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揽月突然觉得好累,抬起的手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无力地垂落在石桌旁。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变得毫无生气,谢兰辞的眉头紧蹙,一股难言的感觉在心头浮起。他下意识想要做些什么,却在余光瞥见一旁的瓷碗时又冷了下来。等到姜揽月回过神,眼前便多出了一只修长的手和...那碗怪异的吃食,伴随着冰冷的字眼:“吃了它。”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没有反应。像是等不及般,谢兰辞强制扼
明明该是爱人之间的轻抚,可她眼里却只能看到他含着笑意的美目下泛着的冷意。
连那句话都带着伤人的灼意。
姜揽月突然觉得好累,抬起的手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无力地垂落在石桌旁。
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变得毫无生气,谢兰辞的眉头紧蹙,一股难言的感觉在心头浮起。
他下意识想要做些什么,却在余光瞥见一旁的瓷碗时又冷了下来。
等到姜揽月回过神,眼前便多出了一只修长的手和...那碗怪异的吃食,伴随着冰冷的字眼:“吃了它。”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没有反应。
像是等不及般,谢兰辞强制扼住姜揽月的下颚,往她嘴里灌了一口。
忘记自己在里面都放了些什么,总之五彩缤纷的味道在她的口腔炸开,难吃的她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朦胧中,她好似看到谢兰辞笑了,笑的开怀。
是了,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是她的妄念害她落入这般境地。
心痛伴随着生理上的疼痛朝她袭来,她再也在这地方待不下去半刻,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将人推开跑走。
留下谢兰辞表情莫测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半滴晶莹。
谢瑾承和商清梨的婚事定在了秋末。
由于商家重传统文化,婚事便办的是中式,新娘子早早地拜完堂就送回了婚房。
只留下谢瑾承一个人在外敬酒。
姜揽月席间喝了太多酒水,起身想要去方便一下,哪成想看到了熟人。
本来应该在家里关禁闭的商念可突然出现在了谢家后院。
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她趁着未被发现,匆匆喊了王妈过来,让她仔细盯着点。
果不其然,半柱香后,谢父谢母便神色大变的朝后院匆匆而去。
竟是商念可那女人打算霸王硬上弓,强行让谢瑾承一夜之间娶两个媳妇。
姜揽月忍不住啧啧称奇:“你二弟当真这般出色?逼得商念可连这损招都能想得出来?”
不知为何,谢兰辞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愤怒,他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姜揽月才知晓,他竟是去后院见商念可了。
那女人前脚还在撩拨他二弟,后脚他就眼巴巴的凑上去了?
是了,没失忆之前他都对她百般维护,失忆之后更是有着更清晰的幼时情分,怎么会不在乎呢?
姜揽月下意识咬了咬唇,心里泛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楚。
为什么失了忆,和她之间忘掉的是利用,和自己就是感情。
她不禁再次感叹命运不公。
果然,姜揽月的担心不无道理。
纵使谢瑾承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儿,但去西洋镶过金,对自己体贴,且恢复了健康在部队担当要职的谢兰辞简直是绝佳的好丈夫。
商念可转念间便意识到自己的退路一片光明,开始殷勤的往谢家跑。
不是今日约谢兰辞喝咖啡,就是明日约他去看电影。
往日总是一身袄裙的她甚至顾不得家规,穿起了西洋裙子,只为和谢兰辞有共同话题。
可就这,往日政务繁忙的谢兰辞还都接受了,整整一个星期和她形影不离,竟是比自己这个妻子见得还多。
谢母得知了此事,连军装都没脱,就匆匆赶了回来。
往日和善的脸色难看的吓人,语气严厉的冲着谢兰辞道:“兰辞,纵使你失忆了,她曾经陷害你的事可不会消失。更何况你亲眼看到前段时间她做的那些龌龊事,怎还能跟她这般来往亲密?”
“你是要气死爹娘吗?”
姜揽月刚想这要不要开口缓解下气氛,两人如出一辙的锐利目光刺的她再次低下了头。
沉默了许久,耳边传来谢兰辞冷清的声音:“娘,我想娶念可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