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挽住他的手臂,江欣月娇俏的脸庞就出现在他面前。他答应了,从未感知过爱的人,就喜欢用这种过分的方式,一次次推开和伤害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以此来检测一个叫忠诚度的东西。贺瑾年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甩都甩不掉的苏云琪,每次回头来找他时,他都是愉快的。周遭景物突然扭曲变换,他还是没忍住,去了四方山,他怕那个傻子真的就等他一夜。“叫啊!我让你叫!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谁给你的胆子觊觎瑾年的!”匕首在微弱的月
这个男人,上了自己的女人,还敢伪造孕检单,让他做接盘侠。
“苏云琪呢!你把她藏哪了!”
病房里已然没有人住过的痕迹,闻讯而来的护士也说没见过什么苏云琪。
他们被骗了。
贺瑾年下意识赶去精神病院,他觉着苏云琪的失踪还是和江欣月脱不开关系。
江欣月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床上,瞪着双眼紧盯着三尺之外,自己从小到大爱着,现在满脸恶心与嫌弃的男人。
“贺瑾年!别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高尚的人啦!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苏云琪为什么会乖乖地去四方山,你真的不知道吗?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个被放鸽子的可怜虫吗!”
“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贺瑾年想要冲上前,却被医护人员拦住,只能在原地徒劳地询问病床上的女人。
看到了让她满意的场景,江欣月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然后施施然闭上眼睛,对贺瑾年的喊叫声充耳不闻。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
她轻飘飘地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肯张嘴。
31
贺瑾年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状态走出医院的,他头痛欲裂,门口的风还带着暑气,在一阵惊呼中,他重重倒在地上。
“啧烦死了,真像个狗皮膏药,死皮赖脸地想甩都甩不掉!”
敞着校服的少年烦躁地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发出滋啦巨响。
窗户外面,是短发女孩孤零零走远的背影。
“瑾年,别生气,我帮你赶走她好不好?”
细白的手指挽住他的手臂,江欣月娇俏的脸庞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答应了,从未感知过爱的人,就喜欢用这种过分的方式,一次次推开和伤害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以此来检测一个叫忠诚度的东西。
贺瑾年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甩都甩不掉的苏云琪,每次回头来找他时,他都是愉快的。
周遭景物突然扭曲变换,他还是没忍住,去了四方山,他怕那个傻子真的就等他一夜。
“叫啊!我让你叫!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谁给你的胆子觊觎瑾年的!”
匕首在微弱的月色下闪着寒光,饶是贺瑾年,也不过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好像是错觉吧,地上的人,看见他了!
“云琪!”
他从梦中惊醒,双手扑腾着抓了个空。
是他害了苏云琪,但是他不敢承认,选择性逃避了这段记忆,甚至心安理得地自我催眠,是苏云琪背叛了他。
那现在这个苏云琪呢?和自己记忆里的是同一个人吗?
他给苏云琪打电话,没人接,过了一会儿,他收到一条匿名短信,里面是苏云琪被捆在椅子上,生死不明。
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冲着信息上的地点去了。
同一时间赶去的还有江成文,他从江欣月塞到自己手里的U盘中找到一份录音,里面是她亲口承认,她是苏云琪。
那封信让他陷入的情感顿时荡然无存。
他紧接着亲自去了四方山,凭着记忆找到那块地,撅开之后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江成文率先赶到了拳馆,看到苏云琪坐在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到苏云琪面前,刚想张口便被打断。
“对 我就是苏云琪,被你埋进地里等死的那个苏云琪。”
她站在江成文面前,不咸不淡地解开了他心中的疑团,语气无所谓地仿佛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怎么?又要对我动手了是吗?可是你能对我动手吗!敢对我动手吗!”
江成文喘着粗气,双眼血红地盯着眼前将自己骗了个彻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