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目瞪口呆,指着我和段彬鹤,半天说不上话。我无奈扶额,想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正好趁这个误会打消老王的心思也挺好。老王悻悻带着他家小孩离开,人走了,段彬鹤却还在生闷气。他把那朵花揉碎了丢进垃圾桶,撇着嘴开口:“你什么时候肯跟我回去,再不回去,我怕哪天回来就看到你被别人偷走了。”我觉得好笑:“你真的想带我回去?我这个样子,你是带不出门的。”段彬鹤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
我自然没有办法阻止段彬鹤住到我隔壁这个事实。
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去哪去哪。
但偏偏,段彬鹤开始喜欢在我和小宝面前刷存在感。
“今早刚空运过来的食材,我让厨师上门做,给小宝补身体。”
“我约了主任医师给小宝做复查,待会儿送你们过去。”
“这个玩具给小宝,让她心情好点。”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甚至是登门干起了端茶倒水的活儿,身价过亿的段总化身男仆,把我家里每一处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我有时候觉得恍惚,分不清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但不可否认的是,小宝和他的关系越来越亲近。
段彬鹤此时正坐在床边给小宝讲故事,他声音好听,长得也好看,本来就讨小女孩喜欢。
何况他这几天的表现实在是好,小宝不止一次悄悄问我:“妈妈,你可以娶小段叔叔当我的新爸爸吗?”
她的执着程度,已经是把这句话当成一日三餐地问。
我只好编着借口应付她。
这天正好有小宝的同学和家长来家里探望她。
这家长姓王,也是单亲,家长会的时候我和他碰过一次面。
那次正好老板没空,所以我不得不自己去。
老王早年跑工地废了一条腿,因此对我有点“同病相怜”。
“小乔啊,你说你和小宝孤儿寡母的,也没人在身边照顾,再遇到事该怎么办?”
我讪笑,我不是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但我确实对他没兴趣。
老王把我的沉默当成了害羞,从兜里掏啊掏,掏出一朵红玫瑰。
我尴尬极了,但他却格外热情:“小乔,你懂我意思吧?”
我嘴角抽得快要发麻,老王眼神却越来越恳切。
就在这时,门口脚步声传来。
段彬鹤刚开完会回来,西装革履的,戴副眼镜,斯文又贵气。
老王看着这个与破出租屋格格不入的男人,一时诧异。
段彬鹤猛地从他手里抽过花,不给我,而是塞到了自己兜里。
然后搂着我,宣示主权般说:“不知道您在和我夫人聊些什么?”
老王目瞪口呆,指着我和段彬鹤,半天说不上话。
我无奈扶额,想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
正好趁这个误会打消老王的心思也挺好。
老王悻悻带着他家小孩离开,人走了,段彬鹤却还在生闷气。
他把那朵花揉碎了丢进垃圾桶,撇着嘴开口:
“你什么时候肯跟我回去,再不回去,我怕哪天回来就看到你被别人偷走了。”
我觉得好笑:“你真的想带我回去?我这个样子,你是带不出门的。”
段彬鹤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他沉声道:“不要再这么说,你不管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说着,抬手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脸颊。
那种倍为珍惜的眼神骗不了人。
我望着他,第一次松了口:“我考虑一下。”
段彬鹤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然后有些失控地搂过我的腰重重吻住了我。
这个吻带了太多的情绪,每一下都格外沉重。
很快,我明显感觉到段彬鹤身下的变化。
我红着脸推开他:“我这个样子你都有能感觉!?”
“没办法,我对你是生理性喜欢,何况你离开的这四年我完全没开荤。”
我捂住发红的耳朵,难为情地垂下眸。
一切都似乎在好起来。
可那天夜里,睡到半夜时,我突然发现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