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只有一处山匪,邓炎一行人断不会那么愚蠢,杀了沈西宁主仆二人,唯一可能便是他们为了保命,将沈西宁卖给了山匪。”随从大惊失色。“这,沈小姐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况且,只有两个女儿家,只怕是要成为压寨夫人了.......” 土匪头子笑的很是猖狂,命令将所有的东西全数搬回山寨,其中就包括沈西宁和春幸。 春幸一路上啜泣不停,却还要强撑着一副不害怕的模样安慰沈西宁。 “小姐,您别怕,这不过就是一群土匪,他们会遭天谴的
土匪头子笑的很是猖狂,命令将所有的东西全数搬回山寨,其中就包括沈西宁和春幸。
春幸一路上啜泣不停,却还要强撑着一副不害怕的模样安慰沈西宁。
“小姐,您别怕,这不过就是一群土匪,他们会遭天谴的,况且,那邓炎不敢不救我们,刚才只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小姐,您放心好了。”
沈西宁握紧春幸的手,眼中黯淡无光,腿处的伤口简略包扎了一下,现如今已经疼的毫无感觉了,怕不是要废了。
至于去山寨,沈西宁更是心中毫无把握,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结局。
此时的另外一边,谢兆安到了峡谷处,看见兵器扔下的痕迹,心下不安。
“他们今日按说应该已经过了这里了,前方可有说见到他们了?”
“回禀月先生,前方信号站并未见到他们经过,但是按照道理来说,他们应当已经到了才是,此处多是山匪横行,莫不是遇到了劫匪?”
就在此时,信鸽飞来。
谢兆安拿下信,略翻了一眼,神情压抑下来。
“月先生,回程路上看见邓炎一行人,但是并未见到马车内有人,沈小姐和身边侍女不见踪影,想来应当是路上有难!”
“要拦下来邓炎一行人吗!?”
“拦下来。”
谢兆安眯眼,握紧手中玉笛。
“此处只有一处山匪,邓炎一行人断不会那么愚蠢,杀了沈西宁主仆二人,唯一可能便是他们为了保命,将沈西宁卖给了山匪。”
随从大惊失色。
“这,沈小姐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况且,只有两个女儿家,只怕是要成为压寨夫人了.......”
他的话音未落,谢兆安的马已然飞奔了出去,身后的随从赶紧上马跟了上去,也在心里暗自祈求沈西宁莫要出事才好,不然的话,耽误了谢兆安的大事可如何是好?只是,随从是个缺心眼的,并没有看见谢兆安的神情与以往截然不同,似乎,多了一丝,担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西宁主仆二人被扔下了马车,两人被分别关押,春幸握紧沈西宁的手,不愿意分开,沈西宁拍了拍她的手,只能示意她先不要急。现在他们并没有谈条件的资本,只能暂时忍耐。
“小姐......”
接着,沈西宁就被丢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屋子里面挂上了红色灯笼和红色被罩,虽然简陋,但是也算是大婚的布置了,沈西宁看着这个装扮,抿了抿唇,她需要想些办法才是。
她将灯油倒在了自己的衣裙之上,手中攥紧了火引子,若是一会谈不拢的话,她倒是不介意直接同归于尽,沈家女,绝不与土匪横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西宁整个人的神经紧绷,却也有些昏昏欲睡,门突然间被推开,发出了极大的声音,接着是男人浑厚的嗓音。
“倒是主仆情深啊!你那丫鬟从被关进去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直到手底下听得不耐烦了,给了一刀,她这才昏迷了过去!”
沈西宁的脸色难看,她睨着男人,冷声说道。
“早就听闻民间土匪猖獗,但是没想到如今竟然猖獗到如此地步,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官家的人做交易。”
男人将腿翘在椅子上,倒是颇有一丝匪意。
“老子有何不敢?这天下现如今如此之乱,不就是因为官家的不作为吗?若是官家作为,现如今我们这边水患何至于如此严重?我们又何至于上山过这打打杀杀的生活?”
“若是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再继续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呢?我若是有办法将这水患治好呢?”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狐疑,这眼神在沈西宁看来便是有可能的意思,她抿唇,带着诱导的意味,低声说道。
“我今日前来这里就是为了治理南方的水患,若是你不信我,大可随我前去,之后若是我治理不好水患,再任由你处置,如何?”
呵!
男人冷笑。
“老子凭什么信你!?这南方的水患来治理的人一茬一茬,哪个不是带了一堆的钱财到自己的兜里,然后这件事情就彻底结束了!?老子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相信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的话!!!”
说着,男人就拿起桌子上的酒直接喝了一口,又很大气地直接拿起来酒杯,捏住沈西宁的下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倒了下去。
沈西宁被松开,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身上瘫软无力,男人的声音很大,语气更是狠厉。
“老子知道你们这些贵女什么毛病,宁死不屈,老子最不喜欢强迫民女那一套!今日老子必要看见你亲自求着老子才行!”
沈西宁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身体里面的触感让她整个人有些不好的感觉,她捏紧了手中的拳头。
“我还告诉你们了,老子虽然是土匪,但是还是个劫富济贫的好土匪,绝不做那些违背道德的事情。”
“你既然这么有原则,今日将我主仆二人绑上山,可不是违背了你们的原则吗?”
“呸!”
男人站直了自己的身体,手中的大刀狠厉地插在了桌子上,桌子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还不是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把多少人搞的家破人亡,你现如今竟然还敢跟我谈什么原则!老子今日就要让你们这种人付出代价!”
看来是谈不拢了,沈西宁握紧了手中的火印子,闭紧了双眼,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如此了。
只是,在她的火引子即将点燃的时候,房门再次被踹开,土匪头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子已经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在地,整个人的神情冰冷,踩着土匪头子的头缓步向着沈西宁走过来,沈西宁被折磨地整个人的眼神都有些迷蒙,她努力想要睁眼看清眼前人,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自己的双眼。
直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鼻息之间满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清冷的松香沁入鼻息之间,沈西宁的精神都跟着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