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就又变回了那个终日里爽朗欢脱的赵蕊,仿佛刚才颓然消沉的赵蕊只是杜舒曼的错觉。赵蕊看着杜舒曼仍然微蹙的眉头,不知她又在思虑什么。比起她来,心事更重的显然是杜舒曼。 赵蕊说起这些时语气平静,但杜舒曼却从她眼中看出深刻的沉痛。 这么久以来,赵蕊都怀抱着一丝希望等待过无数个日夜,这其中的煎熬苦楚,杜舒曼都心有所感。 她的心也被牵引着泛起一阵酸涩。 倒是赵蕊说完,抬手抹了
赵蕊说起这些时语气平静,但杜舒曼却从她眼中看出深刻的沉痛。
这么久以来,赵蕊都怀抱着一丝希望等待过无数个日夜,这其中的煎熬苦楚,杜舒曼都心有所感。
她的心也被牵引着泛起一阵酸涩。
倒是赵蕊说完,抬手抹了抹脸,笑道:“说出来的确好受多了,还真有点不习惯,哈哈……”
杜舒曼看出她笑容下的强颜欢笑,却没有说破。
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够妥当。
若是换了自己,兴许还不如赵蕊。
“好了,你怎么比我还愁眉苦脸的,他人虽然还没回来,但我的日子照样还是要过得。”赵蕊笑着说道。
她一笑,就又变回了那个终日里爽朗欢脱的赵蕊,仿佛刚才颓然消沉的赵蕊只是杜舒曼的错觉。
赵蕊看着杜舒曼仍然微蹙的眉头,不知她又在思虑什么。
比起她来,心事更重的显然是杜舒曼。
“你也不用担心我什么。”赵蕊自然地拍了拍杜舒曼衣角上的灰,开口道:“这么些年我也早就想明白了,像现在这个时候,人还能活着见到明天就算不错了。”
“过好现在每一天的日子才是当紧。”
赵蕊的这些话,都被杜舒曼深深记在了心里。
她也这才发觉,很多事情,赵蕊都比她看得要开。
入夜后,月寒如水。
张津年躺在床上,心口仍控制不住的悸动。
他缓缓伸手拿出那只怀表打开,里面的照片已然泛黄,却依旧保存完好。
过去八年里的每一晚,他都会像现在这样,用指腹轻轻摸索过照片里杜舒曼那张温婉的脸。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安歉疚的心稍有一丝慰藉。
他深知自己与杜舒曼之间,虽好似近在咫尺,却也隔着千山万水。
但即便如此,那份深埋心底的情感却如同野草般,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顽强生长,无法割舍。
时隔八年再次见到杜舒曼,这一晚,张津年注定难眠。
而另一边,杜舒曼同样一夜无眠。
等到天光亮起,杜舒曼抛开一切杂念琐碎,决定先把手下的事情做好。
她拿了锄头准备把昨天剩下的地块耕好。
不想刚走到田埂,却见到了早早等在那的江逸群。
江逸群下颌紧绷,直白问道:“你要和张津年一起去沪城执行任务?”
杜舒曼看向他,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江逸群看了眼杜舒曼,眸色复杂:“这次去沪城潜伏的任务,还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们从小就相识,对彼此最了解不过,配合或许会更好。”
杜舒曼闻言,心中满是诧异。
江逸群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愿,顿时有些焦急。
“他之前都那样对你了,你现在难道还要跟他相处在一起吗?”
杜舒曼微微蹙眉,回道:“这是任务,是公事,和是谁无关。”
江逸群闻言,神色却缓和了些许“舒曼,如果你同意,我也可以去跟政委申请。”
“我……”
杜舒曼正要开口,却被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倏然打断。
张津年正面色冷沉地看向江逸群:“她只会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