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皱紧了自己的身体,低声说道。“我好热,姜危.......”一瞬间,谢兆安的头上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一切的旖旎全数消失,他黑着脸起身,将马车的帘子全数掀开,在侍卫看过来的时候,冷声喊道。 山匪被谢兆安带来的人控制住,整个人还有些不太配合,还想要挣扎一下,谢兆安的人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让他整个人瞬间老老实实地,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而谢兆安把沈西宁放进马车,女子身上却
山匪被谢兆安带来的人控制住,整个人还有些不太配合,还想要挣扎一下,谢兆安的人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让他整个人瞬间老老实实地,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而谢兆安把沈西宁放进马车,女子身上却浑身上下烫的厉害tຊ,她的手抓住他脖颈处的衣物,整个人将他往自己的身前一拽,谢兆安用手撑在她的两侧才勉强缓过来,他拧眉,马车的帘子被人掀开,是下属。
“月先生,山匪那边已经被控制住了,您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月尾鲜少看见自家少主脸上那挣扎的神情,虽然不是大暑天,但是他的额上却冒出来了一阵汗。
“滚出去。”
“好好好!”
月尾吓得把自己的头瞬间缩了回来,谢兆安想起身,女子的唇却靠了上来。
这一下,几乎是瞬间将谢兆安在山洞那晚的记忆全数回忆起来了,几乎是循着身体的本能,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女子的手却并不老实,身上烫的厉害,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就在女子的手即将解下他的腰封的时候,谢兆安心里暗骂,真服了。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捏住她的下巴的手用足了力气,沈西宁睁开迷蒙的双眼,原本上翘的眼尾泛着红意,一双大眼之中带着水汪汪的滋味,望向谢兆安,让他移不开眼。
谢兆安心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
他捏住沈西宁下巴的手却越发用力。
“沈西宁,知不知道我是谁?”
女子不似往常那副强硬的模样,柔软无骨,说出来的话也带着魅惑力。
“谢兆安,谢兆安,帮帮我......”
女子的身体不耐地动弹着,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谢兆安也好不到哪去,自从在山洞那夜过后,沈西宁入梦两次,每每都令他难以言喻,每次醒过来,身上总是一身冷汗,似乎,他爱上了她的味道。
纵是平日是及其忍耐之人,但是眼下也有些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了,谢兆安的大手掐住沈西宁的腰,却还是不知道跟谁较劲地说道。
“求我,沈西宁,求我,我帮你。”
沈西宁挣扎着,双眼紧闭,身上烫的泛红,她的皮肤白皙,现如今倒是像是一个刚从锅内拿出来的红色桃子一般,诱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皱紧了自己的身体,低声说道。
“我好热,姜危.......”
一瞬间,谢兆安的头上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一切的旖旎全数消失,他黑着脸起身,将马车的帘子全数掀开,在侍卫看过来的时候,冷声喊道。
“都转过去,敢看过来的人,死。”
侍卫们瞬间不敢多看,冷风吹进马车里面,沈西宁的身子略微好了一些,直到马车到了一处河边,谢兆安冷声吩咐侍卫停车,自己抱着已经降温不少的沈西宁向着河边走去,看着河里的水,他勾唇冷笑,随即双手一松,直接将人扔到了河里。
“唔!唔!救我......救我.......”
沈西宁扑腾着,抬眼,对上谢兆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你......”
“现在醒了吗?沈小姐?”
沈西宁从水里面爬上来,身上的衣物全数贴在身上,将身上姣好的身姿彰显了出来,月光下,她的肌肤更是白到几乎透明,像是久居山中的狐妖,媚骨天成。只有腿部的那一点血迹,让她整个人显得有了一点人气。
谢兆安看着她这般,耳尖有些泛红,将自己的外袍扔在了她的身上,声音隐隐有些不耐。
“沈小姐,这是你麻烦我的第几次了?”
沈西宁将外袍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裹在身上,脑子还有些懵懵的,谢兆安身上却带着极大的火气,他眉头紧锁,似乎看见沈西宁,就觉得身上有什么不爽的地方一样,大步往前走。
“跟上来。”
沈西宁脑子发木,慢吞吞地跟上去,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她整个人昏昏欲睡,好几次都险些倒在谢兆安的身上,都被谢兆安用一根手指戳着她的脑袋怼了回去。
“沈小姐,怎么,坐都不会坐了吗?”
沈西宁刚想说话,谢兆安冷声说道。
“如果不会坐的话,我不介意把沈小姐扔下去,让沈小姐在外面走,应该就清醒了。”
沈西宁抬眼,看着男人紧紧抿着的唇和紧绷的下巴,确定现在这男人可以说是说到做到,她可不敢惹眼前这人,她抿唇,把自己将袍子里面缩了缩,整个人像是一只仓鼠,不说话了。
没等到沈西宁的回答,谢兆安看了她两眼,发现女子所在宽大的外袍里面,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
马车颠簸了一下,沈西宁整个人一歪,整个人直接撞到了谢兆安的身上,她似乎是吓到了,赶紧弹起来,抱歉地说道。
“抱歉......”
谢兆安抿唇,心中那点不爽现如今变得更不爽了,她平时不是像是一个小猫一样,浑身上下全是利爪的吗?怎么现如今倒是这么老实了?是因为姜危?
一想到刚才那种场景之下,沈西宁竟然还叫了姜危,谢兆安就觉得心里面有一股无名火,只不过,现在,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沈西宁跟着谢兆安下了马车,进了一个驿站一样的地方,又慢慢地进了地牢,周围的侍卫对谢兆安都很尊敬,就像是那晚她看见的那样,都叫他月先生。
两人在一个地牢处停下来,里面的人看见来人是沈西宁,都开始哭天抢地,尤其是邓炎,险些没直接哭出来。
“沈小姐,求求您救救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刚才是想要让您先去,我们去搬救兵,才如此的!您相信我们吧,求求您了!”
邓炎整个人跪在地上,扑腾着往牢房这边的方向来,他伸出手想拉住沈西宁的衣角,却无论如何都碰不到沈西宁的衣角,整个人的神情上都带着了一丝绝望。
“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