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祈说完便跟着小厮去了男席那边,颜晚凝带着小荷走了没几步,便看见了雪儿。雪儿福身道,“奴婢见过王妃。”“你为何在这儿,可是盈盈让你来的?”“是的,少夫人想念王妃的紧,便唤奴婢在此等候。 “夫君,秦公子的父母呢?”颜晚凝心下疑惑,秦公子的父母难道不管自己的儿子吗? “少恒是父亲生前捡回的孤儿,从小便与清时,与我一同长大,后来父亲去世,母亲也跟着去后他十五岁那年便独自出府独住。”
“夫君,秦公子的父母呢?”颜晚凝心下疑惑,秦公子的父母难道不管自己的儿子吗?
“少恒是父亲生前捡回的孤儿,从小便与清时,与我一同长大,后来父亲去世,母亲也跟着去后他十五岁那年便独自出府独住。”
“原来是这样。”
颜晚凝双手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软软的道,“我不该问的,引起了夫君的伤心事。”
说起来,她家夫君与她一样也是自幼就失去了双亲,听闻先安北王爷与先王妃自幼时便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就成了亲,二人情深意重,恩爱缠绵,先安北王爷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
只是可惜,先安北王爷出征时战死沙场,后来安北王妃也随着殉情而去,那时引得天下人不禁唏嘘,感叹二人的夫妻之情比金子还坚。
听说有许多人为他们放了近万盏长明灯呢。
他们的父亲都死于战场,是真正的英雄。
想起夫母颜晚凝也有些情绪失落,眼眶也红了,软糯的道“夫君,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
司云祈一怔,摸着她的头,保证道:“嗯,都好好的。”
三日时间,弹指即逝。
顾家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如约而至,颜晚凝梳妆打扮好便跟着司云祈到慈安院里给老太王妃请安后便陪着老人家用了早膳才离开。
司云祈带着颜晚凝来的不早不晚,有不少客人都来了,恰巧的碰上了他们。
“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司云祈牵着颜晚凝的手,淡淡应了声后便越过他们进了府,把带来的礼交到了顾府的婢女手上。
男女宴席是分开的,司云祈扶了扶她发上的步摇,低声叮嘱道,“若有何事便让人来找为夫。”
“嗯。”
“好好照顾王妃。”司云祈对小荷道。
“是。”
司云祈说完便跟着小厮去了男席那边,颜晚凝带着小荷走了没几步,便看见了雪儿。
雪儿福身道,“奴婢见过王妃。”
“你为何在这儿,可是盈盈让你来的?”
“是的,少夫人想念王妃的紧,便唤奴婢在此等候。
颜晚凝眼睛一亮,很是高兴,“你快带我去吧。”
雪儿点头应下,便引着颜晚凝去安盈盈居住的院子清和完,一路上颜晚凝也见识了顾府的好景致,她没想到武将出身的顾府竟也如此有诗情画意。
亭台楼阁,云台水榭,随处可见摆着的绿植,分明已到了冬天不久后也将降雪了,可是顾府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些绿植长势那般好,那般喜人。
这在北疆实在是少见。
“这些都是谁弄的?”颜晚凝抚着一株绿植道。
雪儿阻瞧了眼,笑着问道“这些啊都是夫人弄的。”
颜晚凝点点头,也不再奇怪了,毕竟顾夫人出身清河江氏,家族底蕴深厚,还有个擅于经商的江四爷,见多识广的,有什么法子也不奇怪,可能人家还有更奇怪的呢.
颜晚凝跟着雪儿到了清和院,便见到了躺在床上苍白着张小脸的安盈盈,不由加快了步子到她身边。
“盈盈,你怎么了,面色怎如此不好?”
瞧她焦急的样子,安盈盈牵出抹笑,“别担心,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着了风寒而已。”
小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她很想与晚凝分享有孕之事,不过大夫说胎儿未满三月不宜传出去,便只能满三月后再与她说了。
颜晚凝还是心怀担忧,掖紧她的被褥道,“着了风寒可大可小,盈姐姐可要仔细安养才是。”
“嗯,我知道的。”
安盈盈对她温柔一笑,颜晚凝竟恍了神。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盈盈好似…更加温柔了。
“好久没见你了,晚凝与我说说话吧。”
“嗯,今日我也有事要与你说。”
她们闲聊了几句,便说到了白怜身上,“盈姐姐,白怜如何了?”
安盈盈听到这个名字笑容依旧不减,只道,“她定亲了。”
“啊?她不是要…”颜晚凝话锋一转道,“定了哪家?不过定了也好,至少让你少操些心,安稳过自己的日子。”
“定的孙家。”她也没有想到顾夫人竟会如此迅速,仅用了两日便把白怜的婚事定了下来,还不容白怜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
“孙家也不错,她若安分,后半辈子应不会过的太差。”她虽没有过接触白怜,不过能让她一下子想到颜晚纹的女子,大抵也不会是什么好安分的女子。
“盈盈,不久后我便要与夫君一同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