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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万两……正是他从南下巡盐的税银中,贪墨的数额啊……好一个机关算尽的裴渡,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如果他承认贪墨巡盐所得的税银,那么他沿途收买的所有官员,都会一连串的被牵连出来。所以他断然不能承认。 皇帝忽的朗声大笑起来,笑的花白胡子止不住地颤抖。 众人在这笑声里不明所以,免不了有点毛骨悚然。 只有江晚芍勾了下唇,对重新回到身侧的裴渡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她知道,凡是裴渡想做的事,向
皇帝忽的朗声大笑起来,笑的花白胡子止不住地颤抖。
众人在这笑声里不明所以,免不了有点毛骨悚然。
只有江晚芍勾了下唇,对重新回到身侧的裴渡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她知道,凡是裴渡想做的事,向来是没有做不成的。
好半晌,皇帝的笑声终于止住。
“太子,你还没有回答摄政王的问话,十月初三那一日,你手下的禁军去了何处?”
太子嘴唇动了两下,本想按照提前编好的说辞说下去。
可是父皇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思竟像是无所遁形。
“儿臣那日外出打猎……便调了禁军随行守护……”
皇帝笑了,“去哪里打猎?”
“堂堂太子,北上去我南夏的边境打猎,是吗?”
太子打了一个寒战,嘴唇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朕老糊涂了,其实朕什么都明白,上天,自会告诉朕一切。”
皇帝抬头,痴迷地望了望大殿顶端那巨大的升仙问道图。
“户部银库少了二百万两,而你派遣去广陵和长平的两只船队,运送的也是二百万两,不是吗?”
此话一出,整座太乙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太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耳膜边似乎传来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
这一次,他中计了。
难怪他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
原来,问题出在这二百万两上。
二百万两……正是他从南下巡盐的税银中,贪墨的数额啊……
好一个机关算尽的裴渡,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如果他承认贪墨巡盐所得的税银,那么他沿途收买的所有官员,都会一连串的被牵连出来。
所以他断然不能承认。
如此一来,只能咬牙认下,那二百万两,是他监守自盗,从户部银库转移的。
“父皇、求父皇开恩……儿臣一时糊涂……”
他一面认错,一面重重磕下头去。
雕刻了莲花的上好汉白玉地砖,很快便绽放出了一朵朵血花。
“罢了,朕瞧你是太缺磨砺。”
皇帝拧了下眉头,不知是在心疼太子,还是在心疼那地砖。
“朕命你即刻将户部财权,还有那一万禁军,交到裴爱卿手中。
二百万两归还户部银库后,禁足一月,无诏不得出入东宫。”
说罢,随意地摆了下手。
立刻有禁军护卫上前,似架似扶着浑身无力的太子,飞速向大殿外走去。
江晚芍小声提醒,“夫君,太子最后瞧你的目光,你看到了吗?”
阴狠怨毒,像一只即刻便要攻击的毒蛇。
裴渡放下茶盏,淡淡嗯了一声。
“为夫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喉间干涩,可芍儿非但不关心夫君,反倒盯着其他男人?”
“裴渡!”
江晚芍方才升起的担忧瞬间无影无踪,又羞又恼地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
“才说那么少的话,我瞧你好的很。”
裴渡低低笑了,微哑的嗓音带了某种蛊惑的意味。
“芍儿就忍心这般无情?”
江晚芍听不得他用这般撩拨的音调在耳边说话,无措地捏了捏衣角。
“那夫君想要如何?”
裴渡像是早就等着她说出这句话了,勾唇,嗓音轻缓。
“我想要芍儿明晚陪我逛灯会,可好?”
江晚芍眨眨眼,欣然应了。
在她的记忆中,京城的灯会每月一次。
其中,腊月的灯会是最为隆重的一次。
从前她也缠着裴渡带她去过,奈何父亲怕街上龙蛇混杂,唯恐她出什么乱子,便没应允。
此时,本来跪在太子身后的那些人,见太子都被拖走了,也好不尴尬地站起身。
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席位时,纷纷垂着头,唯恐视线触碰到似笑非笑的裴渡。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一道苍老但难掩威严的声音响起,江晚芍闻声,顿时微怔。
说话的竟是她的父亲。
江景贤快步走到玉阶之前,撩袍跪地。
皇帝本有些疲惫,任由贵妃为自己轻轻按摩着。
闻言挥手,让贵妃退下,神情也认真了些。
“江相国大可直言。”
江景贤恭敬垂首,“臣方才收到密报,京中有官员私藏巫蛊之器,欲行不轨谋害陛下。”
“恳请陛下遣人详查,切莫因您宠爱而放纵奸邪。”
说最后一句时,他微微侧了下身子。
锐利的眼神意有所指的投向裴渡。
江晚芍一怔,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蔓延而上。
父亲为何要看裴渡?
巫蛊之术……裴渡向来不信那些故弄玄虚之物。
失忆前,自己和谢锦书关系“密切”,和裴渡的关系却冷至冰点……
结合父亲方才看自己的眼神,江晚芍渐渐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
皇帝呵呵笑了,显然并未太过在意。
“既然江相国收到了消息,那这件事便交由你来彻查。”
“谢陛下,臣定不负所托。”
说罢,江景贤再次行礼。
礼毕,转身快步朝殿外走去。
走过江晚芍身侧时,不着痕迹朝她递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江晚芍再熟悉不过。
儿时在府中,她总爱在父亲的书房瞧他处理公务。
父亲知晓她年龄小,朝廷大事自然不懂,便也由着她在一旁。
只是,父亲处理事务时的神情,她皆是熟记于心。
方才那个眼神,便是父亲交代手下,万事俱备,即刻执行时才会有的。
手指一点点变凉,她觉得自己的神情大概是很僵硬的。
裴渡一定是注意到了,在她耳边温声开口。
“把这出戏结了尾,我们就回府,好吗?”
她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裴渡起身,向皇帝欠了欠身子。
“臣有喜讯向陛下禀报。”
“陛下命臣所修筑的十二位仙人铜像,已分别抵达十二个灾情泛滥的州县。”
“陛下圣恩感动上苍,仙人庇佑之下,这些州县定能转危为安。”
听了这个消息,皇帝面上总算浮现了些真心实意的笑容。
“裴爱卿,这满朝文武,只有你懂朕的苦心啊。”
他挥手唤来大太监,点了些珍宝古玩作为御赐的赏赐。
江晚芍随着裴渡起身,行礼谢恩。
“夫君,那十二仙人铜像,和这出戏可有关系?”
回府的马车上,江晚芍若有所思道。
“自然是有。”
裴渡伸手,将她身上的暗玉水仙纹狐皮大氅拢了拢。
“户部银库的二百万两白银,确实是你在太子眼皮子底下运走的。
而这些白银又不能在京城长久存留,免得被太子的人查到……”
江晚芍将手在暖炉上烤的温暖,这才去轻车熟路圈住男人的腰身。
“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个黑袍人确实是抱剑,他是用来迷惑守卫视线的。
真正要将银两搬出,抱剑一个人做不到,最好的方法,便是在银库下挖地道,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将那些银两融化,倒在空心的铜像里,凝结之后,巨大的仙人像本就沉重,一般人并不会怀疑。
而后你派人将铜像运到受灾州县,便是成功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