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沉声问道,眸子里升起一股阴冷。待到经理定睛一看,立马点头哈腰地跟安逸尘解释起来。“安总,这个女人她违约想逃跑。”安逸尘满脸狐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裤腿一紧,被人一把抓住。 “不要碰我儿子!滚开啊!” 单凉的心都要碎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脆弱的身影越来越小,嚎啕的声音越来越弱。 对一个母亲来说,还有什么比与自己的孩子分离更令
“不要碰我儿子!滚开啊!”
单凉的心都要碎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脆弱的身影越来越小,嚎啕的声音越来越弱。
对一个母亲来说,还有什么比与自己的孩子分离更令人痛彻心扉。
单凉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被粗鲁地压上面包车,绝尘而去。
尚是清晨的会所里不同于夜晚黄金时分的热闹,单凉被一把推倒在大厅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磕得疼痛难忍。
她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往外面冲,却被高壮的人墙拦住。
“求求你们放过我!让我回家...我儿子需要我...”
任何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的哀嚎,面前的男人们却像看惯了似的无动于衷。
多少被逼良为娼的可怜少女少妇,最后都妥协沉沦了在这个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脱脱衣服就能挣到大笔的钱,有什么好反抗的?
在这些人的心中,跟钱权比起来,自尊就是个屁。
经理被单凉吵得头疼,心想不给她一点苦头尝尝是不会安分的了,一抬手就是「啪啪」来回两巴掌。
单凉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朦胧中看见楼梯口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下意识就发出求救的声音。
“救...我...”
经理干脆命令人把她放下来,无情的拳脚就如雨点纷纷落下。
安逸尘晃了晃宿醉的头,在看见地上被打的女人时瞬间清醒过来。
昨晚销魂的一夜,他离开房间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干什么都有一股说不出的烦闷。
脑海里晃来晃去的始终是单凉那张脸,再回去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女人已经不在了。
他喝了一夜的酒直接就睡在了夜总会,满腹的火气无处发泄。
占据了他心神整整一夜的女人此时又出现在他面前,却是这样难以言喻的场景,着实令人诧异。
他心里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冲了过去制止经理恶劣的行为。
“这是怎么回事?”
安逸尘沉声问道,眸子里升起一股阴冷。
待到经理定睛一看,立马点头哈腰地跟安逸尘解释起来。
“安总,这个女人她违约想逃跑。”
安逸尘满脸狐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裤腿一紧,被人一把抓住。
他低头一看,单凉奄奄一息伸出手紧紧抓住他裤脚的样子就落入眼底。
“求你...救我...”
单凉卑微地乞求着,眼泪不停从眼角渗出。
安逸尘的心仿佛也像被她狠狠揪住了一般,胸口堵得发慌,一晃眼就看到了单凉身上遍布的明显吻痕。
莫名的烦躁升上心头,安逸尘蹲下身来,用在单凉听起来几乎绝望的话语深深讽刺着她。
“都出来睡过了有什么好装的。”
单凉脸色瞬间煞白,血色尽失,浑身都透露着绝望的气息。她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安逸尘,头顶的光变得支离破碎。
“没有...只有你...我只要你...”
她低低地呢喃着,声音小如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