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夜遭遇贼人洗劫。”季无谢指尖轻敲着桌子,看来他的猜测没错,李虎对林家动手了。*黄昏,天空这位艺术家似乎格外偏爱颜料盘中的橘红色调,洋洋洒洒将热烈的橘红肆意涂抹了大片。夕阳掺在这云层里,给林府办丧事的白色布条镀上一层金色。前来吊唁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地来,无不唏嘘,林老生前也算是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不曾与人树敌,不想有朝一日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据说贼匪连个全尸都没给他留,最
“可能是还没出生。”
“小姑娘勇气可嘉啊。”
不知何时,季无谢已经站到了他们身后,他面无表情,语气毫无起伏地说:“再多说一句废话,你可能就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世界。”
“…………”
9.变故
一场暴雨将天空都冲刷得干净,鸟雀啁啾,叶子新绿,上面汲着的雨珠摇摇欲坠,不一会儿,便“哗”的一下滑落下来。
陈冼摆摆头上的雨珠,走了进来,“老大,你猜得没错,昨晚偷袭我们的人正是李虎。”
“他和警署那帮人勾结上了,以后恐怕对我们的行动多有不利。”
季无谢神色凝重,一旁的医生正在给他复查伤口,“季先生这伤已基本无碍,只需静养时日即可。”
季无谢正欲穿上衣服,却见医生还在端详他的伤口,启唇道:“还有何事?
“还是处理得及时哪。”医生反应过来,说:“哦,我是想问给季先生处理伤口的那位同仁不知是哪位,这执刀手法之缜密,伤口缝合之细致,所开药方之妥当,当真是高明,这伤口可能留疤都很淡。此人医术上的造诣极高啊,我倒是很想与他交流切磋一番。”
季无谢系好纽扣,“你不必认识。”
“……”
恰时,护送林清嘉的许砚回来了。
季无谢已经起身,目光看向许砚,许砚汇报道:“老大,林小姐已经安全送回去了。”
季无谢皱眉:“你确定安全?”
按这速度,应该是把人送到家门口之后,当即就赶了回来。
而现在的林家,恐怕早已不是当初的林家了。
许砚如实道:“林府出了点状况,说是昨夜遭遇贼人洗劫。”
季无谢指尖轻敲着桌子,看来他的猜测没错,李虎对林家动手了。
*
黄昏,天空这位艺术家似乎格外偏爱颜料盘中的橘红色调,洋洋洒洒将热烈的橘红肆意涂抹了大片。
夕阳掺在这云层里,给林府办丧事的白色布条镀上一层金色。
前来吊唁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地来,无不唏嘘,林老生前也算是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不曾与人树敌,不想有朝一日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据说贼匪连个全尸都没给他留,最后只在tຊ后院的河旁边找到部分尸首。
林清嘉一身黑衣,披着白色丧布,鬓边别着白花,跪在灵堂前。
除了林嫣然父女和那晚去医馆没回来的林清嘉,包括佣仆在内,林府上下十几口人几乎无一幸免。
如今偌大的林宅显得有些冷清。
那场暴雨将所有作案痕迹都冲刷得无踪无迹,警察署的人查了几天都毫无头绪。
林清嘉神情凄怆,看向林颂:“林家此次劫难,叔父当真不知道些什么吗?”
医馆资金链断裂,许多项目都被暂时搁置下来。而这些时日,林颂急于接手林家的事务,取代林懿的地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对林懿的追悼会也似乎漠不关心。
又恰巧,几乎所有人都不免于劫难,除了他和林嫣然。
林清嘉想了好几天,很难不怀疑是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活下来的人就有罪么?你自己不也好好活着?”林嫣然抢先道。
林颂:“查案是警署的事情,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林清嘉:“……”
暂时还没有证据。
或许是她多虑了,但直觉就是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