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杳蹙眉:“叔叔阿姨还有王政委同意吗?边防那边肯定没有这么大的官给你做。”“不用他们同意,我心意已决,就当是赎罪吧。”“纪迟析,你大可不必如此,没有人怪你。”“真的吗?”纪迟析盯着余杳的眸子,不再说话。余杳叹了口气,她知道纪迟析并没有过自己心里这一关,她选择尊重他的选择。“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你可能不记得曾在昆山救过我,还要谢谢你保释我,相信我,保护我。”至于那些
纪迟析想着未来的归宿,笑着对余杳说。
余杳蹙眉:“叔叔阿姨还有王政委同意吗?边防那边肯定没有这么大的官给你做。”
“不用他们同意,我心意已决,就当是赎罪吧。”
“纪迟析,你大可不必如此,没有人怪你。”
“真的吗?”纪迟析盯着余杳的眸子,不再说话。
余杳叹了口气,她知道纪迟析并没有过自己心里这一关,她选择尊重他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你可能不记得曾在昆山救过我,还要谢谢你保释我,相信我,保护我。”
至于那些伤害,余杳并没有忘怀。
“在那边好好照顾好自己,叔叔阿姨就只有你可以托付了。”余杳和他告了别。
“我也要谢谢你,曾经把一颗真心拿到我面前,让我对爱这个词汇有了具体描述。”
感谢教会了如何爱,哪怕最后不能相爱。
又是一年春和日丽,1979年,到处生机勃勃。
余杳也升了职,成了电视台的主任。
此刻她正坐在办公桌上审核采访稿,有助理跑过来说有老朋友找。
余杳走出去,来到接待室查看,发现是一群熟悉的面孔——海岛上的朋友们。
是曾一起共事的编辑、监测员以及他们身旁有一群亭亭玉立的姑娘们。
大家一看到她就激动地招手问好。
“南枝,可想你了。”
“季同志,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
“大姐姐,好久不见!”
“我已经看到海的那边了,是诗与远方。”
……
余杳也是喜出望外,她张开双臂,亲昵地和朋友们拥抱。
在接待室,她听到了海岛上人们的故事,完全不同于上辈子的故事。
编辑成了一名老师和一家报社的作家,她在岛上教书育人,平时写好手稿然后寄出,有不少打动人心的佳作,一字一句换来不少共鸣。
监测员成了气象局领导,无论阴晴冷暖、狂风雨雪,他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用一支铅笔、一本记录簿记录着刻度一小变、天象一大变。
孩子们则各有各的成长,大家都有在努力学习、辛勤劳动,好奇海的那边是什么的几位已经跨越了海考取到了彼岸的高校,有的则成为了光荣的劳动者——花匠、列车员、护士等。
至于纪迟析,目前已经从边防军人的位置退了下来,他把自己的父母接上了岛,照顾他们安度晚年,自己则成为了一名守岛人。
“对了,这是他托我们交给你的信件。”编辑从包里拿出。
“想不到曾经的大老粗上了学都会写信了,俺家那混闺女读书一年,连笔都握不好。”监测员感慨万分。
“大姐姐,你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小时候见过纪迟析哭的一位女孩提问道。
那时的纪迟析每天就坐在山顶的石头上瞭望着远方,女孩走近,却看到他泪流满面。
而现在的纪迟析偶尔也会爬上山顶,矗立在那好久,至于在干什么,女孩却不关注了。
“大家各有各的路走,我和他,已经尽了。”余杳接过信封收好看向窗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