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杨妈又道:“还有徐朝霖那臭小子,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去探矿。”“杨妈,不怪杨团长,是我自己冒进。”江岑恩无奈的说道。杨妈朗声道,一个劲的偏心江岑恩:“那也是他没管好。”“徐朝霖那小子,还算他有点良心在身上。”杨妈似乎要将对不起江岑恩的人挨个摘出来骂一顿。“要不是他申请把沈春燕那小妮给调离了军区,还跑去河市照顾你,不然我可原谅不了他。”江岑恩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了什么,
徐朝霖一回来,就投身进了繁重的训练当中。
在训练场和家属院里来回跑着。
每到中午给江岑恩带回来饭菜,然后将她抱下楼,晚上再回来学着做饭,虽然每次做的都不怎么样。
邻居婶子们都说让他别这么跑,让江岑恩来家里吃饭就好。
但徐朝霖却说:“我就想回来看她一眼,看她好不好。”
倒是惹得婶子们捂着嘴笑话徐朝霖现在变成老婆奴了。
而江岑恩也没闲着,每天自己推着轮椅,待在借阅室看着书,写着检讨。
她推着自己的轮椅,自己去了卫生队换药,本来想去看看杨妈,却去了几次都没有瞧见。
卫生队的护士一边给江岑恩换着药,一边说:“杨婶子去隔壁市开会,过几天就回来了。”
江岑恩点了点头。
等了好几天,才瞧见杨妈风尘仆仆的身影。
一回来就拉着江岑恩的手不放,双眼含泪地看着她。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杨妈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江岑恩,看着她这一身的伤疤,真是心疼的流眼泪。
“怎么出去一趟给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
杨妈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给她换着药,眼里是藏不住的心疼。
江岑恩就像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看见女儿遭罪,做妈妈的怎么不心疼?
“杨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江岑恩给杨妈擦着眼泪,笑着道。
“疼不疼啊?”
“早就不疼了。”江岑恩道。
可杨妈却愤愤不平。
“都怪老杨,待会回家我就要臭骂他一顿,孩子好好交给他,也不好好看管着,这弄一身伤回来。”
说着,杨妈又道:“还有徐朝霖那臭小子,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去探矿。”
“杨妈,不怪杨团长,是我自己冒进。”江岑恩无奈的说道。
杨妈朗声道,一个劲的偏心江岑恩:“那也是他没管好。”
“徐朝霖那小子,还算他有点良心在身上。”
杨妈似乎要将对不起江岑恩的人挨个摘出来骂一顿。
“要不是他申请把沈春燕那小妮给调离了军区,还跑去河市照顾你,不然我可原谅不了他。”
江岑恩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杨妈问道。
“沈春燕调离了军区?徐朝霖干的?为什么?”
难怪这些天也没见到过沈春燕。
“是啊,你走了之后没多久,调令就下来了,听说是她京城的哥哥亲自来接的。”
杨妈正一圈一圈地给江岑恩的腿上缠着纱布,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场景。
“还专门带着那小妮子亲自来跟徐朝霖道歉。”
“当时我就在一边,那小妮子还在一边哭哭啼啼的,说什么管教不严,谢谢徐朝霖这一年的关照之类的。”
“看起来跟徐朝霖熟得很,应该是之前在前线做任务的时候认识的战友。”
江岑恩一下子就陷入了迷茫。
徐朝霖怎么会申请把沈春燕调走呢?他明明……
杨妈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江岑恩却听不进去了。
满脑子都是沈春燕离开了,是徐朝霖办的。
待杨妈将药换好后,江岑恩跟杨妈道别,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