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鹤澄声音幽幽,“你怎么知道他不行,没准儿我给他指的是一条平步青云路呢。”祁淮小声嘟囔了句,“那他也得有命走。”初鹤澄再次跑起来,对着那边嘟嘟囔囔的人说道:“把‘肉包子’给我送过来,我回家之前要看到它。我儿子一会儿还得去它妈那儿卖萌呢。”祁淮xx**%%“你可真是我活祖宗。”初鹤澄满脸鄙视祁淮的智商,“我又没让你亲自送。”“你家那狗儿子什么脾气你不知道,除了我还谁敢碰它一下子,它不把人干废了。”初
鹿朝惜的花,像是能融化冰川的暖阳,初鹤澄瞬间就不气了。
他把鹿朝惜抱紧在怀里,没有情欲,没有妄念,但是充满温情的一个拥抱。
他了解鹿朝惜的家庭,知道她父亲生前外遇,母亲改嫁,身边最要好的朋友曲歌,还是个游戏人间的海女,她根本不懂,也没见过爱情该是什么样的,爱人该是生活中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他下颌搁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你不知道男女之间感情是什么样,我来教你。你不知道生活中要男人干什么,我来做给你看。
我父亲去世之前,我见过他爱我,但更爱我母亲的样子,也知道我母亲为父亲放弃出国晋升机会,只为跟一个深爱她的男人组建家庭。
我见过我妈快四十岁的时候,我爸还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叫宝宝。也见过我爸每天回家都会跟妈互相拥抱,彼此亲吻。
他们教过我,爱人是不论你多晚回家,都会默默为你留一盏灯的人;是你在生病时,守在病床边给你递水喂药的人;是知道你所有缺点,还愿意包容你,陪你一起成长的人。
爱情是温暖的,没人不想靠近温暖,惜宝,我也想要温暖。
别去找别人,想玩就玩我,嗯。”
鹿朝惜趴在他怀里,听着他清润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四十的时候,还被初鹤澄抱在怀里叫宝宝。
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出声。
初鹤澄垂眸看她,“笑什么?”
鹿朝惜轻咳了声,边笑边说道:“其实现在你叫我宝宝,我都有点不适应,等到我四十的时候被你抱在怀里哄,是不是会被你肉麻死。”
初鹤澄默默转身,平躺在床上,认命说道:“你还怪会破坏气氛的。”
……
初鹤澄抱着鹿朝惜睡了一晚上素的觉,但他刚开了荤,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觉睡到一半就有了反应。
他想做点什么坏事儿,但鹿朝惜睡得很熟,他不舍得弄醒她,扛着难受好不容易忍到天亮。
凌晨四点,他实在睡不下去了,换了运动装出去跑步。
精力太旺盛,他出去消耗消耗,顺便他也得保持身材,做好管理。
他现在必须卷起来,方方面面都做得比外面那些野男人好,才能彻底留住鹿朝惜的心。
他就是要她不管看到谁,都觉得没有他好。
少爷自己一个人消耗,自然而然也得消耗消耗别人。
挂上蓝牙耳机,一个电话拨通到祁淮那儿,“那批人处理怎么样了?”
祁淮大早晨被吵醒,‘你他妈’三个字还没冒出口,听到是初鹤澄的声音,他揉了揉眼睛,清醒了。
不是他在初鹤澄面前有讨好型人格,实在是他玩不过初鹤澄的双重人格。
昨天,初鹤澄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就跟着鹿朝惜走了,看着跟个可怜兮兮的奶狗似的。你以为他真忍了?
天真!这狗是昨天把脏活累活都留给他了。
初鹤澄走出包间的时候,他明显看到初鹤澄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里的狠厉都快他妈如有实质了。那意思告诉他,把屋里那些男人都给解决掉。
别人双重人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触发,初鹤澄的双重人格就很好界定了,鹿朝惜面前一个人格,鹿朝惜背后一个人格。
当着鹿朝惜的面儿他就是乖巧可怜需要人疼的小可怜儿,背着鹿朝惜,他实际其实就是他妈一个心黑手狠的。
“人都好好教训了,我昨晚听他们哀嚎听了一晚上,还有那个勾搭你老婆的,我让两个人给他办了,以后绝逼没人敢再在你老婆面前搔首弄姿了。而且已经命令他们不许再来海城,谁再进海城就打断谁的腿。
不过其中有个棘手的,是个条子,经侦科的副科,来我这儿当卧底,说是要钓一个跨国洗钱的女间谍。”
初鹤澄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拽着鹿朝惜手的男人。
长相足有九分,再加上他正义使者的身份,是个自带光环的男人。
而他,讨厌在鹿朝惜面前带光环的男人。
初鹤澄跑步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声音冷淡开口,“国家的事儿,我们当然要配合国家工作。没有国家这个大家,我们还怎么经营好我们的小家。”
祁淮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一度以为自己错接了电话,拈酸吃醋中的初鹤澄,能他妈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
他无语道:“不管你是谁,赶紧从我小澄哥身上下去,他妈换我小澄哥出来唠嗑。”
初鹤澄‘嗤’了声,“话能不能听我说完,这次人家行动结束后,记得给这位称职的经侦科副科长举报几起经济案子,那么多难搞的有关系的,就让我们这位副科搞一搞,忙起来了,眼睛就没空长在别人女人身上了。”
祁淮挠挠头,初鹤澄这哪是就想给人找点儿活干,这明显就是想给人找点要命的事儿干,那些有关系的硬骨头,哪个真敢去下口。一旦啃不好,那就是断人财路,人家要跟你拼命的。
“我说阿澄,你悠着点儿,不然今年大熊猫可都没饭吃了,夺笋吧你。”
初鹤澄声音幽幽,“你怎么知道他不行,没准儿我给他指的是一条平步青云路呢。”
祁淮小声嘟囔了句,“那他也得有命走。”
初鹤澄再次跑起来,对着那边嘟嘟囔囔的人说道:“把‘肉包子’给我送过来,我回家之前要看到它。我儿子一会儿还得去它妈那儿卖萌呢。”
祁淮xx**%%
“你可真是我活祖宗。”
初鹤澄满脸鄙视祁淮的智商,“我又没让你亲自送。”
“你家那狗儿子什么脾气你不知道,除了我还谁敢碰它一下子,它不把人干废了。”
初鹤澄对着电话说道:“你把电话给‘肉包子’”
祁淮见识过初鹤澄跟狗沟通的样子,可以说‘肉包子’兴许脱了狗皮真是个人。
他认命把电话放在‘肉包子’面前,就听那边初鹤澄说道:“儿子,一会儿乖点不许咬人,否则三天不许吃饭。”
‘肉包子’顿时萎了,‘嗷呜’一声算是回应。
祁淮默默收回手机,对着‘肉包子’比了个嘴型‘你牛逼’。随后吩咐人把它送还给初鹤澄。
初鹤澄接到‘肉包子’,满意揉了揉它狗头,“走吧儿子,一会儿记得跟你妈多撒娇,多培养母子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