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对,南鸿懿对她很差,甚至连府上随便一个下人过的兴许都比她好。在丞相府被当做珍宝对待的她,于南鸿懿来说不过杂草。可为什么,就算是这样,她都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南鸿懿?明明南弦歌对她更好。 “他将你自幼陪伴在身边的婢女杀害,又视你为监下囚,这样的日子,你过的开心吗?!”南弦歌手指收拢,俊容满是不解。 夏靖瑶被问的亦是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说的很对,南鸿懿对她很差,甚至连府上随
“他将你自幼陪伴在身边的婢女杀害,又视你为监下囚,这样的日子,你过的开心吗?!”南弦歌手指收拢,俊容满是不解。
夏靖瑶被问的亦是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说的很对,南鸿懿对她很差,甚至连府上随便一个下人过的兴许都比她好。
在丞相府被当做珍宝对待的她,于南鸿懿来说不过杂草。
可为什么,就算是这样,她都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南鸿懿?明明南弦歌对她更好。
“殿下,我有选择吗?”夏靖瑶羽睫轻颤着,唇边是充满苦涩的笑意。
身处这京都,无人能置身事外,南弦歌深知这一点。
面对夏靖瑶的反问,他陷入沉默当中,握着她的手也逐渐松了力道。
两人相对无言,雪越下越大,见南弦歌没有说话的意思,夏靖瑶抬手抖落披风上积攒的雪花。
“殿下,雪下大了,我先回府了。”
直到她走出几步,又听见南弦歌声音从后方传来。
“孤会派人照顾你。”
回到庭院时,夏靖瑶视线缓缓落在翠竹身死的地方。
那处的鲜血被后来新落的雪花掩盖住,再是看不出任何痕迹。
她在院中呆站了好一会,再度回过神来时,已经敛起那悲恸的神色。
翌日,夏靖瑶苏醒时,床榻旁站着一名极为面生的婢女,仔细瞧去,婢女眉宇英气十足,眼神也没有寻常下人怯懦。
“你是太子殿下派来的?”只看了一眼,夏靖瑶便收回视线,从榻上下来坐于水镜前。
“是,婢女名唤青竹。”青竹跟着站在她身后,提她梳理长发。
翠竹,青竹,倒是个缅怀的好名字。
夏靖瑶勾唇轻笑,她视线落在青竹伸出的手上。
手上多处都覆有薄薄的茧,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南弦歌派来会武功的婢女,也不知是何用意,是监视她,还是保护她?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不受宠的正妃身边多出一个婢女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夏靖瑶亦是着手准备起为翠竹报仇的计划。
但是身为南鸿懿宠爱的侧妃,想要将白子月扳倒,应当不容易。
“青竹,既然你已经是本宫的人了,那么什么事不可做,什么事可做,不需本宫教吧。”
夏靖瑶手捧茶杯,端坐在回廊之中,目光凝视着眼前雪景,对身后为她披上狐裘的青竹说道。
她手上也没有可以用的人,青竹勉强可以一用,但她也得敲打一番。
青竹恭敬颔首,“娘娘放心,奴婢只衷心于您一人。”
“去调查一番,白子月的身份。”夏靖瑶垂眸抿下口热茶,淡淡下令。
青竹领命,旋即悄然无声的离开庭院。
“呼。”夏靖瑶长呼出一口浊气,那白雾霎时消失无踪。
南鸿懿甫一踏入院中,就听见她叹息声,他神色微沉,淡声问道:“叹什么气。”
“臣妾参见王爷。”夏靖瑶眼神微动,敛起其中情绪动身朝南鸿懿欠身行礼。
不知从何时起,南鸿懿有些厌恶起这些礼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