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家常菜,这会正娇柔的靠在南鸿懿身边,含羞挑去鱼肉中的鱼刺夹起喂到他唇边。“王爷,这是臣妾做了小半个时辰才做出来的清蒸鲈鱼,您尝尝味道如何?”南鸿懿莞尔轻笑,张唇吃下,毫不吝啬对白子月的夸赞:“月儿手艺见长,本王有口福了。” 雪连续下了五天,傍晚时总算有停下的迹象,天空被灼烈的橙红色云霞所晕染,美的像一副水墨画。 清风楼里人满为患,夏靖瑶披着雪白的狐裘踏入清风楼里。 在青竹的带领下,她来到二楼的厢房,与一楼的
雪连续下了五天,傍晚时总算有停下的迹象,天空被灼烈的橙红色云霞所晕染,美的像一副水墨画。
清风楼里人满为患,夏靖瑶披着雪白的狐裘踏入清风楼里。
在青竹的带领下,她来到二楼的厢房,与一楼的喧闹不同,厢房之中要安静许多,隔绝了所有的喧嚣。
南弦歌颀长的身影屹立在栏杆旁,听见脚步声回头望来,视线落在夏靖瑶身上时,陡然柔和,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缱绻柔光,只一眼足以让人沉醉。
“瑶儿,孤点了你爱吃的糖醋鱼和鸡丝黄瓜,清风楼的枣泥糕与金糕味道也不错。”他挥手示意青竹退下。
青竹无动于衷,直到夏靖瑶颔首,才乖顺的退出厢房。
夏靖瑶甫一落座,南弦歌就为她布菜,且都是她爱吃的。
即便只是想要利用她去对付南鸿懿,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夏靖瑶眼里略过一丝深意,她巧笑嫣然,执筷夹起金糕送去唇内。
“殿下,不知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南弦歌为她夹菜的手有瞬间的停滞,旋即他苦笑着:“瑶儿,孤若说,只是想同你用晚膳没有任何意图,你信吗?”
夏靖瑶垂睑沉默不已。
“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朝堂中也是暗涌流动,孤只有在瑶儿面前才能放松二三,未曾想到瑶儿竟如此防范着我。”
南弦歌缓缓放下竹筷,温润的眉眼第一次露出受伤的神色。
看的夏靖瑶心生愧疚,她动身去取了壶清酒来,斟满两杯,旋即端起酒盏对着南弦歌举起。
“这一杯,敬殿下救命之恩。”
说罢,夏靖瑶将清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满上一杯。
“这一杯,敬殿下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南弦歌愣了愣,凤眸耀耀生辉,此时此刻他才是真的将对外人的防备卸下。
王府正妃院内。
白子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家常菜,这会正娇柔的靠在南鸿懿身边,含羞挑去鱼肉中的鱼刺夹起喂到他唇边。
“王爷,这是臣妾做了小半个时辰才做出来的清蒸鲈鱼,您尝尝味道如何?”
南鸿懿莞尔轻笑,张唇吃下,毫不吝啬对白子月的夸赞:“月儿手艺见长,本王有口福了。”
白子月被夸的腼腆一笑,忽然,她脸色一变,捂着心口,娇容惨白的倒在南鸿懿怀中。
“王爷…月儿这里好疼,王爷…”
南鸿懿眉峰一皱,他面色沉静的将白子月抱起平放在床榻上……旋即从怀中取出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雪白圆润的丹药喂到她唇边。
“旧疾又复发了吗?”他坐在榻旁,一手搂着白子月的身躯,柔声问道,眉宇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白子月虚弱的点点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答答的从脸颊滑落。
“王爷,您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来月儿什么吗?”她抽噎着抬起头,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写满了委屈。
南鸿懿微愣,思忖再三,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