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森笑容一敛:“怎么,姐姐不给面子?约了于副总吗,要不我问问他,能不能改期?”吕青心下暗叹,小孩子果然没耐心,顺手接过花,嫣然一笑:“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梁宇森很满意她的识相,笑了笑,亲自给吕青拉开车门,再坐进去,霸气地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你怎么有空过来?”吕青之前见到的他穿得都比较休闲清爽,今天这一身跟第一次酒店见面时一样,浮夸又低俗,像重回了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粤语长片,不过看看他身边人都这样,莫非是社团文化?太子浑然不觉,随口应道:“哦,过来...
一路上估计阿黑已经警告过他了,林驰虽然屈辱,还是如实回答:“吕小姐是我的......贵人,我跟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梁宇森这下是真的诧异了,放下二郎腿,俯身抓起林驰的头发,语带威胁地说:“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接下来林驰说的话,令梁宇森和阿黑匪夷所思,是吕青主动找到他,让他跟自己演一场戏,出双入对传绯闻,至于原因,“她说不想让一个男人有负担,逃避她,我猜那个人是于副总吧。”林驰很聪明,“至于和她有绯闻的其他人,我估计也跟我差不多,障眼法罢了,后来听说她跟于副总订婚,我还恭喜过她。”
梁宇森喉咙有点发紧:“她怎么说?”
林驰大胆的与他对视:“她说,谢谢。”梁宇森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阿黑看他反应,做主把林驰给放了,告诫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否则性命难保。太子人虽端坐,内心激荡不已,哪怕他早知道吕青对于知行有意,却没想到她用情至深,居然为一个浪子自污名节。他觉得自己看不懂,但又好像懂了,莫名有些心疼。
“你说,于知行知道这件事吗?”
阿黑被他突兀的问话吓了一跳,想了想,谨慎地说:“应该不知道吧?”于知行的情人可从来没断过。
梁宇森的想法显然跟他一样,眼神危险地说:“从今天起,我不想再听到一句关于吕小姐的闲话。”
“明白。”所有跟吕青有过瓜葛的男人一夜之间都收到了“封口令”,没人敢再信口开河。
第二天傍晚,吕青刚走出公司就看到梁宇森守在吕氏大厦门口,灰色西服内搭花衬衫、阔腿裤,高瘦的身材跟电线杆似的,蓬松的头发微微遮住眼睛,身后站了一圈同样穿得花花绿绿的小弟,江湖草莽气十足,引人侧目。看到吕青他眼睛一亮,施施然走过来,绅士地微微颔首,邪魅一笑,“姐姐,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旁边小弟很有眼色地献上一束白玫瑰。
吕青很尴尬,她隐约猜到他对自己有好感,但以为婚期在即,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谁知道他竟亲自找上了门。太子爷估计没正经追过女人,狗血剧情跟电视学的吧?她以手撩发,半遮住脸,假笑道:“阿森,不好意思,我今天已经有约了,改天吧。”
梁宇森笑容一敛:“怎么,姐姐不给面子?约了于副总吗,要不我问问他,能不能改期?”
吕青心下暗叹,小孩子果然没耐心,顺手接过花,嫣然一笑:“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梁宇森很满意她的识相,笑了笑,亲自给吕青拉开车门,再坐进去,霸气地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
“你怎么有空过来?”吕青之前见到的他穿得都比较休闲清爽,今天这一身跟第一次酒店见面时一样,浮夸又低俗,像重回了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粤语长片,不过看看他身边人都这样,莫非是社团文化?
太子浑然不觉,随口应道:“哦,过来这边收点账,顺便来看看你。”她柔和的眼神瞬间变了,审视地上下打量他,身体微微向车门那边倾斜。梁宇森知道她在想什么,心情大好的故意逗她:“今天没杀人,就砍了两条手臂,你看——血溅了我一身。”
他煞有其事地抖着花衬衫,指着红色的花纹让她看,吕青猛地转头差点尖叫,听到前排阿黑实在憋不住吭哧吭哧的笑声才醒悟过来被耍了,有血怎么会闻不到?她恼羞成怒地锤了他肩膀两下:“讨厌死了,骗子!”梁宇森丝毫不闪躲,笑得上下八颗牙全露,多日来的烦闷一扫而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内心无比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