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茱已经从他手中逃过五次,前四次他都能成功找回,这次一定也能。他如是想着,刚抬起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一次的病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冷清沅几乎吓呆,声音里蕴起无尽的恐慌:“哥,你怎么了!我求你了!你别吓我!”13冷氏掌门人病重昏迷。公司本就缺了主心骨,加之前段时间冷钦宴街边发疯的丑闻沸沸扬扬,集团内部一时间人心惶惶。虽还不至于立即崩盘,但紧靠几个元老苦苦支撑,
这让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战。
更何况,还有后来沅沅的断腿事件。心情的天平,这才不经意地倾斜。
冷清沅的呜咽声骤然哽住,脸色也变得惨白。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从前,每一个相互依偎的夜。
冷钦宴还是心软了下来,眸中涌过无数复杂情绪。
他拍了拍冷清沅的肩,“沅沅,虽然哥哥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但你永远会是哥哥的好妹妹。”
“至于其他,”他将目光眺向远方,“我真正爱的人是云锦茱,我爱了她二十年,从八岁爱到二十八岁,以后也会继续。”
他一字一顿,仿佛这样,就能完全剖开自己的内心。
说完,他拔了点滴,试图喊助理进来。
这些天,他虽然病着,但对云锦茱的寻找一点儿都没肯松懈。
云锦茱已经从他手中逃过五次,前四次他都能成功找回,这次一定也能。
他如是想着,刚抬起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这一次的病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冷清沅几乎吓呆,声音里蕴起无尽的恐慌:“哥,你怎么了!我求你了!你别吓我!”
13
冷氏掌门人病重昏迷。
公司本就缺了主心骨,加之前段时间冷钦宴街边发疯的丑闻沸沸扬扬,集团内部一时间人心惶惶。
虽还不至于立即崩盘,但紧靠几个元老苦苦支撑,也是摇摇欲坠。
但这些,都已经和云锦茱没什么关系了。
几近辗转,她最终来到了荷兰。
就在荷兰最负盛名的阿姆斯特丹大学旁边,开了一家小小的酒吧。
她给自己招了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当调酒师。
最喜欢的生活,便是坐在暗处的卡座里,欣赏小伙子调酒的清俊背影。
看着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些涣散,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直到小伙子走到她身边,她才回了过了神。
“姐姐,我就这么好看呀。”
小伙子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都说酒壮怂人胆,你既然喝了也壮不上,那还不如喝点儿别的。”
说着,就送来一杯卡布奇诺。
温热的咖啡飘出缕缕甜香,与酒吧的氛围似乎格格不入。
云锦茱呆愣愣地接过,耳后随即飘出一抹红。
这小子,明明就是知道她生理期痛,特意给准备的。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在意过她的任何情绪。
冷钦宴曾经短暂地关心过,可后来,他有了更需要关心的人。
她暗淡地垂下眼睫。
下一刻,又立即就唾弃起自己。
该死,怎么又想那些不该想起的人和事。
她连忙端起咖啡,企图用甜香来转换思绪。
刚喝了几口,小伙子又巴巴凑过脑袋,“要是姐姐不主动,我就自己主动点儿吧。反正被包养,就得有被包养的觉悟。”
听到这话,云锦茱立即被呛了一大口,忍不住喷了出来。
点点褐色污渍喷在小伙子的胸口处,瞬间将白色的衣衫染透,勾勒出对方紧致的肌理。
甚至有几滴,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一滴一滴,足够浮想联翩。
云锦茱几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去偏偏不自觉地,又咽了咽口水。
此时店中没人,吞咽声在寂静的环境里被无限地放大。
小伙子嘴角勾起愉快的弧度,眼看云锦茱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吧台,继续擦拭自己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