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看着祖孙情深的这一幕,冷冷一笑,她刚来不久便见到自己的儿媳妇被如此蹉跎,心下已是装了火气,吩咐身旁的贴身女婢道,“扶莲,还不快把少夫人扶起来。”唤扶莲的女婢听令道“是,夫人。”顾老夫人怒吼出声,盯着顾夫人似要吃了她,“老身看谁敢?” 西戎使臣一大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宁关城,顾清时领着人相送 木塔尔没见到司云祈,便问道“顾少将军,安北王可在?” 顾清时闻言,面色微僵,他想起云隐天未亮时就闯入顾府,与他道,“属下奉王爷之命,前
西戎使臣一大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宁关城,顾清时领着人相送
木塔尔没见到司云祈,便问道“顾少将军,安北王可在?”
顾清时闻言,面色微僵,他想起云隐天未亮时就闯入顾府,与他道,“属下奉王爷之命,前来告知顾少将军记得领人去送西戎使臣。”
届时他正怀抱温香软玉,云隐的闯入把他夫人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哄得夫人对他微有好脸色,被他弄得变了脸色,顾清时心中有一阵郁闷。
对云隐面色不善的道,“此事不是王爷亲自负责?”
“王爷府中有急事,离不开身,便只能让顾少将军代劳了。”云隐面上严肃,好像王府里真出了什么事。
心下却在想,王爷忙着与王妃赖床,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劳烦顾少将军了。”云隐话落不见了身影。
顾清时嘴角一抽,应下了此事。
“军中有急事,王爷抽不开身。”
木塔尔闻言笑了笑,不甚在意的道,“如此便罢了,劳烦顾少将军转告安北王,本皇子在京城等他,那时定当向安北王请教一番。”
“定当转告安北王。”顾清时道。
木塔尔点头,拽住缰绳领着队伍离开,顾清时看了会也带着人回去。
回府的路上正好路过一处首饰铺子,在众手下诧异的目光下翻身下马进了店铺,不到半刻钟便如无事人般上了马,骑着马疾速奔腾,那样子竟带着急切。
顾清时方踏进府里,便见常跟在安盈盈身边的雪儿面色焦急的跑过来,向他跪下道,“少将军快去老夫人那救救少夫人吧。”
“少夫人怎么了?”顾清时握紧手里的盒子,面上映了慌乱之色。
“呜~少夫人刚用完早膳就被老夫人身边的芳嬷嬷带着几个老婆子押走了,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去找了夫人,夫人如今已去了老夫人院里,走前夫人让奴婢在此等候少将军。”
雪儿边小跑着紧跟在顾清时身后,边与他说明事情的经过,满心只希望顾清时能救自己的主子。
顾老夫人院里,安盈盈身子瘦弱,面色苍白的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身子摇摇欲坠似随时都要昏过去,而顾老夫人似是看不到般,旁若无人的拉着白怜说贴已话。
“怜儿,今儿祖母定要让清时以平妻之礼迎你入门。”顾老夫人狠厉的眼刀扫向安盈盈,“旁人如何拦都无用。”
白怜眼眶通红,似已哭过般,楚楚可怜的道,“祖母不必如此,怜儿不在意什么名分,只要能陪在清时哥哥身边怜儿便满足了。”
“那不成,你不在意祖母也要为你争上一争,今儿任何人不同意都得同意,老身倒要瞧瞧谁敢忤逆。”
“怜儿谢谢祖母。”白怜执着秀帕拭着泪,“只是如此…怕伤了祖母与清时哥哥的情分。”
‘好孩子,清时分的了是非轻重,”
顾夫人看着祖孙情深的这一幕,冷冷一笑,她刚来不久便见到自己的儿媳妇被如此蹉跎,心下已是装了火气,吩咐身旁的贴身女婢道,“扶莲,还不快把少夫人扶起来。”
唤扶莲的女婢听令道“是,夫人。”
顾老夫人怒吼出声,盯着顾夫人似要吃了她,“老身看谁敢?”
顾夫人毫不在意顾老夫人的怒气,扶莲扶着安盈盈坐在椅子上,顾夫人道,“母亲身子不好,还是少动气的好。”
“你…你们”顾老夫人指向顾夫人又指向安盈盈,气得不行,“反了,反了,都反了。”
“哎哟!老身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顾老夫人话说得急口水都喷到了白怜的脸上。
白怜做作的表情一僵,险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她强忍住执秀帕擦脸的动作,轻声安抚顾老夫人,“祖母莫要动气伤了身子。”
顾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怜,眼里有着轻嘲,白怜瞧见了面色一僵,对着顾夫人强行做了个乖巧的笑。
“母亲竟身子不舒坦,那儿媳便带盈盈回去了。”
顾夫人迈步靠近安盈盈,见她面色不好,眼里有着心疼与怜爱,真真是苦了这孩子了。
她与丈夫在清时成亲后不久便做了甩手掌柜,丈夫身上也早就只挂着个闲职,没甚紧要的,闲来无事,他们便外出游玩了两年多,直到快临近顾老夫人的六十大寿才归家。
不想,儿媳妇竟被顾老夫人蹉跎成这般样子,本以为有清时护着不会有什么事,却不想这蠢儿子是个不顶什么事的,连自个儿媳妇都护不住。
呸!这老东西在她当年进府时也想蹉跎她,可她娘家势大自己也有武功伴身,老东西不敢太过,只能总找几个无关痛痒之事闹上一闹。
后来被她出手整治一番才安生下来,不想竟又想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