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她的爱也很多,少年羁绊的恋爱她早就忘却,现在只想好好和顾砚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逃离皇宫那些无声的硝烟,安心成为顾砚宁的妻子。太后话锋一转,又转到皇帝身上,“皇帝也老大不小了,身边也没有一个贴心的女人,虽说皇帝不着急,可是哀家着急啊,江山社稷不能没有继承人。”皇帝才刚刚登基不到半年,太后就想着下一任继承人的事情了。皇帝不动声色地笑
姜楹和顾砚宁浑然不知。 自从顾砚宁来了之后,姜楹的心就满了,全身心都在顾砚宁身上。 太后又询问到子嗣,只不过因为尚在国丧期,子嗣自然不能要,太后说将来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必须由她来起名字。 顾砚宁和姜楹相视一笑。 姜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她的爱也很多,少年羁绊的恋爱她早就忘却,现在只想好好和顾砚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逃离皇宫那些无声的硝烟,安心成为顾砚宁的妻子。 太后话锋一转,又转到皇帝身上,“皇帝也老大不小了,身边也没有一个贴心的女人,虽说皇帝不着急,可是哀家着急啊,江山社稷不能没有继承人。” 皇帝才刚刚登基不到半年,太后就想着下一任继承人的事情了。皇帝不动声色地笑了,“有劳太后关心,朕不喜欢别人硬塞的,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抢也会抢过来。” 姜楹听见这话,不由心头一颤,刘政这是什么意思。她又努力安慰自己,皇帝早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这话怎么会是对自己说呢。 时候不早了,夫妻两个打算告辞,皇帝突然叫住他们,留下来陪皇帝用午膳。 顾砚宁不知道妻子和皇帝之前的过往,皇帝看重顾家,留用午膳也是正常的。顾砚宁转头去看妻子,却发现妻子面色苍白,一握小手, 居然有些微冷。 皱眉关心道:“怎么手这么冰,冷吗?” 姜楹赶忙摇头,生怕被皇帝看见,让皇帝觉得是自己在炫耀。 “没事的。” 移步到皇帝所在宣政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姜楹却没有胃口吃,只想着快点吃完,早点回家。 她胡乱吃了几口,顾宴宁主动给她夹菜,像在家里一样,姜楹用眼神示意他。 顾砚宁没有说话,皇帝开口了,“不必害羞,砚宁是和朕出生入死的兄弟,要是没有顾家,朕不一定坐上这个皇位。” 漆黑的眸子落到女人身上,“对了,阿楹,你不是最喜欢吃红烧鱼吗,今日怎么不动筷,这是朕特意嘱咐御厨给你做的。” 皇帝把特意两个字咬得很重,姜楹硬着头皮道:“多谢皇上。” 顾砚宁到没有多想,妻子从小生活在皇宫里,皇子公主们认识…
姜楹和顾砚宁浑然不知。
自从顾砚宁来了之后,姜楹的心就满了,全身心都在顾砚宁身上。
太后又询问到子嗣,只不过因为尚在国丧期,子嗣自然不能要,太后说将来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必须由她来起名字。
顾砚宁和姜楹相视一笑。
姜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她的爱也很多,少年羁绊的恋爱她早就忘却,现在只想好好和顾砚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逃离皇宫那些无声的硝烟,安心成为顾砚宁的妻子。
太后话锋一转,又转到皇帝身上,“皇帝也老大不小了,身边也没有一个贴心的女人,虽说皇帝不着急,可是哀家着急啊,江山社稷不能没有继承人。”
皇帝才刚刚登基不到半年,太后就想着下一任继承人的事情了。皇帝不动声色地笑了,“有劳太后关心,朕不喜欢别人硬塞的,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抢也会抢过来。”
姜楹听见这话,不由心头一颤,刘政这是什么意思。她又努力安慰自己,皇帝早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这话怎么会是对自己说呢。
时候不早了,夫妻两个打算告辞,皇帝突然叫住他们,留下来陪皇帝用午膳。
顾砚宁不知道妻子和皇帝之前的过往,皇帝看重顾家,留用午膳也是正常的。顾砚宁转头去看妻子,却发现妻子面色苍白,一握小手, 居然有些微冷。
皱眉关心道:“怎么手这么冰,冷吗?”
姜楹赶忙摇头,生怕被皇帝看见,让皇帝觉得是自己在炫耀。
“没事的。”
移步到皇帝所在宣政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姜楹却没有胃口吃,只想着快点吃完,早点回家。
她胡乱吃了几口,顾宴宁主动给她夹菜,像在家里一样,姜楹用眼神示意他。
顾砚宁没有说话,皇帝开口了,“不必害羞,砚宁是和朕出生入死的兄弟,要是没有顾家,朕不一定坐上这个皇位。”
漆黑的眸子落到女人身上,“对了,阿楹,你不是最喜欢吃红烧鱼吗,今日怎么不动筷,这是朕特意嘱咐御厨给你做的。”
皇帝把特意两个字咬得很重,姜楹硬着头皮道:“多谢皇上。”
顾砚宁到没有多想,妻子从小生活在皇宫里,皇子公主们认识也是正常。
这顿饭吃得姜楹很不是滋味,皇帝时不时提起以前的事情,生怕一个说漏嘴将两个人以前不堪的过往说出来。
谢天谢地,终于吃完了,姜楹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曾想皇帝又提及太后病重,并用恳切的目光看向姜楹,“夫人,太后如今病重,你从小侍奉在太后身边,最是了解太后的秉性,要是你陪在太后身边,想必太后的病也会好得快一点。”
在正常人听来是很再正常不过的,可是姜楹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自己进宫侍疾,他那么仇恨姑母,他到底想干什么!
皇帝既然开口了,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姜楹谢过皇帝。
送别顾砚宁的时候,她依依不舍看着顾砚宁离开,顾砚宁笑着看粘人的小妻子,“阿楹等我来接你。”
姜楹点点头。
她望着顾砚宁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风雪弥漫来时路。
“喵!”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趴到姜楹裙角,姜楹之前就养过一只叫绣球的狸猫,只不过早就是失踪了,要不是这只狸猫太小,不然姜楹真的以为是自己的那只绣球。
姜楹目光柔和弯腰想要抱起狸猫,结果狸猫跨步跳动,在一双祥云腾龙靴面前停下来,举目望去,是皇帝。
“陛下!”她怯生生喊了一句。
方才姜楹和顾砚宁你侬我侬的时候,皇帝就在一旁看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盛满滔天怒意,瞬间周身一切都变得冰冷起来。
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他居然还对她存在幻想。
龙舆在不远处等候,皇帝看不看他一眼,转身大步上了舆车。
见姜楹没有跟上来的,厉声说道:“上来!”
姜楹迈着小步上前,没想到皇帝的意思是邀她同车。
一霎之间脑子轰的炸开,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动弹不得,轻轻咬唇,最后说道:“陛下这不合规矩!”
男人不容置疑地声音响起,“怎么如今连皇帝的话也不听了,世子妃好大的胆子,别以为靠上了顾家就可保一生顺遂。”
姜楹眼眶泛红,看来他还是记恨自己。
也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耐心,咬牙下定决心,就一次而已,三步做两步上了舆车。
如今她才正式看清皇帝的容貌,比起少年时,皇帝英俊的容貌上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严肃,是一种王者霸气睥睨天下的冷漠,那双深邃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
“怎么,如今找到靠山了就觉得万事大吉了。”皇帝的嘴角上扬,嘲讽的笑意,如同一把利刃刺进姜楹的心中。
姜楹低着头,眼神飘忽,道:“不是的,陛下我......”
皇帝猛地抓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姜楹,你真是好样的,居然敢嫁给别人。”
巨大的恐惧感笼罩住姜楹全身,红唇微启,“我,对不起。”
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皇帝可不想听她说对不起,他冷哼一声,“姜楹,是你害死了母妃,你必须偿命!”
姜楹下意识想要挣脱皇帝的手,没想到皇帝却握住了她盈盈不足一寸的细腰,钳制她下一动作。
姜楹痛得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想要控制自己的咽呜声,“我没有!”
“你没有!你敢说你姑母没有吗?”皇帝笑着,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扫过她雪白脖颈之上的那一抹红痕。
那暧昧的痕迹格外醒目刺耳,他眸光暗动,下颌紧绷,漆黑的瞳孔燃烧着漫天的怒意,顷刻间把她焚烧殆尽,云淡风轻的脸上闪现几道锋利的光芒。
是啊,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个女人把自己害得这么惨,却转身嫁给了其他人。老天,真是不公平,怎么会让这女人好过。
要不是她,自己早就死在了去赵国的路上。
如今自己活着回来了,自己可以把握所有人的命运。
“皇上恕罪!”如今姜楹能做得只有不停的道歉,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的。
“恕罪!你拿什么来让我放过你。”
话音刚落,他大手扣着她的后颈,侵略性十足攀上她的唇。
姜楹瞪大眼睛,不敢想象皇帝居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她疯狂扭动着身子,却换来男人更加有力的禁锢,他根本允许她跑,恨不得将全部的恨意全部发泄出来。
最后尝到了血腥味,皇帝才肯放过她。
皇帝用拇指擦掉唇边的血迹,不是他的,是他的阿楹的,姜楹就算再害怕也不敢弑君。
“还是不长记性,跟顾砚宁成亲这么久还是不会张嘴吗?”皇帝毫不客气嘲讽她。
男人直白的话语,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姜楹心头,她的脸色苍白,眼眶蓄满泪水,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双颊红润,生出了一种倔强惹人怜惜的美感。
这样楚楚可怜美人却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滋味不错!”
姜楹人如花坠地,胸膛剧烈起伏,满眼都是恨意。
他这是在羞辱她,“皇上放过妾吧。”她重重给皇帝磕头。
却没有迎来皇帝的回复,男人冷冰冰地声音响起,“你以为朕会看上你!下去。”
他要赶她下车,姜楹手脚很快,立刻下车,要是再和他待在车内保不准发生别的事情啊。
皇帝的话也给了她些许安慰,至少他看不起她吗,不屑于和她在一起。想到这里姜楹不免送了一口气,这几日就不要乱跑了,就好好待在姑母身边。
皇帝肯定不会来姑母这里。
只是接下来几天能躲避着皇帝就躲避着,此时此刻她无比思念顾砚宁。
*
吴如海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他居然看到定章侯世子妃上了皇帝的舆车。
他小心翼翼伺候着半年来,从未见过皇帝身边有别的女人,就算是李娘子也只不过是帮助皇帝处理事务,有事才能见到皇帝。
皇上还训斥了世子妃,世子妃是红着眼眶出来的,嘴角还磕到。
吴如海接触过世子妃,是一个温婉和顺的人,怎么会跟皇上起争执呢。
正当吴如海百思不得其解,皇帝却宣召他进殿。
大殿之上的玄衣男子面色冰冷,“诏李如君进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