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栩冷哼一声,“打二十板子。”阿银在一旁也跪在地上,听完之后心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那日郡主把香囊那出去的时候阿金脸色难看的像是苦瓜一样。凤栩却道:“阿银知情不报,罚十板子。” 凤晨扶着何邈这厢到了房间里头,阿金阿银一路跟着,都有些担忧。 凤晨却叫其余人只在外头等着,这时候阿金道:“殿下。” 凤晨道:“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阿金道:“不敢。” 阿金想着凤晨应当
凤晨扶着何邈这厢到了房间里头,阿金阿银一路跟着,都有些担忧。
凤晨却叫其余人只在外头等着,这时候阿金道:“殿下。”
凤晨道:“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阿金道:“不敢。”
阿金想着凤晨应当不会对郡主做些什么不利的事情,便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了。
屋子里头,
凤晨仔细地给何邈脱去了鞋袜,将她放倒在床上,又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只是到脚的时候,他刚刚没注意到,这会子倒是看到何邈露在外头的那是个晶莹的润白的脚趾头,圆乎乎的,透着些许淡粉色,凤晨没忍住,低头下去轻轻吻在了她的脚上。
凤晨吻得很是虔诚,只这么一下,却有些许淡淡的奶香跑入鼻间,叫舍不得离开。
而后凤晨把两只手给搓热,双手捧着何邈的脚给她一点点捂热,而后才有些不舍地把何邈白嫩的双足放入被窝里头。
直到一切都做完,他又站在床头温柔看了会何邈,确保她睡熟了之后才离去。
阿金有些疑惑怎么大皇子在屋子里头停留那么久,本想推门进去查看,却被因子给拦住了,“殿下说了,任何人不能进去。”
阿金有些焦急,道:“若是郡主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地起吗?”
阿金刚想动手起来,只是这时候凤晨出来了,皱着眉淡淡地道:“怎么了?”
因子向他禀明了情由,凤晨看着阿金很是有些赞许,道:“你很护主。”
阿金低着头不语。
凤晨道:“好好照顾郡主。”留下这一句话便就走了。
阿金进去便就看见睡得正熟的何邈,衣衫齐整,着中衣,外衣披在了衣架子上头,鞋袜也除去,可见照顾之人的仔细与体贴。
阿金见状,也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阿银在外头问道:“怎么样了郡主?”
阿金道:“睡熟了,给郡主熬些醒酒汤,只怕郡主醒了头要痛的。”
阿银点点头,道:“我去准备热水。”
何邈睡了会,酒意渐褪,睡眼惺忪醒来,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前,她小手揉了揉眼睛,等到看清了眼前之人,有些惊喜,道:“爹爹?”
凤栩今日批完奏折已经是有些晚了,想着今日何邈院子里头办赏花宴,自打那日胡通带着花过来纸版之后,他也还没来看过,便想着来看看,不想看到何邈喝醉了正在睡觉,心下觉得怜爱,就站在这里多看了一会。
他坐在何邈床边,轻声道:“醒了,头疼不疼?”
何邈坐起来,奶声奶气地道:“头不疼,就是有点晕乎乎的。”
凤栩看了是满心的爱意,端起床头熬好的醒酒汤,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道:“把醒酒汤给喝了,头就不晕了。”到底是果子酒,喝得不多,不然可是要难受了。
何邈很是乖巧,凤栩一勺一勺喂着,她就一口口喝着,她只觉得这醒酒汤也蛮好喝的,微微有些许甜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一会一碗醒酒汤就见了底。
凤栩道:“下可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醉成这样。”
何邈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凤栩,娇娇地道:“我知道啦。”
凤栩让她躺下,给她盖上了被子,虽说是春天,可是何邈刚刚喝翠了身上热,吹不得风,只怕她会生病,盖好被子后凤栩道:“听说袅袅给我准备了香囊?”
这几日他可是一直盼着呢,想着香囊该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好几日了却一直没有动静。
何邈喝了醒酒汤却有些困意上来,眼睛一下一下眨着,好似下一刻就要闭上了一样,听着凤栩这样问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嘴里嘟囔着:“什么香囊。”说完便眼睛闭上睡着了。
凤栩却有些不悦,看着熟睡当中的何邈也很是有些无奈,看来此事他也只能从阿金那里得到答案了。
阿金在屋子外头等着,心下有些惴惴的,却见凤栩从屋子里头出来,脸上有些不悦,更是顿时冷汗直冒。
果不其然,凤栩走过来,冷声问道:“香囊是怎么回事?”
阿金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便一股脑把当日何邈用香囊换簪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凤栩听完淡淡地道:“怎么不早些同朕说?”
她能说自己是怕挨罚所以一直拖着吗,阿金跪在地上,道:“请陛下降罪。”
凤栩冷哼一声,“打二十板子。”
阿银在一旁也跪在地上,听完之后心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那日郡主把香囊那出去的时候阿金脸色难看的像是苦瓜一样。
凤栩却道:“阿银知情不报,罚十板子。”
阿银心里也很是气苦,他哪里知道阿金和陛下说了这件事,他要是知道他能不说吗?有些幽怨得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阿金。
一早,何邈醒过来,昨日喝了醒酒汤,早上睡醒了也是神清气爽,并不觉得难受,只是阿金在哪里,怎么是另一个宫女,她有些不解。
何邈问道:“青鸟,阿金呢,怎么今日是你?”
青鸟一边伺候着何邈梳洗,一边道:“昨日阿金姐姐受了罚,这几天都不能伺候郡主了。”
“受罚?”好端端的怎么会受罚呢?
青鸟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陛下吩咐。”
何邈这下想起来了,昨天爹爹是来过的,只是爹爹不会无缘无故责罚宫人的呀,阿金到底是为什么受罚呢?
何邈这边刚起床,就去后边看了阿金,眼见阿金面朝下趴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她就觉得难受,眼泪在眼眶里头打转,“阿金,陛下怎么会责罚你呢。”
阿金屁股受着伤,被子都不敢盖,刚刚上了药,何邈见着,一片血肉模糊,更是心疼难受,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着。
阿金本来刚刚疼得睡不着,就快要睡着了,不想何邈这时候过来看她,又见她哭着,忙道:“我没事,郡主不要苦。”她一动作,就牵扯到后边的伤,“嘶。”
何邈道:“你别动了,回头把金创药拿来给你涂上。”
只是何邈一直问个不休,阿金又不能说出实情,叫何邈知道自己是陛下案插过来的,只得随便扯了个谎,说自己冲撞了陛下所以受罚。
何邈又流了许久眼泪,只是春杏过来,才给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