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弪这下知道为什么苏音在最后要说出那些话来了,字字句句不是为了她这个哥哥,还是为了什么。尧弪扶额,但此时他所说的话倒是没有半分虚假,“段亦远,我知道你现在身子受创,现在与太子谈判无疑是一场死局。”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暂时恢复所有重伤,只是仅能维持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内你不可有半分拖沓,直接向太子亮出你手上的筹码,你可明白?”段亦远没有回答,他自己的身子他怎会不清楚,虽是喝了
“去找段亦远!”
尧弪此话一出,苏故便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他说去找就不行,非得浪费这些时间。
“阿淼,阿音就暂时交予到你手上,你定要片刻都不离的照顾她!”
尧弪吩咐下去,自己也从床边起了身,他俯下身来轻轻吻了吻苏音的额头,“阿音,一定要等我回来!”
话落,他拿起一旁的玉佩,便飞身向外走去。
段亦远屋内,
“你说什么?!阿音中了太子下的毒,只有太子的鲜血才能医治?!”
段亦远听完他们的叙说,惊得差点跳起来,“没想到他们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将阿音都拖下了水。”
“我看太子并不是想伤害阿音的性命,他想要的只是你。”
尧弪眉头紧锁,言出心中所想。
“阿音的病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
段亦远有些犹豫,他筹划的这么久,这时他深受重创,实在不是适合谈判的时机。
可药王谷谷主名声远扬,怎会只有这一种解药的法子。
“段亦远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尧弪反驳,苏故便开了口,“尧弪若是有法子,自然是不会来找你的,你当真把自己看做是东西了!”
尧弪这下知道为什么苏音在最后要说出那些话来了,
字字句句不是为了她这个哥哥,还是为了什么。
尧弪扶额,但此时他所说的话倒是没有半分虚假,“段亦远,我知道你现在身子受创,现在与太子谈判无疑是一场死局。”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暂时恢复所有重伤,只是仅能维持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内你不可有半分拖沓,直接向太子亮出你手上的筹码,你可明白?”
段亦远没有回答,他自己的身子他怎会不清楚,
虽是喝了他开的一些药是好受了些,但抵抗太子还是弱了许多。
可是苏音不能等了,
一日!
这段玄泯当真是要逼急了他,竟使出这样的招数,
也是了,如今朝堂之上两人势均力敌,再加上皇上的身体愈来愈差,终日只想着攻打漠北寻找天下长生不老之术。
他以为,至少太子会过了上元才会有所行动,没想到这样快。
良久,段亦远才答道:“我答应你!”
没有片刻的时间可以耽搁了,尧弪拿出银针,示意段亦远躺上床去,以便他施针。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前滑落,手中的银针却半点不能扎偏,
尧弪定了神,一针……两针……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天大亮,竟已到了辰时。
施针完毕,尧弪随意的抹了抹汗珠,这才发现他全身早已被汗水浸湿,好像从水塘中爬出来一般。
而段亦远从床上坐起,竟真觉全身都恢复了力气,恍若重生一般。
一股力量从他腹部汇聚,慢慢延伸,暖了整个身躯。
“神医果真是神医,我受了这样重的创伤,现在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
“段亦远,你可记住我说的话,不可耽误一点时辰,现在就启程前往东宫。”
尧弪身上有些发虚,本想跟着前去怕是不能了,他只得望向苏故,
后者明白他什么意思,便道:“放心,阿音是我妹妹,我一定会救她性命的!”
可他的话并未让尧弪松下一口气,
看来苏故还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罢了,一切自有定数,那太子要的也并不是阿音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