝惜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倒是能降低初家那些豺狼虎豹的警惕性。
吃完早饭,初鹤澄递给鹿朝惜一个盒子,他睁着晶亮的眼睛看着她,“打开看看。”
鹿朝惜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支没有牌子的手表,一看就是手工定制的独一无二款,每一寸都做工精良,设计精致,要比市面上那种高端品牌的限量款还稀有。
初鹤澄抬起自己的左手腕,“情侣的,我帮你戴上?”
鹿朝惜手指摩挲在表盘上,在侧面还刻着几个连在一起的字母HC&ZX,一看就是两个人的名字,明目张胆地招摇。
鹿朝惜刚才愉悦的心情,瞬间就被压力所取代。
他似乎真心诚意,但是她没有真心诚意来回应。
初鹤澄见她半天没反应,落寞地垂了垂眼睛。
像极了刚才还在欢快摇尾巴,然后顿时就变得蔫头耷脑的大宠物,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不高兴。
但他还特别懂事儿的给自己找台阶下,“你平时工作也戴不了这些东西,算了,我帮你收到你衣帽间的首饰柜里。不过你千万别丢掉,是我自己做的,做了一年多。”
说着他站起身,拿着表就往屋子里面走,背影都是委委屈屈,可可怜怜的。
鹿朝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她这该死的心软的毛病。
她忽的侧身抓住初鹤澄手腕,无比唾弃自己,但又无能为力的说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个表带不好开,你帮我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