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缓缓解开腰封,除去外袍时,更是好看得无与伦比。“芍儿。”仅剩一层雪白里衣的裴渡,下颌线绷的很紧,见她半晌不说话,有些迟疑地唤了她一声。江晚芍傲娇地扬了扬下巴,“躺上去。” 姐姐们的那些夫婿,定然不是像裴渡这般不解风情,还要她来主动。 她怎么也是拥有过京中第一才女,京中第一美女这两大名头的大美人。 可这裴渡,嘴上说着喜欢她,身体倒是诚实,恨不得离她八百米远。
姐姐们的那些夫婿,定然不是像裴渡这般不解风情,还要她来主动。
她怎么也是拥有过京中第一才女,京中第一美女这两大名头的大美人。
可这裴渡,嘴上说着喜欢她,身体倒是诚实,恨不得离她八百米远。
就算是…就算是身体不行,肩并肩同榻而眠总没什么为难的吧。
可前两日,她强行搬到这院子里,裴渡每夜虽在她身边,衣服穿的却无比的厚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漫天严寒的雪山,而不是地龙烧的旺盛的暖阁。
哼,好像她整日都想着如何强迫裴渡似的。
江晚芍心中想着,白嫩的双颊飞上红晕。
全然不知,身旁的男人又是另一番心思。
别人?
裴渡呼吸凝滞,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说的是谢锦书么?
谢锦书可以胆大包天,私下与芍儿相会,甚至用那醉春散调情?
掌心渐渐收拢,紧握着,却只能抓住一片虚空。
芍儿喜欢的,不仅仅是谢锦书那样的人,还有谢锦书那般作风吗?
“喂,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按我说的做。”
江晚芍环抱着手臂,气势汹汹地望他。
“明明是你先问我想要怎样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裴渡若还要为他自己“守身如玉”,她也只好作罢了。
裴渡终于动了。
江晚芍一直觉得他的手好看的紧,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每一寸的弧度都完美至极。
微微用力时,手背上青筋凸显,像是蕴含着强劲的力量。
看久了,还会莫名让她脸红。
只是现在,江晚芍忽然发现。
他的手在缓缓解开腰封,除去外袍时,更是好看得无与伦比。
“芍儿。”
仅剩一层雪白里衣的裴渡,下颌线绷的很紧,见她半晌不说话,有些迟疑地唤了她一声。
江晚芍傲娇地扬了扬下巴,“躺上去。”
裴渡默然,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体验过这般无地自容的滋味。
为了取悦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不惜效仿他人。
喉间苦涩异常,他依言照做。
江晚芍不动声色地拍拍滚烫的小脸,嗓音甜腻。
“夫君,准备好了吗?”
她的表情天真无辜,连笑容也是俏皮傲娇的。
一句话落在裴渡耳中,却似一团火球,翻滚着蔓延起一路的滚烫。
“芍儿,别这样……”
黑沉沉的眸光微闪,嗓音低哑。
这般挑|逗下去,饶是他的定力再强,也会忍不住在芍儿面前丢盔弃甲。
江晚芍却不等他反应,三两下蹬下鞋子,忽的扑了上去。
从前她被裴渡气的无可奈何之时,一般有两个极为拿手的杀手锏。
一嘛,便是抱着他的腰唤他阿渡哥哥,一连串撒娇下来,大冰山多少会消融一些。
至于第二,便是偷偷跑到裴渡身边,出其不意地在他腰间挠来挠去。
裴渡怕痒,每每被她这样一挠,都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
脸骤然沉下不说,连嗓音都能变得低沉可怕。
只是哪怕她多摸几下,这老虎也不会咬她。
最终的结果,还是裴渡耐着性子答应她的要求。
现在想来,这第二个杀手锏,是她在裴渡十五六岁之后才发现的,那之前却毫无迹象。
“芍儿,别乱碰。”
她的小手还没挠两下,就被裴渡骤然握住。
她挣扎了两下,丝毫没有松动,手腕反而还被男人那覆着薄茧的指腹磨红了。
没关系,她还有另一只手。
江晚芍整个人都半压了上去,另一只小手不依不饶地隔着里衣作乱。
“芍儿乖……不闹了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裴渡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还带着点嘶哑的轻颤。
“我才没有闹,你不让我碰,我就不原谅你。”
江晚芍笑的花枝乱颤,娇蛮的大小姐脾气上来,哪里肯放手。
动作间,二人滚作一团,棉花般的柔软与健硕的胸膛紧紧相贴。
裴渡闭了闭眼,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喉结滚动,仍是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
“江晚芍。”
“嗯?我在呢。”
江晚芍樱唇微勾,雾蒙蒙的眸子又凑近了几分瞧他。
她可不是裴怀澈,会被他的全名杀轻易吓到。
下一瞬,她只觉得眼前一花。
回过神来时,两只纤细的手腕已经被裴渡单手桎梏在头顶。
男人那凌厉的眉眼近在咫尺。
唇红如血,抿成一条直线,狭长上挑的眼尾红的透彻。
紧绷的下颌线形状优美,连接着有力的颈部线条。
再向下……
江晚芍透过男人微敞的里衣领口,看直了眼睛。
察觉到她如|狼似|虎的视线,裴渡性|感的喉结轻滚了两下。
“芍儿,别看了。”
江晚芍水眸潋滟,红唇不满地撅起,“什么嘛,不让碰,还不能看不成。”
她脸上的红晕愈演愈烈,肆无忌惮地蔓延,连雪白的锁骨都染成了粉红色。
“乖,等等好不好?”
裴渡又俯身朝她压的近了些,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白嫩的肌肤之上。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而来,霸道地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等到什么时候?”
江晚芍的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嗯,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等到,芍儿恢复记忆以后,好吗?”
低沉的音色如幽泉击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等到那时,我想不想和你亲近还不一定呢。”
江晚芍不满地嘟囔一句,动了动身子。
裙摆散落,白嫩滑腻的肌肤擦着裴渡蹭过。
这一句却像是触了男人的逆鳞。
桎梏着她手腕的大掌骤然用力,她整个人都跟着这力道陷入柔软的锦褥之中。
软绵绵的身子被迫向前挺起,白皙如玉的肌肤晃得人眼晕。
“喂!”
江晚芍觉得手腕发痛,一定是被男人生生掐出了红印。
又因着眼下的姿势,无异于将一片好风光尽数呈现于男人眼前,忍不住羞恼,索性直呼其名。
“裴渡,讨厌鬼,放开我!”
白皙细腻的玉足抬起,试图向男人的小腿袭击一脚。
这一下仿佛愈发惹恼了裴渡。
另一只手没费什么力气,便抓着她的脚踝摆成一个安分的姿势。
“芍儿,不要说讨厌我,好吗?”
晦暗的视线落于她粉嫩的唇瓣,裴渡嗓音低哑。
江晚芍瞧着他愈发靠近的俊颜,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不能再敷衍地点了点头。
这男人到底要不要亲她啊,要是不亲,快点放开她好不好。
她还想睡觉呢。
似在忽然之间,男人的灼热呼吸已经喷洒在她白皙脆弱的颈边。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瑟缩。
还没来的及反应,裴渡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大掌轻抚,引导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小女人闭上眼睛。
裴渡心跳沉重的厉害,来势汹汹的嫉妒和无处发泄的痛苦一齐涌出,迫使他强势地加深这个吻。
势如破竹,侵入牙关。
他想克制,却根本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