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回到大殿的谢必安心情不好,一连着第二天也一直耷拉着脸。谢必安朝旁边站着哆哆嗦嗦的太监瞥了一眼,指尖随意敲在桌案上,声音散漫地开腔。“什么事?”太监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支支吾吾了很久都没有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陛下,那些大臣们……已经联合上书,写的内容是……”谢必安这几天一直在陪苏挽月,听到太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才想起好多天的奏折都没有看了。他看太监支支吾吾
那天之后,苏挽月一直都没再说离开的话。
这日,谢必安陪着苏挽月在这边赏雪。
她也难得笑着在那捏着雪人玩。
而在后面的谢必安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眉峰轻动:“今日可否开心?”
开心是开心的,但是能让苏挽月更开心的就是离开。
只是这个愿望怕是不能实现,苏挽月也不会主动提起,她总能想到别的可以离开的办法。
玩着玩着累了,谢必安就姿态闲散地在一处没雪的石板上坐下,继而道。
“挽月,累了吗?我去叫人准备晚膳。”
苏挽月摇头:“我再玩会吧,如果陛下饿了的话,可以自行先去,不必管我。”
谢必安又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虽然一边在旁边坐着看,又开口询问她:“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他单手支着侧脸,视线放在她身上。
苏挽月想了想,没有跟他说实话:“还早呢。”
之后谢必安问什么,苏挽月叶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两句。
只有再提起和大禹的议和过程时,苏挽月才会配合的多说了两句。
其他的家常,苏挽月实在是不能放下芥蒂,然后来跟他搭话。
夜晚来临的时候,谢必安总是会让人准备足够的炭火,和足够厚的棉被。
生怕她着凉一样,苏挽月有事也会故意在谢必安的面前提起萧临渊。
“你怎么和萧临渊一样,总把我当小孩?”
谢必安听到萧临渊的名字,果然就不太高兴了。
“挽月,你为何总是提起萧临渊?”
苏挽月倒是一副很自然也很豁达的样子,解释说:“我和萧临渊虽然没了瓜葛,但也有一层青梅竹马的关系。”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不能提吗?”
也是因为这些,谢必安才会提早离开,然后她才有空一个人待着好好的静一静。
苏挽月倒是没有想到,好不容易逃离掉了萧临渊的牢笼,却又进了谢必安的圈套。
还真是……
回到大殿的谢必安心情不好,一连着第二天也一直耷拉着脸。
谢必安朝旁边站着哆哆嗦嗦的太监瞥了一眼,指尖随意敲在桌案上,声音散漫地开腔。
“什么事?”
太监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支支吾吾了很久都没有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陛下,那些大臣们……已经联合上书,写的内容是……”
谢必安这几天一直在陪苏挽月,听到太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才想起好多天的奏折都没有看了。
他看太监支支吾吾的,能猜到那些大臣们要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谢必安意味不明地晒笑了声,慢悠悠地吐了两字:“说吧。”
之后又补充道:“朕瞧你琢磨半天也没说出来,便猜到不是什么好事,你先说来听听,朕恕你无罪。”
听到这句话的太监才敢开口说:“陛下,那些大臣们,催着陛下赶紧纳妃。”
话落,谢必安的脸色就完全变了。
他甩袖起身,马上叫太监把那些之前没有看的奏折都搬了过来。
谢必安看着全部奏折都是要求他立后,脸色阴沉的安排人把那些大臣们都叫来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