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闻言,见着了病人状况不对便立马过去探脉,随后取出银针,插在安盈盈各大穴道上,半刻钟后,大夫取了针,抹了把汗,松下一口气道,“少夫人已有了一月多的身孕,幸而救治及时才保住了胎儿。”顾清时闻言一惊,不敢置信的道,“真…真的?” “不行,你不能带她走。”顾老夫人赶忙让人阻止他们,毫不相让的道,“除非让清时开口以平妻之礼,迎怜儿进门。” “此事便无需母亲操心,儿媳自有主张。” “哼!你休想唬弄老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
“不行,你不能带她走。”顾老夫人赶忙让人阻止他们,毫不相让的道,“除非让清时开口以平妻之礼,迎怜儿进门。”
“此事便无需母亲操心,儿媳自有主张。”
“哼!你休想唬弄老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让怜儿进门,此事老身管定了。”
顾清时进来时正听到顾老夫人此话,他进来先是看了眼虚弱的安盈盈,而后向顾夫人与顾老夫人问安。”
顾老夫人见着他,眼睛一亮便道,“清时呀,上次让你纳怜儿为妾你不肯,竟如此你便以平妻之礼迎怜儿进门吧。”
顾清时闻言眉头一皱,不顾顾老夫人的目光,靠近安盈盈把她搅进怀里,眸底有着心疼,安盈盈见是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的靠在他怀里。
“祖母,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会纳任何人为妾,也不会娶什么平妻,祖母还是另寻他人给白怜吧。”顾清时冷声道。
“顾清时!”顾老夫人见他不顺着自己的意,心下怒火不灭,“怜儿的爹爹救过你爹,若不是怜儿她爹,你爹早就死了。
“我们顾家人就要知恩图报,只不过让你迎怜儿进个门而”,顾老夫人指着他怀里的安盈盈道,“若非她横插一脚,怜儿如今便是你的正经妻子。”
“呵!母亲此话不对,母亲若真想报恩何不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订下亲事,来日嫁去做正头夫人?”
顾夫人满脸不屑,继续道,“平妻说的好听些挂着个妻,事实上与卑贱的妾室无甚区别,任主母打骂,犯了错便乱棍打死。”
“母亲此举可是真的在报恩,不是恩将仇报?”
顾老夫人哑口无言,听着顾夫人的话,心下竟也想着,此话有道理,不可害了怜儿一生。
白怜见情势不对急的不行,微一咬牙冲着顾清时跪下,话却是对着安盈盈道,“少夫人,求你了,怜儿自幼便爱慕清时哥哥,一心只想嫁给他,求你开口认下此事吧。”
“你放心,怜儿不会想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定安分守己好好服侍你与清时哥哥。”
“我……”
“来人白怜小姐身子不适,还不快请下去。”顾夫人打断她冷声吩咐下人道。
呵!不安分的女人。
她可不想让任何女人破坏了儿子与儿媳妇的感情,管你是谁。
顾家是欠白家恩情没错,可那是顾家自己的事,没道理让人家的小姑娘因他们受了委屈。
看来,得着手准备白怜出嫁之事了,毕竟姑娘大了总要嫁人。
“伯…伯母…我…
两个老婆子面上恭敬,力道却大的强行把白怜架了出去。
忽的在顾清时怀中的安盈盈昏了过去,顾清时面色惊慌失措,“盈盈,你怎么了!”
“血…”雪儿惊恐的指着安盈盈的裙角,“少夫人流血了。
顾夫人一瞧也慌了,“快去把府医找来。”
场面一度乱了,顾清时颤着手把安盈盈抱到了床上,府医被高大的侍卫拎着过来。
“大夫,你快看看。”顾夫人道。
府医闻言,见着了病人状况不对便立马过去探脉,随后取出银针,插在安盈盈各大穴道上,
半刻钟后,大夫取了针,抹了把汗,松下一口气道,“少夫人已有了一月多的身孕,幸而救治及时才保住了胎儿。”
顾清时闻言一惊,不敢置信的道,“真…真的?”
“老夫行医多年,此事千真万确。”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张方子,“速让人去将此药煎了给少夫人服下。”
雪儿担忧的接过约方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顾夫人喜忧掺半,眉头皱得紧紧的,“大夫,那我家儿媳可有什么事?”
大夫叹气一声,道,“夫人血气虚空,抑郁在心,怕是不易利于养胎,应找法子让夫人开心些,再多吃些补气血的补品,如此才能更有利于夫人与腹中胎儿的康健。”
“早中晚要按时服用安胎药。”
大夫再三叮嘱了一番孕中的注意事项才出了顾府,顾夫人怜惜的看了儿媳妇一眼,又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蠢儿子,把沾了热水的帕子甩到他手上,“别傻愣着了。”
顾清时似才反应过来,抓着手上的帕子小心的拭去安盈盈额上的细汗。
看着昏迷在床的人儿,他心中满是心疼与后怕,愧疚也充满心间,若不是他,她不会受这些罪。
顾清时看向顾老夫人,眼中满是坚定,“望祖母日后莫再为难盈盈,她没有抢任何人的位置,那本来就是她的,况且安老太爷与祖父是至交好友,祖母却如此待好友之女,祖父怕是地下不安。”
“此事也有我的错,让祖母误会了些事情。”顾清时深吸一口气,道,“若祖母不应,明日孙儿便带着盈盈出去单独立府。”
顾老夫人闻言心中一跳,看向安盈盈时心中也满是后怕,她竟差点害死了清时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