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枝伸了伸懒腰,突发奇想地想让吴芸烟替她找一些话本过来。吴芸烟听到后,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然后当着苏木枝的面从一个隐蔽的地方掏出了一个箱子。箱子里赫然装满了话本。苏木枝:!!!这这这?原主也有这爱好?!苏木枝震惊地指着这箱子,嘴角哆嗦着:“…这…这箱子是我的?”震惊到连自称都不管了。说完还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在苏木枝求证的目光中,吴芸烟缓缓地点了点头。
封建王朝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对苏木枝一次又一次的降低底线,甘愿一次又一次的低头。
说完,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起初只是表面的贴近,渐渐地,更加深入的探索,温柔的轻吻变成了唇齿间的纠缠。
沉寂而温柔。
萧稷掐着苏木枝那细腰,纤细的腰肢被有力的手掌紧紧桎梏着。
苏木枝气息凌乱,神色迷离地望着萧稷。
温存过后,苏木枝趴在萧稷身上,微微喘着,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把萧稷推开。
啊啊啊!她到底在干什么,她不是原主,萧稷喜欢的是原主的!
自己只是一个小偷。
苏木枝也不明白为何刚才自己没有反抗,只当是美色误人,还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萧稷看着苏木枝的动作,眼眸暗了暗,并没有多说什么。
乾清宫里的香还在烧着。
随后,苏木枝眼中短暂的清明又被迷离代替。
整个乾清宫几乎都是萧稷的眼线,在香炉里搞点小动作简直不要太简单。
萧稷承认自己卑鄙,但是他是帝王,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都是不容置喙的。
更何况是宠幸自己的妃子。
苏木枝迷迷糊糊地被萧稷抱到床上。
一响贪欢。
天边渐渐地亮了起来,一缕金灿灿的阳光从殿外斜斜地探了进来。
萧稷在宫人的服侍下,换上了朝服。
几缕阳光将萧稷的脸映的一明一暗。
他转过头,目光森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吴芸烟和李巍,语气带着漫不经心与对蝼蚁的轻视:“若是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们娘娘,朕不介意换一批来。”
话毕,起身抬脚离开,留下了一群宫人面面相觑。
待萧稷离开将近半个时辰后,殿里的人才渐渐回过神来,毕竟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吴姐姐,皇上他是什么意思?”李巍起身悄悄地问着吴芸烟。
语气还夹杂着几丝不安。
皇上明显是说给他俩听的!
“…你别管了,你好好干你的事情,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吴芸烟神色黯然地望向躺在床上的苏木枝。
她想,日后牺牲她一个人就好,她欠苏木枝太多了,李巍年纪还小,与苏木枝相处的时间没有她多,没有必要一下搭上两条人命。
在皇宫生存久了,单纯的、不单纯的人,都会走向同一个结果—永远都是帝王脚下的蝼蚁。
表面说是奴才,其实说是奴才都是抬举奴才了。
这宫里的,无论是妃嫔、还是皇子公主,何尝不算帝王的奴才呢?
这宫外的,无论是在外的大官、王公贵族,进了宫,见了皇帝,还是要夹起尾巴的。
也是奴才。
这一觉,苏木枝睡了很久。
用膳的时候已经巳时。
苏木枝刚醒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浑身酸疼,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对于昨晚的记忆也只停留在萧稷和她说‘遵命’的那一刻,后面的记忆倒是模糊不清。
苏木枝心大得很,只当是穿越后遗症。
毕竟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在这床帏之事做手脚呢?
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后宫里的女人,要时刻准备服侍帝王。
帝王说身体是你的,才是你的。
苏木枝用好膳食后,又喝了那碗续上的药汤。
苏木枝喝完那苦涩的药汤后,试探地问着:“吴芸烟,这碗药是治什么的?”
吴芸烟听着苏木枝的询问,心中发苦,但是面上不显:“娘娘,这是安神的药,不然又要头疼了。”
苏木枝听后随意地点了点头。
所以并不是穿越后遗症吗?
原身也有这种症状。
随后,苏木枝便不想这件事了。
苏木枝伸了伸懒腰,突发奇想地想让吴芸烟替她找一些话本过来。
吴芸烟听到后,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然后当着苏木枝的面从一个隐蔽的地方掏出了一个箱子。
箱子里赫然装满了话本。
苏木枝:!!!
这这这?原主也有这爱好?!
苏木枝震惊地指着这箱子,嘴角哆嗦着:“…这…这箱子是我的?”
震惊到连自称都不管了。
说完还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在苏木枝求证的目光中,吴芸烟缓缓地点了点头。
苏木枝:……
那这样她是原身的几率将近百分之六十了,剩下百分之四十则全是苏木枝的反骨。
苏木枝还是不愿接受自己就是原身。
相同的口味、熟悉的人与一样的爱好。
这三样单独拎出来倒是可以说一声‘巧合’,但是如果合在一起,那么就是王炸!
随后,苏木枝想到了什么,极力证明着与原身的不同:“可是我不识字啊!怎么看话本呢?”
她就说,自己肯定不是原身。
吴芸烟听后,用关爱的眼神看着苏木枝:“因为你看的都是图文结合的。”
七分靠图,三分靠猜。
苏木枝不信邪地随手翻开一本,赫然入眼的就是满页的图画和少许的文字介绍。
由于文字原身看不懂,纯靠图画自己猜,在旁边又补充了一些简体字。
苏木枝还是不信邪,不服气道:“可是我会五子棋,以前的我也会吗?”
苏木枝已经不管吴芸烟会不会发现自己与原身不同了,因为这不是令她最害怕的。
她最怕的是,她就是原身本人!
此时苏木枝执拗地像个小孩。
但是她也只是想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不是这芸芸后宫的一员。
但是纯白的茉莉也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
泥土是脏的,是烂的。
和这个皇宫一样。
但是现实没有眷顾茉莉,吴芸烟点头:“对,还是娘娘教奴婢的呢。”
苏木枝面色苍白地看着吴芸烟:“我不信!我不信!”
也许原身也是穿越者呢?对一定是这样!
苏木枝这样安慰自己道。
像是疯癫模样,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随后整理好情绪,语气轻柔道:“好了,这种话本宫日后不想听了。”
吴芸烟看着苏木枝像是恢复正常的模样,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何苏木枝反应如此之大。
苏木枝就像是把这段记忆封闭起来一样,津津有味地捧着话本看着。
还别说,原身的注释还真是方便了自己呢。
没错,就是原身。
不是她自己。
苏木枝安逸地躺在榻上,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