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楹知道这个妹妹心气高,样样都不要落人下风,倒是适合宫中生活。姜楹不会教一个不教一个,不然别人会想怎么想,家中父母虽然不会说什么,但难保不会有多嘴多舌的亲戚,到时候岂不是坏了阿楹的名声,“是我考虑不周,只不过阿楹你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姜楹点点头,马车行驶到途中,突然有人叫住了顾砚宁,“定章侯世子。是顾砚宁的同僚,姜楹一般不会过问太多公务。顾砚宁下车,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顾砚宁便姜楹道:“阿楹,你先去太那边,我这还有事情等下马上就来。姜楹点点头。...
姜楹原本是钦定哀帝刘琏的皇后,入宫那年她才五岁,而刘琏年长她八岁,她总是跟在刘琏身边表哥、表哥地喊。 此时的刘琏是东宫太子,高宗却不喜欢太子,认为刘琏子不类父,自己南征北战,铁血男儿打下的江山,怎么会生了如此一个懦弱无能的儿子。 高宗喜欢宠妃李夫人生的孩子刘政,就是现在的皇帝,经常当着大家伙的面夸奖吾儿甚得朕心,十七岁以前的刘政是万千宠爱在一身,母亲是宠妃,父皇多次想要换太子。 要不是姜太后背后的靠山是整个姜家,否则她早就被高宗厌弃,别说是太子了,就连皇后之位都难保。 从小姜太后就告诉姜楹,不要见鸳鸯殿那个女人。 鸳鸯殿里住着谁,正是宠妃李夫人、还有她的孩子刘政。 姜楹从小就对鸳鸯殿里的人没有好印象,可是为什么她却和刘政心意相通了呢。 一个是备受宠爱的皇子,一个是未来的太子妃。 或许是年纪相仿情窦初开,还是什么,姜楹都不知道。 姜楹只知道太子舅舅喜欢自己,但不爱自己,他有自己喜爱的女人,叫雀儿,可是他不能娶雀儿,因为雀儿只是一个小宫女。 姜楹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姑母,害怕被姑母发现,到时候没有人再要她。 刘政是个小霸王不在乎,他从小就受高宗宠爱,无法无天,没有人能管得住他。 姜楹害怕被姑母发现,刘政就牵住她的手,“不要怕,我去哀求父皇将你赐给我做妃子。” 她不敢,她是姜家的女儿啊。 他们偷偷在一起,在无人的角落,双手交缠,彼此的初吻,都献给对方,姜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光明正大和刘政在一起。 没想高宗驾崩,刘琏登基。 作为赵王的刘政必须前往封地,前往封地的那日,刘政亲自把高宗送的同心锁交给姜楹,希望姜楹能等他回来。 “阿楹,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刘政似恳求地对她说。 而姜楹不以为然,觉得自己除了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反正皇帝舅舅说等孝期一过就给他们赐婚。 她故意道:“万一我不等你呢?” 刘政脸色突变,凶狠地看着她,仿佛她说不愿意就弄死她一样,“你敢!” “你要是敢嫁给谁,我就把你…
姜楹原本是钦定哀帝刘琏的皇后,入宫那年她才五岁,而刘琏年长她八岁,她总是跟在刘琏身边表哥、表哥地喊。
此时的刘琏是东宫太子,高宗却不喜欢太子,认为刘琏子不类父,自己南征北战,铁血男儿打下的江山,怎么会生了如此一个懦弱无能的儿子。
高宗喜欢宠妃李夫人生的孩子刘政,就是现在的皇帝,经常当着大家伙的面夸奖吾儿甚得朕心,十七岁以前的刘政是万千宠爱在一身,母亲是宠妃,父皇多次想要换太子。
要不是姜太后背后的靠山是整个姜家,否则她早就被高宗厌弃,别说是太子了,就连皇后之位都难保。
从小姜太后就告诉姜楹,不要见鸳鸯殿那个女人。
鸳鸯殿里住着谁,正是宠妃李夫人、还有她的孩子刘政。
姜楹从小就对鸳鸯殿里的人没有好印象,可是为什么她却和刘政心意相通了呢。
一个是备受宠爱的皇子,一个是未来的太子妃。
或许是年纪相仿情窦初开,还是什么,姜楹都不知道。
姜楹只知道太子舅舅喜欢自己,但不爱自己,他有自己喜爱的女人,叫雀儿,可是他不能娶雀儿,因为雀儿只是一个小宫女。
姜楹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姑母,害怕被姑母发现,到时候没有人再要她。
刘政是个小霸王不在乎,他从小就受高宗宠爱,无法无天,没有人能管得住他。
姜楹害怕被姑母发现,刘政就牵住她的手,“不要怕,我去哀求父皇将你赐给我做妃子。”
她不敢,她是姜家的女儿啊。
他们偷偷在一起,在无人的角落,双手交缠,彼此的初吻,都献给对方,姜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光明正大和刘政在一起。
没想高宗驾崩,刘琏登基。
作为赵王的刘政必须前往封地,前往封地的那日,刘政亲自把高宗送的同心锁交给姜楹,希望姜楹能等他回来。
“阿楹,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刘政似恳求地对她说。
而姜楹不以为然,觉得自己除了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反正皇帝舅舅说等孝期一过就给他们赐婚。
她故意道:“万一我不等你呢?”
刘政脸色突变,凶狠地看着她,仿佛她说不愿意就弄死她一样,“你敢!”
“你要是敢嫁给谁,我就把你抢回来,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抢回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刘政刚走不到半年,被囚禁在掖庭的李夫人暴毙,是姜楹送的汤药,可是她真的没有杀害李夫人,刘政肯定恨死她了。
姑母安慰她,说只要当了皇后就没有敢动你。
姜楹哭得不成样子,泛红的眼眶蓄满泪水,她想要证明不是她干的,可是又有谁能证明呢。
最后姜楹决定忘记刘政成为皇后,皇后的嫁衣都绣好了,皇帝不想娶她了,皇帝本来就不想娶她,皇帝表哥有他喜欢的女子。
皇帝表哥生病了,很严重的病,严重到都不愿意见姜太后一眼。
姜楹去见皇帝表哥最后一眼的时候。
“阿楹,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姜楹很想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表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姜楹带着哭腔道。
皇帝表哥苦笑看着她,“朕希望母后放你自由,阿楹离开这里,不要再回到吃人的皇宫了。”
皇帝表哥强撑着身体给姜楹主持婚事。
五日后皇帝刘琏驾崩。
顾砚宁是太后和皇帝亲自为姜楹选的丈夫 ,姜楹已经忘记刘政了,现在她的丈夫是顾砚宁,她会和顾砚宁相守一辈子,只是她唯一害怕的就是刘政要报复她,认为是她害死了李夫人。
按照刘政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会来报复的。
想到这里,姜楹不由叹气。
顾砚宁看了妻子心不在焉,以为是最近太累了,不仅要帮助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妹学规矩,还要帮衬娘家的妹妹姜晚棠。
一到天黑便累到早早入睡,姜楹的辛苦顾砚宁都看在眼底疼在心里。娘家的姐妹倒是端庄有礼,得体大方,可是自家小妹却是一个顽皮不成气候的。
他大手握住妻子盈盈细腰,“是不是雪芝那丫头又来闹你,害你受累了,其实你只管教娘家的妹妹,至于雪芝,不用管她!”
姜楹深深看了顾砚宁一眼,“哪有这种道理吗,既然都来了,那就要全部教。”
姜家要把姜晚棠送进宫,也是姑母的意思,只是她和姜晚棠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两人却有五分相似,顾雪芝初见到姜晚棠的时候,就忍不住对姜楹感叹。
“嫂嫂这么好看,就算跟嫂嫂有几分相似也是姿色出众的。”
这话听在姜晚棠心里却不是一番滋味,从小到大其他人只会说你是姜楹姜家大娘子的妹妹吧,跟你姐姐长得很像,一样是个美人胚子。
姜楹知道这个妹妹心气高,样样都不要落人下风,倒是适合宫中生活。
姜楹不会教一个不教一个,不然别人会想怎么想,家中父母虽然不会说什么,但难保不会有多嘴多舌的亲戚,到时候岂不是坏了阿楹的名声,“是我考虑不周,只不过阿楹你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
姜楹点点头,马车行驶到途中,突然有人叫住了顾砚宁,“定章侯世子。”
是顾砚宁的同僚,姜楹一般不会过问太多公务。
顾砚宁下车,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顾砚宁便姜楹道:“阿楹,你先去太那边,我这还有事情等下马上就来。”
姜楹点点头。
自从哀帝驾崩,太后的身子大病一场后就一日不一日了。
一直伺候姜太后的孙嬷嬷看见姜楹来了,含笑上前,“娘子来了!”
姜楹跟随孙嬷嬷进入椒房殿,屋里烧了暖和的炉火。
太后虽然病重,可双目依旧是神采奕奕,只是早就不复往日光彩了,看到姜楹来,“阿楹,你来了。”
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咳嗽,孙嬷嬷立刻上前扶住太后。
姜楹眼中都是担忧,“太医怎么说?”
姜太后却笑了,“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过几天就好了,阿楹能来看望哀家就已经是很好了。”
一个人的状态是瞒不住的,姜太后看着女子桃花粉面,就知道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她做了这么多错事起码这件做作对了。
“姑母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您生病我要是不来,能对得起您的养育之恩吗?”姜楹接过孙嬷嬷递过来的汤药,一口一口喂给太后。
太后看着姜楹鲜艳如花,未施粉黛,但一张素净的一张小脸,宛若清水芙蓉,在众多姜家儿女中姜楹的容貌是数一数二的。
也不知道姜晚棠能不能靠着和姜楹有几分相似的脸得到刘政的喜欢。
太后就算再不情愿刘政登上帝王宝座,却无可奈何,她能逐渐感到姜家大势已去,只有在皇帝后宫安插了自己的人,才能安心。
太后欲言又止,原本想说姜晚棠进宫的事情,外头宫人走进来,毕恭毕敬道:“太后娘娘,皇上驾到。”
皇上怎么会来,姜楹不由心头一颤,强按耐住慌乱的心,想着郎君怎么还没有来。
未多想,皇帝就进来了。
“太后好些了吗?”皇帝语气低沉,寒冷如刀锋,他看都不看姜楹一眼,迅速扫过,连句平身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姜太后。
“有劳皇帝关心。”太后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刚刚的虚弱了。
“朕还想着新春宫宴等太后出席呢,毕竟这是朕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宫宴,太后可不能不来,到时候看看和皇兄康在时有何不同?”
“这皇宫都是朕的了,物是人非,风水也轮流转,您说是不是,太后?”皇帝话里带刺,看都不屑于看太后一眼。
皇帝仇恨太后已久,太后生病的这半个月以来,这还是皇帝第一次来看望太后。
太后扯起一抹冷笑,“是啊,皇帝说得对,可是到底哀家是你们嫡母,皇帝登基的第一次宫宴哀家自然要去,不然就失了皇家脸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帝对哀家有什么怨言呢。”
皇帝和太后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姜楹在一旁听着大气都不敢出,庆幸自己早就离开了皇宫,不然到时候怎么反击这些刺耳的话。
姜楹不免了怜悯起了顾雪芝,要说姜晚棠进宫,以她的心气肯定能拼命争宠得到皇帝的宠爱,就算得不到宠爱,但也不会自怨自艾被别人欺负反击回去,也懂得察言观色,可是顾雪芝呢,大大咧咧,喜好都挂在脸上,要是得到皇帝的喜爱,被算计了也不知道如何反击。
皇帝冷冽的目光落在一旁沉默的姜楹上,“姜娘子,今日怎么得空进宫来?”
姜楹尽量把自己的头低一点,不让皇帝看到自己的脸,刚要回答,却被太后先行一步。
太后伸手握住姜楹的手,轻笑出声,“皇帝忘了,现在姜楹可不是姜娘子了,而是顾家的新妇。”
皇帝也笑了,“朕倒是忘记了,应当称呼为一声顾夫人了。”
姜楹总感觉浑身难受,感觉皇帝有意无意在看着自己,可能是错觉吧,姜楹尽量扫去内心的不安。
当听说顾砚宁来了,姜楹顿时感觉全身轻松了,原本压抑的心情也随着顾砚宁的到来便得放松了起来,眸光也熠熠生辉,含情脉脉,感觉天地间只有面前的人。
顾砚宁拜见皇帝太后之后,便看向姜楹,也回以真挚的笑容、炽热坦诚。
太后不动声色看着这对佳人,“看吧,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人,世子你把阿楹照顾得很好。”
“是太后把这么好的阿楹赐给臣。”
皇帝在一旁面色铁青看着那对有情人,手不由握成拳头,眼神阴暗,恨意如潮水般汹涌席卷,恨不得将那个负心恶毒的女人淹没。
凭什么他失去一切,而这个女人却拥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