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闹矛盾的小猫般。果然江岑恩不再说话。徐朝霖透过后视镜,看着江岑恩有些气恼的模样,嘴角不由得上扬了起来。软下声音道:“院子里的叔叔婶婶们都很担心你,都盼着你回来呢。”军区家属院。见到江岑恩回来,大家伙们都围了上来。“哎呦恩妹子啊,你还好吗?听他们讲你受了好重的伤。”“你咋又重新跟着去寻矿了,也不跟大家伙说一声就走了。”“是啊,大家可都担心坏了勒。”“今
坐在徐朝霖的军绿色吉普车后,摇摇晃晃了好几天才重新回到军区大院。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
徐朝霖开着车,正准备往家属院去。
“送我去部队宿舍吧,我不想回那个地方。”江岑恩开口道。
这是这一路上,江岑恩主动说的第一句话,大多时候都是徐朝霖在找话题。
徐朝霖愣了一下,却依旧往家属院开去。
“你现在身上伤还没好,住宿舍没人照顾你。”徐朝霖道。
“我们已经离婚了,那不是我家。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江岑恩梗着脖子道。
“我没签那份离婚报告,就算你想离,但你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媳妇,我就不能把你丢在宿舍不管。”
“况且我是个军人,这种行为要被人检举的。”徐朝霖道。
徐朝霖经过这段时间,早就已经摸清了江岑恩的脾性。
她嘴上说着要跟他离婚,但心里却还是在意他会不会受伤,名誉或者前途会不会受损。
就像一只闹矛盾的小猫般。
果然江岑恩不再说话。
徐朝霖透过后视镜,看着江岑恩有些气恼的模样,嘴角不由得上扬了起来。
软下声音道:“院子里的叔叔婶婶们都很担心你,都盼着你回来呢。”
军区家属院。
见到江岑恩回来,大家伙们都围了上来。
“哎呦恩妹子啊,你还好吗?听他们讲你受了好重的伤。”
“你咋又重新跟着去寻矿了,也不跟大家伙说一声就走了。”
“是啊,大家可都担心坏了勒。”
“今天晚上必须来我家吃饭啊,婶子给你炖猪骨头补补。”
“……”
大院里的叔叔婶婶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话里都是满满的关心和疼爱。
江岑恩一句一句耐心的回答着叔叔婶婶们的问题。
环视这一大圈的人,江岑恩感觉自己像一个孩子一般被家人们关心着,心里暖洋洋。
好不容易离开那个包围圈,徐朝霖推着她往家的地方走。
江岑恩
面对这高高的台阶,江岑恩有些犯难,她的肩胛骨还没好,跟腿伤的还不是同一边,连基础的撑拐杖都撑不了。
还在犯难,突然感到身体悬空,江岑恩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身边人,等反应过来后,脸上不自觉的升起一股红晕。
“你做什么?”江岑恩小声的说道。
徐朝霖将江岑恩拦腰抱起,感受到江岑恩因为没防备吓得环抱住他脖颈的双手,徐朝霖微不可察的笑了笑。
“你不方便,我抱你上前。”
身后的叔叔婶婶们都捂着嘴偷笑着。
“你看他们这小两口,分开这么久,感情还这么好勒。”
江岑恩心猛然跳了一下,抬头看着徐朝霖的下颚,感情好吗?不见得吧。
回到家里。
面对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局,还有邻居们,江岑恩有些恍惚。
仿佛离开家还是昨天的事。
徐朝霖很快就把轮椅带了上来,顺便收拾出来了一条宽敞适合轮椅通过的通道。
江岑恩坐在轮椅上,缓缓走进房间,那一副被江岑恩压着箱底的结婚照,已经重新被徐朝霖挂在了原来的地方。
看着结婚照上,江岑恩笑得灿烂的脸,当下的江岑恩只是觉得莫名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