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你成亲多日却不曾回门,这不合规矩啊。”管家没把娄晖放在眼里,觉得这人不过是仗着王府的势力狐假虎威,可王府能有什么势力?还不是谢辞罪回光返照,王府的人这才有几天好日子?“娄晖,你回王府吧。”溪云眠起身,她现在不太想回王府,看见谢辞罪整日阴着一张脸就觉得烦,“对了,拿些银子给过路的行人和商铺,便说是靖昭王府见怪风起乱,权当是替朝廷的补偿。” 那夜溪云眠把谢辞罪带回了房间,但二人也开始冷战,谁也不搭理谁。 溪云眠更是无所谓,依旧准备着为谢辞罪治腿的物件,正好此时娄晖回来了。 “启禀王妃,赤饶庄一切已经善后,由我两个弟弟管着,又重新
那夜溪云眠把谢辞罪带回了房间,但二人也开始冷战,谁也不搭理谁。
溪云眠更是无所谓,依旧准备着为谢辞罪治腿的物件,正好此时娄晖回来了。
“启禀王妃,赤饶庄一切已经善后,由我两个弟弟管着,又重新招了些佃户,新旧佃户都是分开的,消息也不会互通出去。”
溪云眠点头,“做的不错。”
“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应不应该告诉王妃。”娄晖有些犹豫,他回来的时候听香绮说最近王妃心情不好,他怕自己多嘴惹她不悦。
溪云眠看他,“你说。”
“奴才今日回京,一路上听说不少关于悬涧山的事。”娄晖话音刚落,溪云眠就微微变了脸色。
娄晖见此更是心下了然,王妃是在意这件事的,当即便继续说道:“听说悬涧山内出了邪道,门中人花了不少时间平息此事。太后得知此事后,请了平息邪道的尊者进京,好像是要留他在宫里。”
“邪道?不可能。”溪云眠下意识反驳,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娄晖好奇的看着她,王妃怎会这般笃定?
溪云眠抿唇,倒也没解释。
悬涧山藏书阁内是有些禁法,但除了她也没有别人看过,更不会有人修炼。
“还有什么消息?”溪云眠表情凝重,这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娄晖立刻说道:“听说悬涧山的少门主便是修炼邪道走火入魔,悬涧山肃清门派,不日就会再次开门迎客了。”
“胡说八道!”溪云眠一拍桌子,她什么时候修炼邪道了?
她怒气冲冲,在屋内转了两圈不知道往哪撒气,一脚踹翻了凳子,“那尊者何时进京?”
“好像就在今日,我回来的时候巡防营的将士已经在清路了。”
溪云眠深吸口气,道:“走,出府看看。”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在她死了之后还要污蔑她。
非一道雷劈死他不可。
娄晖带着她去了和悦楼,在靠窗的包间里等着。
“王妃,来了。”娄晖一直守着,看见长队马车过来立刻喊溪云眠。
溪云眠走过去,但是瞧不见马车里的人,顿时有些不悦。
“麻烦。”溪云眠一手掐诀,随着口中咒语低吟,原本风和日丽的天忽然刮起了骤风。
这风来的又急又大,吹得人仰马翻,放在外面的物件都乱了一地。
马车自然也不再前进,这时马车里伸出来一只手,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的俊俏男人站了出来。
只见他也是随手掐了个诀,狂风便忽然止住了。
‘怎么会是他?’溪云眠望着那人震惊不已。
而那人也像是感应到了视线一般,忽而抬头。
她匆忙躲避,坐在椅子里试图平息心中的震惊。
“秦慕予……”溪云眠低低喊出他的名义,娄晖疑惑道:“王妃认识他?”
溪云眠沉眸,“听说过。”
她比秦慕予年长几岁,虽说是她的师弟,但他的术法有不少都是她教的,甚至可以说他都是她带大的。
难不成是他杀了她?可是为什么啊。
自己待他不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
就在溪云眠出神的时候,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
“五小姐,老爷夫人请你回府。”溪家的管家看着她没有一点尊重,语气都像是命令。
娄晖第一个不高兴,皱眉道:“好大胆的奴才,明知王妃在此还敢擅自闯入?”
“五小姐,你成亲多日却不曾回门,这不合规矩啊。”管家没把娄晖放在眼里,觉得这人不过是仗着王府的势力狐假虎威,可王府能有什么势力?
还不是谢辞罪回光返照,王府的人这才有几天好日子?
“娄晖,你回王府吧。”溪云眠起身,她现在不太想回王府,看见谢辞罪整日阴着一张脸就觉得烦,“对了,拿些银子给过路的行人和商铺,便说是靖昭王府见怪风起乱,权当是替朝廷的补偿。”
她现在既然用的溪云眠的身份,少不得要伪装一下,也不好叫人一眼就看出来端倪。
“王妃,奴才陪你回去吧。”娄晖有些不放心,瞧溪家下人的态度,就知道溪家对王妃是什么态度。
溪云眠摆摆手,“无妨,到底是我娘家,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她此刻需要溪家来帮她打掩护。
秦慕予跟她在山上生活将近十年,彼此最是了解,她有什么小动作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然不相信他会是害自己的人,但总要先防着点,万一是呢?
娄晖满是不安的看着她离开,思索片刻做好王妃交代的事后便匆匆回了王府。
溪云眠则是回到溪家,溪大人和夫人tຊ都在正堂,旁边还跪着个女人。
“孽女,还不跟你小娘一起跪下?”溪大人看到她便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溪云眠走进去,“跪什么?”
“不过是嫁到靖昭王府,你竟敢摆架子?还让大长公主给你磕头,你是嫌我们家在京中住腻了吗?”溪大人愤怒不已,这两日上早朝,朝中全是参他的。
说他教女无方,当街羞辱皇室。
“那是她自愿的,又不是我逼得。”溪云眠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
夫人见此更是生气,道:“你小娘还在跪着,长辈也没叫你坐,你竟敢坐?如此目无尊长,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
“需要我提醒你们,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王妃,官衔二品比你们加起来都高,不跪就不跪了,有什么好说的?”
溪云眠淡淡的托着脸,王妃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不然她也不会留在王府了。
溪大人被气的头晕,跪在地上的小娘连忙磕头道:“老爷,这,这可不是我教的啊。”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跟我去侯府,去给大长公主赔罪,你怎么让她磕到王府的,你今日便也磕着过去!”溪大人话落便喊来了家中的小厮,瞧着架势是绑也要绑她前去。
溪云眠不动如山,淡淡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谁不要命了,胆敢对我这个王妃动手动脚。”
“你就是当了皇后,也还是溪家的女儿,自古父命不可违,有什么动不得的?给我抓起来!”
溪大人站起身,厉声的下命令。
溪云眠冷笑了一声,幸好她休息的时候做了几道雷符。
她倒要看看,今日谁带得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