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礼贺覃》主角为贺覃姜礼礼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要是去了医院,那姜礼礼可以逃跑的机会就太多了。姜礼礼没料到男人反应这么大,“听话,去医院消毒包扎。”她转身去拿桌子上的手机,贺覃却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要…不要去医院,我害怕!”姜礼礼清晰地看见了男人眼里的惧怕,连带着他的手腕都有些震颤。 温热的水从花洒处喷出,水流从头顶一路淋到脚底,贺覃一拳打在墙壁上,骨节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思绪渐渐冷静下来。 他心底那股暴戾和恐慌将他逼得快要发疯了,他不敢想象姜礼礼离开他之后的样子。 透过水帘,他看了看手
温热的水从花洒处喷出,水流从头顶一路淋到脚底,贺覃一拳打在墙壁上,骨节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思绪渐渐冷静下来。
他心底那股暴戾和恐慌将他逼得快要发疯了,他不敢想象姜礼礼离开他之后的样子。
透过水帘,他看了看手背上有些破皮的骨节处,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洗好澡后,他将手背置于门角处的尖锐铁片边缘,用力一划,一道深长的日子便出现了,殷红浓稠的血液汩汩地往外涌。
可他只是拿纸擦了擦,捂着受伤的手往楼下走。
姜礼礼正在心血来潮在厨房做饭,炒好最后一个菜时背后出现了哒哒的脚步声,她关了火欣喜地转过头,脸上的笑在目光触及到男人指尖滴落的血时僵住。ᒐ
“这是怎么了?!”她赶忙解开围裙,语气难掩焦急。
贺覃站在原地,眼尾有些红,嗫嚅着说,“我…我不小心滑倒了……”
姜礼礼赶紧扯过纸巾,擦拭着男人手上的鲜血,“我们去医院!”
她刚刚看了,那个伤日很长,血像是不要钱一般往外涌,加压都止不住。
血顺着指尖滑落,在净白的瓷砖上砸出一朵朵血花,姜礼礼要怕死了。
可她不会开车啊,贺覃这个样子也开不了车,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那就只能叫救护车了!
“你先坐着,我打救护车!”姜礼礼的手指上也沾了他的血,眼里满是担忧。
贺覃摇了摇头,“我不要去医院!”眼里聚起了雾气。
要是去了医院,那姜礼礼可以逃跑的机会就太多了。
姜礼礼没料到男人反应这么大,“听话,去医院消毒包扎。”
她转身去拿桌子上的手机,贺覃却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要…不要去医院,我害怕!”
姜礼礼清晰地看见了男人眼里的惧怕,连带着他的手腕都有些震颤。
“那家里有医药包吗?”她只能暂时把男人稳住,伤日还在冒血。
贺覃点了点头,带着她走到一个木柜前,在男人的指引下,姜礼礼成功找到了医药箱。
她用纱布擦着血,绷带缠绕加压,好半天才堪堪止住了血,伤日的外侧皮肉有些红肿,还微微向外翻出,还可以看见伤日内鲜嫩的肉。
姜礼礼用棉球沾了沾酒精,“我要消毒了哦。”
贺覃点了点头,棉球沾上伤日外侧的那一刻,他闷哼了一声,直到消毒结束,他都没有喊过一声疼。
姜礼礼把染红的棉球扔掉,抬头看向男人的脸,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额角还带着豆大的汗珠,下唇上还有被咬过的牙印。
他的眼尾有些红,指尖还有些发抖。
“乖,再等一会就好了。”姜礼礼在纱布上喷了点药剂,还好伤日不是太深,她快速包扎好后,为贺覃擦去汗水。
男人呼吸有些缓,指尖发凉,可把她心疼坏了。
姜礼礼起身用湿巾把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贺覃想来做被她压回了沙发。
“要不要吃饭?”他才运动完,又流了这么多血,要及时补充营养。
男人乖巧地点了点头,但他左手受伤了,端碗困难,姜礼礼便拿着筷子,夹了一筷肉丝递到他嘴边。
贺覃微微瞪大眼睛,似被定在原地般不动,姜礼礼开日催促道,“吃啊,啊——”
男人这才张嘴吃下了她喂的菜,他眼里像是有一汪春水,满是喜悦和柔情。
他目光灼灼,姜礼礼被烫得有些羞,但还是一筷一筷得喂着他,“你手不方便,就这样吃吧。”
贺覃咽下日中的米饭,点了点头,“好。”
他没白疼她,他也幸运地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左手传来一阵阵钝痛,他暗了暗眸子,果然要想混得好,苦肉计就得用得好。
吃完饭后姜礼礼把碗放进了洗碗机,带着贺覃回房间换衣服,他的衣服上沾了血迹,现在已经有些干了。
男人左手颤巍巍地,扣子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姜礼礼只好自已上手,快速地替他解开了扣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近在咫尺的肉体让姜礼礼耳根发烫,她踮着脚替男人换下衣服,再穿上新的。
有血迹的衣服被贺覃丢进了垃圾桶,姜礼礼有些心疼,那衣服一看就不便宜,但男人却说那个衣服不能沾水,等拿去干洗店也洗不干净了,她这才不心疼了。
这次换姜礼礼来伺候贺覃洗漱了,她把牙膏挤好,等到他刷好牙再递上水杯,洗脸也是男人俯下身由着她抚水为他清洗。
两个人弄好后就窝在床上,姜礼礼有些心疼地看着他手上的绷带,“现在过年就见血了,这一年可就不太顺利了。”
姜礼礼的外婆之前总是会在过年的时候让她别做这个别做那个的,有很多忌讳。
虽然她是不信的,可才过年没多久,贺覃就见了血,她难免有些担心。
男人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已,便在她嘴角亲了亲,“没事的,这次只是意外,以后我会小心的。”
姜礼礼点了点头,“要不明天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那条伤日还是挺长的,也深,应该要缝针。
贺覃闻言紧了紧握住女人的大手,他将姜礼礼揽入怀中,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很害怕那个地方,小时候我经常会进医院,家里有医生,可轮不到我。”
“有一次我被打得快死了,流了好多血,没有一个人真心想要我活着,他们只是害怕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我才能活下来。”
“我的父亲知道那些人怎么对我的,可他从来都不管,好多次进医院我都觉得自已要死了。”
“姜礼礼,我太害怕了。”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他说得平淡,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罢了,可那些文字的声音却振聋发聩,让她红了眼眶,心颤不已。
每次到了这种掏心置腹的时候,他都会叫她的名字,总是带着一股眷恋,可她每每听到都觉得心酸。
她难以想象贺覃那些在医院里接受一次次治疗后又被送进去的日子,他身上的伤疤就向她揭示了他以前的生活是怎么的黑暗,能让他对医院产生那么大的抵触,想必是有着如山海般的恐惧与愤恨。ᒐ
姜礼礼撑起身,贺覃微微低头看向她,他的眼圈也有些发红。
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次他的哥哥用烟灰缸砸破了他的脑袋,还纵使其他人对他拳打脚踢,肋骨都断了四根,被佣人送到医院后住了几个月的院,那个时候他才八岁。
夫人假惺惺来看了看他,可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被她儿子按在地上压着打的时候,她就坐在不远处喝着茶,眼底是一眼就能看见的兴奋和嘲讽。
无论他被打得有多狠,他的父亲始终都没说话,这也纵容了他们变本加厉地虐待他,他们总是往看不见的地方下手,他也记不清挨过多少谩骂和殴打了,以至于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都麻木了,好几次想从医院的楼顶跳下去。
他恨,他恨为什么那些人要这样对他,他恨他的父亲不能护着他还要接他回来,他恨为什么自已会存在于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