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轻笑出声。张津年握筷的手顿时一僵,耳根都隐隐有些泛红,却还嘴硬道:“你笑什么?”杜舒曼没说话,张津年却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或许只是杜舒曼为了他昨天帮她赎回那枚玉符的答谢。 张津年曾经贵为少帅,什么样的珍馐美食没吃过。 此刻却要问她,这样一碗简单的面食,以后还有吗? 像是在问她:“这样的面,之后还做给我吃吗?” 杜舒曼此前从没发现过,张津年竟还有如此别扭的一面。 不禁轻笑出
张津年曾经贵为少帅,什么样的珍馐美食没吃过。
此刻却要问她,这样一碗简单的面食,以后还有吗?
像是在问她:“这样的面,之后还做给我吃吗?”
杜舒曼此前从没发现过,张津年竟还有如此别扭的一面。
不禁轻笑出声。
张津年握筷的手顿时一僵,耳根都隐隐有些泛红,却还嘴硬道:“你笑什么?”
杜舒曼没说话,张津年却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或许只是杜舒曼为了他昨天帮她赎回那枚玉符的答谢。
心情顿时有些低落了下去。
他草草吃完,淡淡扔下一句“我去睡了”,便径直起身上楼休息了。
态度转变之快,让杜舒曼都有些措手不及。
坐了良久,才开始有所动作。
这一天,张津年离开得比往常都早。
杜舒曼从梦中朦朦胧胧醒来时,天光才微亮,床边却已经空荡荡了。
杜舒曼静静注视着,心里莫名一阵没来由的酸楚。
独自用过午饭后,杜舒曼站在窗边,观察了片刻情况,才从床底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正是一台电报机。
她熟练迅速地完成一系列发报收报的动作,而后将发报机重新藏匿好。
她以为今天张津年大概率不会回来了。
不料黄昏时,张津年竟提前回到了家。
他轻轻推开门,只见杜舒曼正坐在桌旁,手边点着一盏油灯,正仔细地检查着刚刚翻译出来的情报。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如果不是从他一进门就紧绷起来的脊背的话。
张津年见此,只好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杜舒曼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惊讶了一瞬。
张津年有些失笑地点了点头,走到桌旁放下一个小箱子。
“这是我从百货公司里给你买来的一些东西,我问过销售员了,他说这些都是你能用得上的东西。”
杜舒曼一时怔住,望向张津年的眼底一时复杂难辨。
她以为他还在和自己置气,不曾想却还给她带回了这些东西。
杜舒曼看向张津年,缓缓朝他递出来两样东西。
一方手帕,一封信件。
手帕像是洗过很多遍,颜色都微微有些发白了,渗透的殷红却仍然洗不干净。
信件里的字仿佛沾了水,许多个字都已洇成一团,勉强能辨认出字形。
“这是我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
杜舒曼轻声开口道,她一眼便认出,这些都是属于她的东西,却被张津年每夜都藏在枕下。
张津年闻言,身形顿时一僵,心跳顿时乱了节奏。
他一把接过来,动作僵硬地将东西背在身后杜舒曼看不到的地方。
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找补。
他薄唇张合几次,却又都欲言又止。
杜舒曼就这样轻笑着看向他,也不说话,任他独受两面煎熬。
她没想到有一天,竟也能看到张津年哑然无话的时候。
就在这时,张津年像是才想起什么,揭过了这一话题。
“过两天理查饭店有一场高官在场举行的晚宴,到时你会作为我太太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