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了眼睛,她伸手揉了揉却发现女眷们也像她一样哭得厉害。蒋爱莲伏在桌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刚眼眶通红安慰着怀里小声啜泣的妻子。就连见惯了生死的周卫国声音也有些哽咽:“是动乱分子,我们要抓紧向驻地汇报调派人手,以免有更多人受伤。”“你留在这里照顾妈和嫂子们,等有消息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周卫国说完,拉着赵刚大步朝门外走去。驻军常年和动乱分子打交道,而现在又有了周卫国这
泪水模糊了眼睛,她伸手揉了揉却发现女眷们也像她一样哭得厉害。
蒋爱莲伏在桌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刚眼眶通红安慰着怀里小声啜泣的妻子。
就连见惯了生死的周卫国声音也有些哽咽:“是动乱分子,我们要抓紧向驻地汇报调派人手,以免有更多人受伤。”
“你留在这里照顾妈和嫂子们,等有消息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周卫国说完,拉着赵刚大步朝门外走去。
驻军常年和动乱分子打交道,而现在又有了周卫国这员猛将,不出一天就已经查出了他们的据点,一锅端掉。
乔燕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她问道:“那阿曼和周平安呢?他们还好吗?”
“他们很好,我带你去看看吧。”报信的士兵突然脸色一变,拿出一块帕子捂上了她的口鼻。
帕子里有蒙汗药!
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吸入了大量的蒙汗药,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旁边是昏睡着的阿曼和周平安,两个孩子脸上全是一道道干涸的泪痕,眉头皱得紧巴巴的。
她艰难地坐起身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四面八方全是松散的泥土,只有她们脚下的一小块地被清了个小小的空间出来。
前面一人宽的缝隙里透来一丝丝光亮,才让这块地显得没有那么黑漆漆的。
多年的职业素养告诉她,这里应该是个坍塌废弃的隧道。
她努力往前挪,想利用前面那块尖锐的石子磨开绳子,去发现泥土湿软,根本没法前进半步。
恰在这时候阿曼嘤咛着醒了。
乔燕梅的动作一顿——她看见了阿曼脸侧深可见骨的伤痕。
阿曼看见她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周阿姨,我好痛……”
她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周平安也醒了,他和阿曼着哭声此起彼伏。
洞口传来一声谩骂:“他娘的再吵吵老子立马做掉你们!”
两个孩子听见这道声音立马止住了哭声。
阿曼小心翼翼地挪到她身边,悄悄地说着:“就是这个坏人打我们还砍了我们的手,他还脱我的衣服,周阿姨我们好怕……”
闻言,乔燕梅心里猛地一沉:“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
阿曼摇头:“没有,当时弟弟咬了他,他就打弟弟去了,还多砍了弟弟的一节手指……”
她心里一惊,扭头看向周平安,他右手小指和无名指处空空如也,整只手也血肉模糊,一眼就能看出他当时遭受了怎么样的虐待。
真是畜生!连半大的孩子都不放过!
即使当时看到那封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当她亲眼所见孩子的样子的时候仍然忍不住暗骂一声。
她又努力挪了挪,把那块锋利的石头死死攥在手上。
“老大,军队已经到了山脚下了,我们该怎么办?”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接着刚刚威胁他们的人低低咒骂了一声。
“把里面的三个人带上,我们出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