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料世事无常,转眼间就什么都没了。连后来守着她的谢兰辞也另有了心上人。可姜揽月却没料到,谢兰辞会这般着急,第二日便让人将婚事登了大报。她听着窗外下人的低声讨论,眉眼之间带着痛色,悬着的一颗心此刻一片死寂。“咳咳~”门口处传来一处轻咳,姜揽月麻木的转头看去,竟是谢兰辞。旁边还站这个商念可。看到她看向这边,商念可娇柔说道:“姐姐,今日兰辞哥哥要请两家人一起吃饭商讨婚事,念
谢母的眼睛突然张大,如同被惊雷击中,连脱口而出的声音都带着颤意:“逆子,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谢兰辞斜睨了眼一旁同样震惊的姜揽月,语调散漫道:“她一个嫁过人的我都娶了,念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我凭什么娶不得?”
姜揽月下意识握紧了双拳,肩膀控制不住的颤抖,像是万箭穿心般疼痛。
谢母气的红了眼,抬手狠狠给了谢兰辞一巴掌:“混账!”
谢兰辞被打的偏了头,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直直地看着谢母:“娘,我不知道当时的我究竟被这个女人下了什么迷魂药,可如今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的谢兰辞,我清楚的知道,如今的我...不需要这样的人证明我曾经的耻辱。”
谢母沉默良久,看了看姜揽月,又看了看谢兰辞,疲惫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终是松了口。
姜揽月步态摇摇晃晃的,像是失魂落魄的鬼魂飘回了院子,甚至没看到一旁守着的秋月。
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再没有往日的光彩。
只脑海里像是放映机一样闪过一幕幕的画面。
无情的、冷漠的、嘲讽的...
“我不知道当时的我究竟被这个女人下了什么迷魂药,可如今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的谢兰辞,我清楚的知道,如今的我...不需要这样的人证明我曾经的耻辱。”
还有最后,将她贬到泥土里的,都是谢兰辞。
她竟从来不知,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印证他曾经的耻辱。
浑浑噩噩间,姜揽月沉沉的睡去。
久未来到自己的梦里的阿爹阿姐,突然再次出现在了脑海。
那年阿爹受伤,阿娘离世,家里乱成了一团麻。
是年幼的阿姐挺身而出,站在阿爹床前说要保护自己一辈子。
可谁料世事无常,转眼间就什么都没了。
连后来守着她的谢兰辞也另有了心上人。
可姜揽月却没料到,谢兰辞会这般着急,第二日便让人将婚事登了大报。
她听着窗外下人的低声讨论,眉眼之间带着痛色,悬着的一颗心此刻一片死寂。
“咳咳~”门口处传来一处轻咳,姜揽月麻木的转头看去,竟是谢兰辞。
旁边还站这个商念可。
看到她看向这边,商念可娇柔说道:“姐姐,今日兰辞哥哥要请两家人一起吃饭商讨婚事,念可想着一定不能忘记姐姐,便来要请。往日种种,只怪念可年轻,姐姐千万不要挂在心上。”
姜揽月没说话,一双眼睛如死水般平静的看着谢兰辞,看得他眉头紧蹙。
空气安静了许久,久到谢兰辞都没了耐心。
刚想拉着商念可离开,就听到一道漠然的声音。
“你们两家人吃饭请我一个外人做什么?”姜揽月神色半隐在阴暗处看不真切。
“我和谢少爷从未正式办过婚礼,少奶奶这个位子坐的名不正言不顺,你来了,刚好还给你。”
谢兰辞薄唇紧抿,脸上的神色莫名,他的心里充斥着一股难言的情绪。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商念可表情难看,一双素白小手紧紧拉扯着衣角。
“一段被人厌弃的婚姻关系,”姜揽月的语调里夹杂着一丝轻笑:“不就该彻底烂在泥土里吗?”
“从前的谢兰辞在我这里已经死了,此后的谢兰辞和我姜揽月,桥过桥,路归路,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