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苗齐冲的小说《穿越到穷家带着一家闷声发大财》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云衫儿凌步涯用心写作的心态,让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场景和角色的情感变化。
陈若兰走到于春苗身边,帮她擦着泪说:“有啥事儿说出来就好,咋喝那么多酒。”她抬手打了正在伤感的齐冲一下,骂道:“这酒你爹都不敢多喝,你咋让她喝。”齐冲眼角泛红,颤着声说:“她一会就会睡着的,娘把她扶回去吧。”齐嵘端了一碗水来,陈若兰把水送到她嘴边,她配合着喝了两口,便是如齐冲所说睡死了过去。陈若兰安置了于春苗,到了齐冲房里。他见儿子眼眶发红,一脸伤情的样子,于是问他:“春苗
于春苗反手指着自己,眼神迷离的说:“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齐冲更奇怪了,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不等他回答,于春苗自言自语一样的说:“小V,都是小V。我对它那么好,它丢下我跑了。它心里只有它的小情人,临走时还要踢我一脚。我的一颗心都捧给它了,它凭什么这么对我。”
齐冲现在的胸口,比喝了闷儿拳还难过。
小威是谁?于春苗为了他,心都死了。她难过不止为母亲,还有这个小威。这个人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怪不得这几天都不理自己,原来……
于春苗的哭声把齐冲从难过的猜想中剥离,只见她放声大哭,边哭边喊着:“小V,你没有心,你就该被骟了才好。”
她的喊声把齐家人都吸引了过来。
一进屋,陈若兰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再看看哭得死去活来的于春苗,她什么都懂了。
“源儿,快把酒收了。嵘儿,快去倒水来给你嫂子喝下。”
两兄弟应声而动。
陈若兰走到于春苗身边,帮她擦着泪说:“有啥事儿说出来就好,咋喝那么多酒。”
她抬手打了正在伤感的齐冲一下,骂道:“这酒你爹都不敢多喝,你咋让她喝。”
齐冲眼角泛红,颤着声说:“她一会就会睡着的,娘把她扶回去吧。”
齐嵘端了一碗水来,陈若兰把水送到她嘴边,她配合着喝了两口,便是如齐冲所说睡死了过去。
陈若兰安置了于春苗,到了齐冲房里。
他见儿子眼眶发红,一脸伤情的样子,于是问他:“春苗今儿咋了?你咋了?”
知子莫若母,她一看就知道儿子有心事。
齐冲捏着眉间摇头说:“娘,你买春苗的时候,她真的是不哭不笑的傻子吗?”
陈若兰也一直想不通,明明买的时候都打听清楚了,还亲自去老松村观察过的。
那时候的于春苗,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悲喜。只知道利索的洗衣,打猪草,浇菜园子。
她正是看重她能干活,价格便宜才买的。
“娘真是打听清楚的,亲眼所见。那天她浇着菜园子,她大嫂还打了她一巴掌。那脸肿的我看了都疼,她连脸都没捂,该干嘛干嘛。”
“她说是被她爹打了一闷棍,醒来后就开窍了。”
齐冲深深吐了一口浊气,把他的疑问都说了出来。
就算是开窍,别人不认识的半夏她认得,别人不敢吃的田螺她知道怎么做。一会就能想个马桶出来,还能画出来。看了余大夫操作一次,就能把他的腿包扎的很好。
这是开窍吗?这明明就不是她。
“娘,她心里有人了,不是我。”
陈若兰坚决反对:“胡说!她对你咋样你能不知道?她之前连话都不说,心里哪来的人?”
陈若兰再看看儿子伤感的模样,知道他这是动情了。否则买来的媳妇,谁会在乎心里有没有他。
齐冲咬着牙说:“她这是被您买了,没办法才对我好。”
也不怪齐冲这么想,自己总这么瘸着于她也不利。既然被买已经成了事实,不如一心一意把他治好。
她这么聪明,会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也不奇怪。
陈若兰往齐冲身边挨了挨说:“那你呢?你心里有她吗?你要是心里有她,就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后等你好了,就该对她好。”
“娘看得出来,春苗是个热心肠。你只要对她好,她心里总会有你的。大男人,别尽想着拈酸吃醋,该想着怎么把她的心化了才是。”
这一点,陈若兰深有体会。
当年她还不为了抛弃她的臭男人伤心,看丈夫哪哪都不顺眼。后来丈夫对她关怀备至,像眼珠子一样疼着,她眼里心里就没别人了。
陈若兰看儿子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她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进去。
“你说春苗啥都行,说她心里有人我是不信的。我看啊,你与其在这自己瞎想,还不如问问她。”
陈若兰担心于春苗,没说几句就走了。
齐冲细细回想于春苗的话,整理了思绪。她喜欢过一个叫小威的人,被他抛弃了,于是她伤心到想喝酒。
她有一个赌鬼老爹,恶毒的嫂子,人家看不上她也属正常。
她的母亲是得知要被卖才投河的,那么于春苗会不会也是怕被卖才装疯卖傻呢?
六年的时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表露悲喜,直到她到了齐家。
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齐冲不由自主的捂着心口,原本的伤怀又化为心疼,复杂的情绪在心口扩散开来。
于春苗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捶着疼得快裂开的头,下地还在摇晃。
到了灶房喝了整整两大碗凉水,才觉得活过来了一点。
昨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全忘记了。
断片儿,这是她很少有的状态。
她端着水碗,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努力回想。
想不起来,完全想不起来!找了一圈,家里没人。
洗漱整理后,来到了齐冲的屋里。
齐冲见她进屋,放下手中的书,坐正身体看向她,“醒了?还难受吗?”
于春苗甩了甩头说:“头晕。”
一说话,她觉得嗓子像被刀喇过一样。
齐冲长臂一伸,把人拉到身边坐下。她红肿的眼睛,提醒着他昨晚听到的话语。
“那你今天还想哭吗?”
于春苗努力清着嗓子,说:“不想了,我昨晚说啥了?有没有伤着你?”
她担心自己酒后失德,别耍酒疯把齐冲伤了。
齐冲嘴角微勾,带着些许苦味,“没有,你醉了以后就睡了,乖得很。喝酒伤身,以后再不能喝了。”
于春苗放心下来,头疼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想投入齐冲的怀抱。可一看他的眼神,却读到了一点疏离。
谁会喜欢一个酒鬼女人,特别是古代的男人。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回就算了吧。
一连三天,于春苗与齐冲没有过多的交流。每天她端药端饭,他只客气的说了些感谢的话,再没有其它。
于春苗觉得心里空空的,自己只喝了一次酒,就把好男人吓跑了。她悔啊~~
这日,到了齐冲休养一个月的时间,是该去余氏正骨复诊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