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很难不为如此绝色妖娆的容颜心动。她作了男子打扮,非但没影响本身的狐惑,反而多了几分英气,如此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但是越美的东西,就越有毒。尉迟敛看上去丝毫不为所动,避其不答,反而开始暗暗运功开始查探是否有问题。此时她,舌尖上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自然也不是闲的咬破。那一丝精血一旦渗入尉迟敛的体内,便如同埋下了一颗
面对一个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疯。
他的唇不比神色凉薄,是温的。
但是朝惊枝没有半分旖旎的想法,她早已提前将舌尖咬破,加重了力道迫使他张开唇齿。
哪怕是只有短短几秒的功夫,也足以把自己的血液送进去。
与此同时,尉迟敛周身那令人贪恋的黑气更是朝朝惊枝疯狂涌来,那种诡异的幸福感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之中。
那一刻真的tຊ很想沉沦。
只要再多给她一些时间,莲心的运转就更顺利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隐隐触碰到了突破瓶颈的门槛。
达到自己目的后,朝惊枝强忍着心痛狠狠推开了他,眼神还带着一丝眷恋。
仅仅只是接吻,就已经得到偌大的满足。
若不是凡间束缚太多,她真想把尉迟敛囚为她私人的禁脔。
真想啊……
尉迟敛哪里知道她心里想这么多,突然被轻薄,又被推开,他轻舔了一下嘴唇,一摸,有血。
他可是见识过朝惊枝的疯狂,难不成死到临头想出卖美色?
但是想到那一瞬间刻意品味到的血腥,尉迟敛心头就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朝惊枝,”
他眼里划过一抹狠戾,“你在搞什么鬼?”
朝惊枝摸了摸发痛的脖子,眸光流转间媚态尽显,笑得妖冶,“怎么,看你美味,想尝尝你而已,难道朕长得不美吗?”
“……”
美。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很难不为如此绝色妖娆的容颜心动。
她作了男子打扮,非但没影响本身的狐惑,反而多了几分英气,如此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
但是越美的东西,就越有毒。
尉迟敛看上去丝毫不为所动,避其不答,反而开始暗暗运功开始查探是否有问题。
此时她,舌尖上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
她自然也不是闲的咬破。
那一丝精血一旦渗入尉迟敛的体内,便如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他想杀她一次,就炸一次。
再通俗一点,尉迟敛如果想杀她,自己就得先死。
也就是而在杀朝惊枝之前,他会有一种直面死亡的感觉,想要其消失,就只能停止自己的行为。
想探查?
朝惊枝差不多摸透了凡人所谓的内力,根本查不出来。
而像尉迟敛这种位高权重的人,肯定很惜命,怎么舍得为了一个小小的她而去死。
当然,这只是朝惊枝上的一个死亡保险,平常的“小打小闹”不算,但她可以自愈,所以没放在眼里。
总之,这番操作,算得上是降维打击吧?
再次,尉迟敛如果不亲自动手,派别人杀她的话,那她也可以操控那丝精血让他和她一起感受痛苦。
到时候,恐怕他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谁是谁的傀儡还不一定呢。
朝惊枝蔑然一笑,转身就朝着苏桃走去。
“苏桃?”
朝惊枝喊了一声,确认苏桃还活着,便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卧榻上。
尉迟敛半天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对劲,眉眼阴鸷无比,“到底怎么回事?”
朝惊枝没转身都能感受到那危险逼近的气息。
她直接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把短刃,逼近了自己的脖子,甚至划出了一道血痕。
尉迟敛刚以为朝惊枝想自刎,结果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猛烈的心悸感席卷心头,其恐怖程度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
只恍惚了一秒,反应过来以后他竟不知何时冒起了冷汗。
手中沾染了无数血腥,尉迟敛早已不知恐惧为何物,可他却差点臣服于这股诡异的心悸。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捂着心头,低低的喘息着,眼眸暗红,像头隐忍的野兽死死盯着她,愣是咬牙承受着那天大的恐慌感。
直到朝惊枝移开刀子,尉迟敛的症状才得以缓解。
“你……”
尉迟敛想说什么,却选择了紧抿唇瓣,抿得发白,很难不往刚刚朝惊枝亲他的举动想。
他自从见识了西域阴毒神奇的蛊术后,就已经觉得没什么是这世上不能有的了。
刚才自己居然因为朝惊枝差点自刎而生不如死……
尉迟敛神色有些惊疑不定。
朝惊枝偏偏扬着眉,含笑道:“爱卿是聪明人,应该懂了吧,咱们可是同生共死,亲密的很啊。”
尉迟敛紧接着追问:“你就是故意亲,是那血的问题?”
“……”
朝惊枝倒是没想到,他的脑子能转这么快,不回答就算是默认了。
“好,真好,真的是本王小瞧了你!”
尉迟敛不怒反笑,笑得阴冷至极,拿开了捂着心口的手。
他眼底似有火光跳动,高挑的身影处于黑暗中,宛如地狱修罗般可怖。
来日方长,尉迟敛不再多说,转身大步离开,去找人验证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朝惊枝笑容敛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唯一可惜的是,她掌握的时间太短,或许这丝精血一个月,或者几个月的时间就会失效。
如果不能多亲几次,等到尉迟敛发现没用后,还是会杀了她。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还是救小美人要紧。
外面的奉莲一见尉迟敛离开,心里一紧,吵着嚷着要进来看朝惊枝。
剪雪和初夕脸色难看地进来请示。
“放他进来吧。”
朝惊枝淡淡吩咐。
“是。”
剪雪虽然好奇朝惊枝使了什么招数能让尉迟敛如此脸色阴沉地离开,但是只要她一日不死,就得先听从她的吩咐。
很快,奉莲没了阻拦便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在看到朝惊枝脖子上的血痕后,焦急道:“主人,您受伤了!”
“无碍。”
朝惊枝也不怕他看见,随手一抹,那血痕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随即她看向处于昏迷之中的苏桃。
奉莲眼见没事,心下松了口气,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苏桃,眉头微皱,“她是……”
“朕的昭仪。”
昭仪……
对啊,他怎么忘了,主人可是尊贵的陛下,有着三宫六院,各色美人。
奉莲压下心头莫名的酸涩,看着苏桃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沉默了,出血成这个样子,再不喊太医来的话命都难保。
“奉莲啊。”
朝惊枝轻轻喊了一声,却没看他。
奉莲下意识答应着:“嗯?”
朝惊枝的手覆上苏桃的脸,拨开她带血的发丝,温柔一笑,“你想不想,多一个同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