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证据确凿,过一阵便要斩首,而姜皎月告知了凌峰此事,得他重谢。“呵,走了狗屎运罢了”姜楚楚故作不屑,但实际上气恼,那个人为什么不是她自己。另一边的姜皎月,卦摊前出现了一名戴着斗笠的妇人,身边带着婢女。“夫人,这应该就是方才路人说算卦很灵的大师。”女人看向姜皎月,眼神打量,只是瞬间她便被惊艳,随即则是怀疑。貌美的女子出现在闹市街头,说不准是想以美貌,引得贵人青睐。什
“很明显,他在给你们托梦”姜皎月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过世的人有所求,便会给在世亲人托梦。
有时候也不是索要东西,而是单纯地入梦想要看看活着的人,因为牵挂他们。
卫腾歪头,“上了年纪的人准备这些东西,都会根据自己喜好来,莫不是你们悄悄换了他不喜欢的木材?”
做寿棺的木料是有讲究,富贵人家更是讲究。
“当然不是了,我祖父是寿终就寝的,六十大寿后,这东西就早就准备好了。”
他走后,他们家里人直接使用,也请了有名的风水大师寻龙点穴,安葬下去。
金光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如果他不喜欢的话,刚走的时候应当就给我们托梦。”
他祖父已经走了有快八年。
“所以大师,我祖父他是在地下过得不好吗?”所以才拿他们出气。
姜皎月假装掐指算卦,片刻后睁开眼睛。
“快去报官吧,你祖父的坟让人给掘了,陪葬品都被盗墓贼拿走了。”
听了这番话的金光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不会吧?”
“是真是假,你派信得过的人回去看一眼不就知晓了,或者修书一份,让本家的人去坟上仔细查一查。”
“这卦金我先不收,准了你再来找我付也不迟。”
姜皎月说完,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金票给推回他面前。
金光迟疑了一下,没有收金票,“卫兄这般信你,这卦金你拿着便是。”
倘若此事是真,这五百两金子给出去,他不心疼。
“哦对了,为何我祖父只托梦给我,而不是给我爹娘与大哥呢?”
姜皎月语气淡淡,“你大嫂有喜了,你祖父担心入你大哥梦会损他阳气,影响未出生的孩子。”
“所以选择你爹和你托梦。”
“啊,我爹也知道?”
金光顿时纳闷不已,“那为何我瞧着我爹精神抖擞,吃嘛嘛香,丝毫没有被梦所扰的样子?”
姜皎月此时嘴角微微抽搐,“梦里,你祖父掀开棺材板骂骂咧咧,还没说几句,你爹就将你祖父扛回棺材里,摁上盖。”
卫腾眼睛瞪大得像铜铃,片刻后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伯父可真是勇啊!在下佩服,佩服!”
金光哭笑不得,他爹的确有些洒脱,但没想到梦里如此大逆不道。
“梦里,我祖父应该很厉害的,都压不住我爹?”
他记得祖父还在的时候,一个眼神自家爹就乖得不行,祖父走后他就彻底没人管得了?
“自己的梦是自己掌控的,梦里你爹把你祖父当成坏人,还拿着剑大杀四方,你祖父被打得抱头鼠窜。”
“他自是气坏了,没办法,他小时候最疼你,而你也经常给他点香,便只能找你。”
金光听了后,是彻底没脾气了。
他挠挠头,眼底满是同情,自家的小老头太可怜了。
“大师,我要是不知道此事,会咋样?”
“若你没有遇到我,等过些时日,族中去祭拜的人也会发现异常,你的身体也不会有大碍,就是疲乏一阵。”
姜皎月顿了下接着开口,“至于你爹,大概会略有小小的血光之灾,这是他阴得的。”
她说得煞有其事,周围人都惊讶坏了,纷纷嚷嚷要去自家的祖坟瞧一瞧。
还有询问姜皎月,如何判断已故亲人出现在梦里的状况。
“大师,若是可以,还请指点一二。”
姜皎月想了想,用通俗直白的话解释。
“已故亲人入梦,多是因为牵挂在世亲人,尔等可在梦见对方后,给对方点一炷香,烧点纸钱当做他来去的盘缠。”
“若是讲究些的,可在晚上用膳之前点上香,日常膳食供上片刻,奠酒一杯即可。”
百姓们听到了心里,默默点头,也有人表示,已故长辈们在世时也是这般做的。
老一辈留下的一些习俗,还是有些道理的。
金光此刻已经有些坐不住,“大师,打扰了,在下便不耽误您算卦了,先回府,改日再来道谢。”
知道他牵挂着祖父坟墓被掘之事,想回去同家人商量。
他们本家不在此,若真的发生了此事,势必要亲自回老家一趟的。
另一边,跟丢了姜皎月的姜楚楚,心情极为暴躁,便让她去查醉梦楼里发生的事情。
“小姐,奴婢查到了,事情可能是这样。”
醉梦楼消息传出,这刘山利用合作的机会吃回扣,而且还做假账。
以凌峰的名头,欺骗了不少良家妇女,多年前的晓梦姑娘发现他真面目而被灭口,如今已经被关入衙门大牢。
据说证据确凿,过一阵便要斩首,而姜皎月告知了凌峰此事,得他重谢。
“呵,走了狗屎运罢了”
姜楚楚故作不屑,但实际上气恼,那个人为什么不是她自己。
另一边的姜皎月,卦摊前出现了一名戴着斗笠的妇人,身边带着婢女。
“夫人,这应该就是方才路人说算卦很灵的大师。”
女人看向姜皎月,眼神打量,只是瞬间她便被惊艳,随即则是怀疑。
貌美的女子出现在闹市街头,说不准是想以美貌,引得贵人青睐。
什么卦灵人美,都是给自己造势罢了。
“估计是以讹传讹罢了,如此年轻的大师,怎懂得卜卦。”
正当她要抬起脚步离去时候,姜皎月开口了。
“不准不收钱,夫人可让在下看看手相,若是算得不对,您在批判我也不吃。”
女人将信将疑,伸出了自己右手。
姜皎月握着她的手指尖,静静地看了片刻。
“夫人与夫君相识六载,成婚五载,如今乃是心中有所求,不知我算得可对?”
女人猛地捏住婢女的手,不可思议地望向姜皎月。
好半晌她才激动开口,努力压低声音,“依卦象显示,不知妾身能否得偿所愿?”
“能否如愿,得看夫人您作何选择,您命里应当是儿女双全的,可您的夫君注定今生无儿无女。”
知道她不想张扬,姜皎月也并不嚷嚷。
这番说辞,让女人顿时气恼起来,“还请大师明示?”这是何意,她都听懵了。
她儿女双全,夫君却无儿无女,难道是说她可能会红杏出墙不成?
姜皎月高深莫测开口,“夫人难道不好奇,为何卦象会如何显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