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南姜昀》主角为姜昀谢期南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谢期南从袖子里翻出一粒药塞进姜昀嘴里,“脉象和呼吸都很平稳,半个时辰应该不成问题。”吴言还是有点忧心,但他毕竟没有亲自跟姜昀交过手,不知道被祁相宜视为阎王的姜昀有多恐怖。“公子,去江夏的这件差事,算得上是一个麻烦了,办好了也不会有功劳,但是办差了,就一定会背千古骂名,怎么你们都想去?”吴言单手拎着祁相宜,沿途的血迹和着黄土,触目惊心。 祁相宜抓着戒刀,才勉强控制自己的颤抖,“我不去,我没有那个本事,你去就行,我去就是给你添乱的。” 姜昀不再说话,直到谢期南一曲终了,她才摆手,“二郎,去看看粥熬好了吗。” 祁相宜全身绷直,缓缓把戒刀抽出
祁相宜抓着戒刀,才勉强控制自己的颤抖,“我不去,我没有那个本事,你去就行,我去就是给你添乱的。”
姜昀不再说话,直到谢期南一曲终了,她才摆手,“二郎,去看看粥熬好了吗。”
祁相宜全身绷直,缓缓把戒刀抽出来,谢期南看着面前这个不受控制的局面,有心无力。
姜昀太矛盾了,她温柔纯粹却又锋利嚣张,还有点说一不二,就算她暂时达不成自己的目的,她也只会蛰伏下去,等待翻盘的机会。
谢期南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枯树后,姜昀腰间的软剑就出鞘了,直逼祁相宜的面门,好在他一直防着,这一下只是让他面皮被划伤了点。
“姜昀,你发什么疯?!”
姜昀不答,只是下手更狠,一柄软剑在她手里宛如水蛇狂舞,祁相宜仍旧没有走过十招就落败了,身上的衣裳变成了条条缕缕,难以蔽体。
姜昀脚尖踩着戒刀,重重一踹,钉入亭子木桩之中,嗡嗡作响,亭子的顶盖随之颤抖。
祁相宜脸色灰白,在姜昀走到他面前大声喊,“他让你带着瓦口所有兵去打!”
姜昀嗤笑,“原来是这样啊。”
祁相宜愣住,姜昀蹲在他面前,把软剑搁在他到肩膀上,“我只是想把你打服,然后把你绑在我身边,免得我家二郎被你暗算。”
祁相宜目眦欲裂,他抓了一把黄土在手心里,在姜昀嘲弄的笑里撒出去。
“啊——”
姜昀连连后退,低头使劲儿ʝʂɠ揉眼睛,祁相宜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手腕打滚,姜昀方才一着急,就直接把软剑向下压,鲜血和黄土一起飘洒,姜昀眼睛疼得恨不得戳瞎。
“别动,我给你看看。”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孱弱苍白的手握住她的手,把她按着坐下。
谢期南端正她的下巴,一手拨开她的眼皮,湿润的帕子带着粗茶的香气在鼻尖流转,姜昀眼里的不适感渐渐褪去,眼前的景色却还是有些泛红,血液粘在睫毛上。
姜昀拿过帕子自己一通乱擦,末了在祁相宜的惨叫里缓缓吐出一口气。
谢期南勉强提起个笑容,“怎么,准备杀猪过年了?”
姜昀把帕子塞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有些发冷,“你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留他一命,我要带他回京,交给嫂嫂处置。”谢期南抓住她的手腕,“我愿意供…你,驱使。”
祁相宜猛然抬头,满脸的血和泥土混在一起,“谢长生!你想对我姐姐做什么?我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姐姐来承受?!”
谢期南攥着姜昀的手腕,上前一步把两人的视线隔开,“祁相宜,我要让嫂嫂知道,并非我要你死,而是你罪该如此。”
祁相宜身体蠕动,不停地往柱子边上靠去,谢期南松开姜昀的手,蹲在他面前,“祁相宜,你不会死的,你本性就是一个自私又自利的人,唯一还能让你在意一下的,也无非就是曾经抚养你的姐姐,可是你不也是毁了她的名声吗?养子难养熟,终究不是自家人。”
说者痛恨,听者感同身受。
姜昀眉心一跳,养子难养熟,终究不是自家人。
她想起了姜静和程心月,流着一样的血却还是干脆利落地捅刀子,那她的养子姜以煦呢?
她寄予厚望,甚至准备要授以衣钵的人,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祁相宜?姜昀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犹豫了,怀疑了,她不敢赌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怀疑会给未来的自己造成一个难以解开的局。
祁相宜听到谢期南的意图,马上以头抢地哀嚎,“我现在就死!我不会给你机会……”
“好啊。”谢期南怒极而笑,直接抓住祁相宜的后脖子,铆足了劲把他的头往地上砸,“你不用等了,你现在就去死!”
“谢期南!”
姜昀都被吓了一跳,冲上去把人捞起来,谢期南必须干干净净的,他不能在任何时候有任何一个污点,只有他站得足够高,她才能放心北上。
姜昀一脚踹在祁相宜胸口,人滚出去几丈远后便没有了声音,姜昀把人拽起来,掐着他的后脖子提到自己眼前,“谢期南,我知道你委屈,但是你不能杀人。”
谢期南伸手抱住她,声音颤巍巍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姜长信,你要去江夏?”
姜昀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软,原本要拉开他的手也变了方向,虚虚地圈着他的腰,“嗯。”
下一瞬,姜昀两眼一翻白,身体一软倒下去,谢期南抱着她,轻声嘀咕,“你以为我会让你去?”
吴言从阴影处出来想接过人,谢期南微微侧身避开他,“我抱着就行,你把地上的拖着,我们收拾一下走。”
“公子,我是想说,侯爷她是习武之人,您那一下可能不够。”吴言盯着姜昀的睫毛,一下不肯松动。
谢期南从袖子里翻出一粒药塞进姜昀嘴里,“脉象和呼吸都很平稳,半个时辰应该不成问题。”
吴言还是有点忧心,但他毕竟没有亲自跟姜昀交过手,不知道被祁相宜视为阎王的姜昀有多恐怖。
“公子,去江夏的这件差事,算得上是一个麻烦了,办好了也不会有功劳,但是办差了,就一定会背千古骂名,怎么你们都想去?”吴言单手拎着祁相宜,沿途的血迹和着黄土,触目惊心。
谢期南反问,“你觉得姜昀办事用哪两个字形容最贴切?”
吴言苦思冥想,摇摇头说,“属下看不出来,只知道朝中评价姜侯爷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看他与您相交便可见一斑,长袖善舞又心思复杂,可您又偏偏与她很是投缘。就连夫人都对她颇为赞赏,说她是个孝顺的人,可是她对姜太夫人做的狠绝,我实在看不出来哪里算得上孝顺。”
谢期南垂眸一笑,看着怀里的人,思绪却转回到了前世,姜昀的行事风格其实十分激进,所以后来即便知道她的政策很有用,但是真正能接受的也没有几个人。
而他这辈子要做的,就是要改变一贯的步步为营,怀柔沉稳的布局风格,比姜昀更加激进,那旁人看姜昀就会觉得还算规矩。
保住姜昀就是保住大梁,没有铁血手腕,是镇不住豺狼虎豹的。
先论兵家后论政。
谢期南说,“我这辈子就是为了姜昀而生的。”
义之所趋,百死而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