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块令牌要回去了,说是那日在御花园掉落,返回去找时,从宫女口中得知被你捡了去才特意寻来王府。”南鸿懿指腹摩挲着仍留有夏靖瑶指尖余温的杯身。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番话,或许是那日夏靖瑶眼中的悲伤太过浓烈。 “昨日太子来找过本王。” 南鸿懿从积雪上走过,留下串串脚印,他在夏靖瑶身边坐下……毫不介意的端起她方才用过的茶杯送到唇边喝下一口茶水。 没有南鸿懿的准许,夏靖瑶只能维持着行礼的姿势,闻言
“昨日太子来找过本王。”
南鸿懿从积雪上走过,留下串串脚印,他在夏靖瑶身边坐下……毫不介意的端起她方才用过的茶杯送到唇边喝下一口茶水。
没有南鸿懿的准许,夏靖瑶只能维持着行礼的姿势,闻言她也依旧不说话,只低垂着脑袋。
“他将那块令牌要回去了,说是那日在御花园掉落,返回去找时,从宫女口中得知被你捡了去才特意寻来王府。”南鸿懿指腹摩挲着仍留有夏靖瑶指尖余温的杯身。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番话,或许是那日夏靖瑶眼中的悲伤太过浓烈。
南弦歌今日找上府说完时,他心里无端生出难得的愧疚。
夏靖瑶一言不发的听完,她忽然轻声笑了出来:“臣妾不明王爷此话何意。”
“琉璃玉簪的事,本王已经查明,是另一名婢女盗取后折断丢在翠竹房屋嫁祸于她。”
南鸿懿这话让夏靖瑶一愣,心下满是悲凉感。
迟来的清白又有什么用?翠竹连命都丢了。
“多谢王爷还翠竹清白。”夏靖瑶抑下心口的悲愤,敛睑遮去眼中泪光,不平不淡的向南鸿懿道谢。
南鸿懿望着看不清脸色的夏靖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加深不少。
“臣妾这院中冷清,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便请回吧。”夏靖瑶权当没看见南鸿懿的眼神,她沉默了片刻,下起了逐客令。
南鸿懿身为王爷,在哪不是被奉为贵客对待的,还从来没有被人下过逐客令。
他脸色在瞬间就冷凝下来,他眼神隐忍的盯着夏靖瑶,破天荒的没有对她撒气,而是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留在这院中伺候夏靖瑶的婢女见此,忍不住多嘴道:“娘娘,您为何要赶王爷走呀?”
ɓuᴉx “本宫的事,何时轮到下人多嘴?”
夏靖瑶对王府上的下人亦是没有好脸色,她斜眼睨向婢女,那冷眸带着压迫性意味,吓的婢女连忙低头认错。
青竹办事效率很高,一个时辰后,就将夏靖瑶想知道的事情结果奉上。
她葱白的指间捏着那记录白子月来历的书信,她皱着眉看下去。
在没有嫁入南鸿懿为侧妃之前,白子月只是一个落魄知县的嫡女,偶然一次机会,她救下当时还是皇子的南鸿懿,就此结缘。
两人日久生情,南鸿懿将白子月迎娶入府,但因为她身份原因,只能许给她侧妃。
大概是愧疚所致,他极为宠溺白子月,两人相敬如宾……直到如今都是京都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只是落魄知县的嫡女,又是哪来的机会可以接触到南鸿懿?还那么巧的救下了他。
一个个的疑问萦绕在心头,夏靖瑶将书信放在烛火前,看着书信在烛火下化为黑灰。
“娘娘,太子殿下让奴婢给您带话。”青竹说道。
夏靖瑶下颚轻点,示意青竹说下去。
“太子殿下邀您一同用晚膳。”
“去哪?”
“清风楼,殿下会在二楼厢房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