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注视着他与别的女子互动,我竟无端生出一簇怒火。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炙热,陈文远从女人堆里抬起了头。他竖起一根手指,遥遥指向我,“何时起,这种低级货色也混进了你们鸳鸯阁?”随着他的动作,那些公子哥们也注意到了我,气氛瞬时热烈起来。“驸马爷,您的眼光未免也太挑剔了,这般娇俏的小美人儿,您竟说是低级货色,怕是心都被绮梦给勾走了。”“不过也是,传闻皇上新宠的婉嫔,曾是公主府的一名
他只要靠近我,便会觉得十分安定舒适,入眠极快,也不再有惊梦之症。
薛景泰不知我私下的这些动作,只以为是我的气息令他感到舒服。
因此,越发对我满意起来。
很快,皇宫内外都传遍了。
皇帝得了个美人,盛宠至极。
一日,我在院子里赏花,一粒小石子从假山后向我砸来。
我把宫人们都驱赶走,在山后见到了秋霜。
她拉着我的手,言语哀求,“小婉姐,你能不能去看看主子,他日日买醉,身体快要顶不住了。”
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拧了一下。
那个一直被刻意忽略的身影再次涌上心头。
我回握秋霜,“带我过去。”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听到陈文远近况不好,下意识的就想要飞奔到他身边。
秋霜轻功了得,对皇宫的布局甚是熟悉。
她将我从宫内带到鸳鸯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陈文远坐在大厅中央,身穿一件轻薄的丝绸长衫,衣襟半敞。
他左手搂着一个女子的细腰,右手则举着酒杯,与另一女子对饮。
周围的几个公子哥掌声连连,起哄道:“驸马爷,好酒量!”
这一幕,甚是刺眼。
我开口问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快要顶不住了?”
秋霜急忙解释,“小婉姐,自从你走后,主子没有一日不饮酒,每天都是醉生梦死,你难道看不出主子的变化吗?”
我看到了。
他身形比以往单薄,双颊也略有些凹陷。
但注视着他与别的女子互动,我竟无端生出一簇怒火。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炙热,陈文远从女人堆里抬起了头。
他竖起一根手指,遥遥指向我,“何时起,这种低级货色也混进了你们鸳鸯阁?”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公子哥们也注意到了我,气氛瞬时热烈起来。
“驸马爷,您的眼光未免也太挑剔了,这般娇俏的小美人儿,您竟说是低级货色,怕是心都被绮梦给勾走了。”
“不过也是,传闻皇上新宠的婉嫔,曾是公主府的一名婢女。驸马爷在家中日日被美人围绕环绕,眼界自然非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比。”
陈文远脸色微沉,嘴角那轻佻的笑意不达眼底。
那名唤绮梦的女子,此时正被陈文远揽在怀中。
她见我与陈文远对望,向我投来的眼神充满敌意,娇嗔道:“爷,您怎么到了这儿还盯着别人瞧,难道是绮梦不够吸引您吗?”
陈文远目光冷漠地掠过我,然后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转头看向怀里的绮梦,“怎会?爷最是喜欢绮梦你这般美貌又率真的女子,不像某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表面上纯洁无暇,实则内心肮脏至极。”
我的脸色苍白如纸。
绮梦靠在陈文远怀中,满脸挑衅,“真的吗,大人?您真的见过这样的女子?”
周围的公子哥们哄笑起来,“驸马爷莫不是在说自己府上的那名婉嫔吧?听说她不过是个破鞋,可爬床的本事却是一流,先是服侍了驸马,后又攀附皇上,这身子还不知匍匐过多少人了!”
陈文远吻了一下绮梦的脸颊,讥讽道:“她还不如小可人儿这般,直接挂牌出来卖,若是如此,爷倒高看她一眼。”
这句话抽尽了我全身所有的血液。
秋霜挡住我的视线,抱歉地说:“对不起,小婉姐,我没想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