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佑寒扬起的嘴角僵在脸上。“不……我……”他慌乱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叶莲桉相信自己。之前叶莲桉对他恨之入骨,何来的相信?他不希望自己在叶莲桉这里得到的一点同情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谎言而消散。应佑寒紧张起来。他不敢去看叶莲桉,怕从她眼里读到被欺骗的失望。直到护士又一次将伤口揭开,他才听到叶莲桉发出一声隐忍的惊呼。叶莲桉捂着嘴,眼睛却不离应佑寒的伤口半分。
应佑寒扬起的嘴角僵在脸上。
“不……我……”
他慌乱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叶莲桉相信自己。
之前叶莲桉对他恨之入骨,何来的相信?
他不希望自己在叶莲桉这里得到的一点同情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谎言而消散。
应佑寒紧张起来。
他不敢去看叶莲桉,怕从她眼里读到被欺骗的失望。
直到护士又一次将伤口揭开,他才听到叶莲桉发出一声隐忍的惊呼。
叶莲桉捂着嘴,眼睛却不离应佑寒的伤口半分。
即使知道应佑寒为救自己伤得不轻,但真的伤得如何还是第一次见到。
伤口比应佑寒的一个巴掌还要长一点,缝合的痕迹像丑陋的蜈蚣一样横亘在他腹部。
那之下是泛红的皮肤。
不知道是不是充血造成的。
此刻伤口有些微裂开,边缘溢出暗红的血液。
仅仅是这样,就让叶莲桉感到心被紧紧揪了一下。
这是为了救她留下的伤。
想必很疼吧。
这个时候她根本顾不上为什么伤口会再次裂开,应佑寒又做了什么。
那不重要了。
她发现见到应佑寒这副样子后,原来僵硬如石头一样的心脏是会疼的。
叶莲桉摇了摇头,强忍着冲出病房的冲动走到应佑寒的身边。
“我没事,你要受不了就出去吧。”应佑寒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叶莲桉看向他,目光似乎穿透,击中他眼里的卑微和委屈。
明明是他先恨自己的,是他辜负了自己,可是为什么一想起应佑寒几乎哀求的态度,她就心软?
原来……她还是在乎着应佑寒的吗?
叶莲桉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平复下心乱如麻的思绪。
“没事,我陪着你。”
应佑寒的表情显然放松了很多。
叶莲桉捕捉到应佑寒偷看自己的目光,却没说什么,只能当没看到。
她还忘不掉应佑寒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即便是知道叶父叶母的事情是一个误会,应佑寒曾经做的事情却无法磨灭。
如今自己身上的后遗症可以说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可是他现在……也遭到了报应,付出了很多。
叶莲桉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晚上,回到家里,叶莲桉看着客厅,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应佑寒为自己被刀刺伤的画面。
怎么都挥不开。
应佑寒的短信发来:“叶叶到家了吗?我现在没事了,你别担心。”
他胆子更大了。
叶莲桉不知要怎么回复,便懒得去管。
洗了个澡后,她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依旧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累了,叶莲桉连自己已经睡着了都没意识到。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是被喉咙的干哑和痒意刺激醒的。
“咳——咳咳——”
她不住咳嗽起来,喉咙拉扯到发疼。
自从溺水肺部感染后,叶莲桉的咳嗽就很难消停。
不管是什么天气,只要她被一点小问题刺激到便会开始咳嗽。
吃药打针只能暂时性地克制住,不能根治。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下去。
身上暖和许多,但咳嗽是止不住的。
这一次,要不是前段时间的打针吃药,叶莲桉早就咳到住院了。
今天生病,应该是昨晚在沙发上睡着了着凉引起的。
她没打算再去看医生,只是收拾好了东西前往医院。
还没来到姜遇淮的病房门口,叶莲桉便觉得喉咙一阵强烈的斯拉感。
她猛地咳嗽起来,忽然头脑一阵眩晕。
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