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段亦远来,他想要的位子,莫要让我们成了他们的垫脚石。”说完,苏音没了意识,一头晕了过去。“阿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苏故脸色一寒,他直直的看向尧弪,“段亦远想要那万人之上的位子?却害得阿音身中此毒?”“又是他,竟又是他!我现在就抓他过来找那太子!”说完,苏故就想要往屋外冲去。“你没听阿音说的话吗?万不可鲁莽行事,你这样怎对得起阿音耗尽最后的力气说的话!”尧弪本就烦心,苏故还像个莽夫一样往外
“解毒很简单,只要将其玉佩主人的鲜血饮下便可无碍。”尧弪望着躺在床上的苏音顿了顿,“只是,时效只有一日。”
一日!
可那人不过与他们一面之缘,就算是寻找都不知从哪里开始。
阿淼咬了咬下嘴唇,“都是我不好,若是及时发现,公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知道,那人是当朝太子。”
苏故住的离尧弪不远,在阿淼将苏音抱过来之时,他就已经清醒了。
“他曾说过,若是阿音有什么困扰便带着这块玉佩前去寻他。”
如今看来,原来一切都只是这个天朝太子的谋划。
是他们轻敌了,能坐上那样高的位子的人,又怎会是出门不带侍卫,被他人暗算险些丧命的人呢!
这样想来,处处都是破绽,他们却各自都有心事,没有意料到。
“原来是太子。”尧弪无奈的叹了气,“我费力想让阿音不用淌这一趟混水,却还是无法阻挠他人的有心之举。”
看来这皇位之争,明里暗里,都是一场浩劫。
“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些去找这人。”阿淼心急如焚,却只能等着眼前两人发号施令。
“阿弪,阿弪。”一声虚弱的声音响起,苏音右手手指颤动,想抬起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你们若是要去太子府万不可鲁莽,那段玄泯城府极深,不是轻易就能对付的。”
她这般小心了,却还是中了他的暗算,可见段玄泯的心思多么缜密。
这么说来,那茶肆厢房里的射箭之人,也是段玄泯的人。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精心布的一场局。
如此惊险,他就没有想过,若是她没有上前去替他挡那一箭,那那支箭就会穿入他的胸膛!
又或许他早已猜测了所有结果,只等她入局罢了。
真是人心可怖,
他竟算尽了所有人,连自己也算了进去。
那她呢,她只是一个局外人,为何要被他如此强拉硬拽,生生的让她成了他的瓮中之鳖。
“找……找段亦远来,他想要的位子,莫要让我们成了他们的垫脚石。”
说完,苏音没了意识,一头晕了过去。
“阿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故脸色一寒,他直直的看向尧弪,“段亦远想要那万人之上的位子?却害得阿音身中此毒?”
“又是他,竟又是他!我现在就抓他过来找那太子!”
说完,苏故就想要往屋外冲去。
“你没听阿音说的话吗?万不可鲁莽行事,你这样怎对得起阿音耗尽最后的力气说的话!”
尧弪本就烦心,苏故还像个莽夫一样往外冲,真是扰人思绪。
太子想要的不过就是天朝皇上的位子,可他想要的只是两国太平,百姓安康。
可他为何让阿音身中此毒,还明里暗里袒露了自己的身份?
莫非,他并不想害阿音,他要的兴许只是一场谈判。
对!谈判,一场各报手中筹码的谈判。
如果是这样,阿音便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