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安逸尘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正想说送单凉去医院,怀里的女人兀自挣扎起来。“谢谢你救我,麻烦放我下来,我要回家。”想到还独自在家的儿子,单凉仿若心如刀割。 安逸尘听见了。 突然手指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他承认这一刻内心是震撼的。 经理在一旁笑得谄媚,一边向单凉抛去鄙视的眼神,她以为她是谁?竟然向安逸尘求救?可笑。 “安总您忙您的去吧
安逸尘听见了。
突然手指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他承认这一刻内心是震撼的。
经理在一旁笑得谄媚,一边向单凉抛去鄙视的眼神,她以为她是谁?竟然向安逸尘求救?可笑。
“安总您忙您的去吧,我这就带她去教育。”
他作势就要指挥手下把单凉从地上架起来。
安逸尘身子一动,就挡在了她面前。
“这个女人,我要了。违约金多少?我给。”
再怎么说单凉也是他的前妻,让别人知道她沦落到这个地步,指不定怎么埋汰单家。
经理面露诧异,他没想到安逸尘真的会为单凉出头,刚想要说话,地上的单凉攀着安逸尘的脚踝冷冷的出声。
“呸!我根本就没有和他们签合同,是他们绑架我来的!”
安逸尘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一把就抓住经理的衣领举到自己面前。
“贵会所原来水这么深?就不怕有一天翻船?”
经理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正面跟安逸尘作对,立马哭丧着脸向他讨饶。
“小的错了...安总你要带她走就带她走吧...”
安逸尘忿忿地松手,经理就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直到大厅里看不见几人的身影,单凉才重重地松了口气。想要从地上起来,拖鞋却在地面上一滑,狠狠地摔了下去。
膝盖处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单凉五官瞬间就皱在了一起,她发出痛苦的呻吟,还没缓过劲来,突然感觉身体悬空起来。
单凉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安逸尘打横抱了起来。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安逸尘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正想说送单凉去医院,怀里的女人兀自挣扎起来。
“谢谢你救我,麻烦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想到还独自在家的儿子,单凉仿若心如刀割。
安逸尘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一句谢谢就完了?你以为我安逸尘这么好应付?”
男人眼中满是阴鸷,抱着单凉的手蓦然收紧。
单凉吃痛,态度却十分坚定。
“你想怎样都行,但是现在我要回家。”
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哪怕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得呲牙咧嘴也不放弃从安逸尘的身上下来。
“别动了!”
安逸尘低吼一声,要不是单凉现在的样子太过狼狈,他早就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却隐忍着不能发作的感觉实在憋屈。
没有再与单凉废话,安逸尘保持着公主抱的姿势就这样径直走了出去。
等到屁股挨上副驾驶的座位,单凉才回过神来。
脸色稍微有所缓和的男人不耐烦地抛出问题。
“地址?”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栋略显陈旧的大楼前停下。
单凉一眼就看到了三楼自己家还大开的门口,心急如焚地下车,步履艰难地爬了上去。
安逸尘想了想,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才刚上到二楼的楼梯间,头顶就传来悲痛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