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主母她天生凤命》在阅读过程中,我感受到了作者对人物的深入理解和细腻描绘。秦之颜墨寒炫形象不仅丰满而且具有深度,这使得我在阅读过程中能够产生强烈的共鸣和情感体验。
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另一只大手已经扣住了那截小腰,力道不轻不重,可掌心的炙热却烫得人发抖。“本王给你这个机会,你确定继续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秦之颜完全搞不懂这男人想做什么?睡她?这不符合他执拗冷傲的性格。思前想后,她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迎着他错愕的目光靠向他的耳朵。“王爷,臣妾现在应该假装屈服,还是应该奋力反抗之后再屈服,需要闹出多大的动静?”一盆冷水直
临近傍晚的时候,珠儿端着茶点进来。
“小姐,你都看了一天了,歇歇吧。”
秦之颜伸了伸懒腰,手里的账本却没有放下。
“弄完了,心里才能安定。东西放下去歇着吧,不必候着了。”
珠儿叹了口气,自知劝不动,将东西放下后忽又想到什么。
“小姐,我今天去采买的时候遇到了少夫人的丫鬟买血燕和血参,说是少爷要参加青阳公子的书友会,需要补身子。”
秦之颜愣了一下。
“墨振南?”
这倒是有趣了,她一直在想怎么让秦玉婉的打算落空,她不愿出这个头惹来一身腥,如今倒是有了合适的人选,还真是困了有人送枕头。
……
已入亥时,墨寒炫才回来,本想直接回书房,却看到秦之颜的房间里还亮着烛光。
犹豫片刻,他抬步走了进去。
柔软的贵妃椅上,女人睡得正香,手边的账本掉落在地上,旁边小几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点心和凉透的茶,还错落着厚厚一叠陈旧的账本。
他弯腰将地上的账本捡起来翻看了几页。
陈七已经将她去锦和苑闹的那出戏绘声绘色地说给了陈珂,又被陈珂添油加醋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王府内务,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也不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关注。
生铁的事情,对他并没有多少意外。
身在这个位置,有些势力会侵入到王府,挖坑陷害,不是这个雷,也会是另外的雷。
他将账本随手放好。
有时候水太清的确能看出有几条鱼,可也会让敌人看清水的深浅。
利弊永远如影随形,这女人想清查内务,可不会那么容易。
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一共两处,一处簪子扎的,一处匕首刺的。
明明脆弱的一捏就碎,却横冲直撞的透着股子孤勇。
犹豫片刻,他弯腰将人小心抱到了床上,刚刚放下,手腕就被猛地抓住。
“顾彦昭!”
睡梦中的女人忽然声嘶力竭的喊出这个名字,突兀的让墨寒炫怔在原地,连挣脱都忘了。
指尖的力度很大,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女人却似比他痛苦千万倍,额头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墨寒炫的脑海中还在反复回响着刚刚的那声呼喊,似嗔似怒似恨似怨。
一股无名火在他胸口蹿了起来,迅速扩散到五脏六腑。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竟然在梦里叫自己妹夫的名字!
他越想越燥,猛地将手挣开。
陡然的力度让深陷噩梦中的秦之颜迅速睁开了双眼,眼中盈满的泪水,潮红的眼角,还有未消散的不甘,全都落进了墨寒炫的眼底。
“王妃做了什么美梦?”他冷冷开口。
秦之颜反应了一会,才适应了此刻的场景,挣扎着坐起来理了理衣襟。
“王爷回来了?”
汗珠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砸落在手背上,她怔了怔,垂眸抬手毫不避讳地轻轻擦了擦。
“什么时辰了?”
“亥时!”
“哦,这么晚了啊,王爷进来是需要我继续配合吗?”
她苍白着一张小脸,唇瓣都没了血色,神情却依旧很淡定,用手撑着床面往里挪了挪,让开了半张床的位置。
“你我和衣而眠,臣妾绝不会僭越。”
本就堵在心口的闷气,更加肆虐。
墨寒炫附身靠近,晦暗不明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你是本王八抬大轿迎进门的王妃,与本王同床共枕,享鱼水之欢,何来的僭越?”
秦之颜的脑袋还沉浸在刚刚的噩梦之中,根本反应不过来,眸光呆呆的,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盈盈的水光被烛火照得潋滟动人,无形中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
鬼使神差的,墨寒炫亲上了那双看似柔软却又苍白无措的唇瓣。
噙住的瞬间,酥麻的触感让他有些失控,压着人的后脑逐步加深,唇舌颤抖地勾在了一起。
香甜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秦之颜慌乱的回过神来,抬手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击碎了刚刚荡漾开的暧昧涟漪。
四目相对,秦之颜总有一种男人要吃了她的错觉。
她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嘴里干脆利索地蹦出一句话。
“王爷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所以不应该。
这是她的思维。
可在墨寒炫这里,她所有的抗拒借口,全都是因为顾彦昭。
虽然荒谬,可他却异常笃定。
那个巴掌的力度并不大,他顶了顶腮,再次欺身压下,骨节如玉的手勾住了秦之颜的下巴,逼着她无处可躲。
“你不是心悦本王吗?不是一直希望本王能护佑你、能垂怜你吗?”
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另一只大手已经扣住了那截小腰,力道不轻不重,可掌心的炙热却烫得人发抖。
“本王给你这个机会,你确定继续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秦之颜完全搞不懂这男人想做什么?
睡她?
这不符合他执拗冷傲的性格。
思前想后,她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迎着他错愕的目光靠向他的耳朵。
“王爷,臣妾现在应该假装屈服,还是应该奋力反抗之后再屈服,需要闹出多大的动静?”
一盆冷水直直浇在了墨寒炫的头上。
他深吸一口气,黑着脸将人松开,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拂袖而去。
敏感的耳垂处萦绕的那股温热似乎经久不散,直到他回了书房,连喝了一壶水都没有消下去。
“来人!”
一道黑影落在床边静等吩咐。
墨寒炫的胸口剧烈起伏,却迟迟没有开口,沉默良久后道,“没事了,下去吧。”
卧房内,秦之颜依旧呆坐在床上。
唇上残留着男人清冷的气息,唇舌纠缠带来的刺激让她此刻的心跳有些快。
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之事,只不过从未做过。
嫁给顾彦昭的第三年,他终于被皇家承认封了亲王。
那夜大喜,她穿着成婚时的衣服,来到了顾彦昭的卧房外,她想完完整整的将她交付出去,却亲眼看到顾彦昭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压在了窗台前。
她站在月色中,男欢女爱的缠绵呻吟一寸一寸割在了她的心口。
范易恒捂住了她的耳朵,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说,“如果你想离开,我带你走。”
那一刻,她曾想过,或许顾彦昭并不爱她。
可有些事,如垒墙的砖,眼看快要登顶的时候,牵扯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喜怒生死。
或许还有心中那点不甘心,以及顾彦昭跪在她面前痛苦的说“他脏了”的忏悔。
她抬手轻轻摸向自己的唇,狂跳的心渐渐平复。
多赚钱,早些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