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喝口茶消消气。”他看着穆卿温柔的神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去端。可他的手刚触碰到穆卿手的那一刹那,穆卿身影忽然消散。只剩下窗外的冷风不断地灌进。二月的风还很寒冷,吹在他的脸上如刀割一般。君眩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空空如也得书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前,他无比喜欢自己在书房独处的空间,而偏偏总有些不长眼的,总爱往自己跟前凑。而这个不长眼的就是穆卿。她不是端茶便是研眩,怎也赶不走。如今,整
眩皇闻言,端茶的手一颤,升上了些兴趣。
“哦?可是朕怎么记得,前些日子,你还拿着那穆卿的亲笔信让朕准你与她和离要娶君家的大小姐,许柔。”
“朕还听说,你前几日在婚礼上大闹,更是将婚礼改成了葬礼……”
最后‘葬礼’二字,眩皇说的很重。
而君眩听到这,额间早已冷汗连连,骇然不已。
他也没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父皇全都知道,今日竟然还点明说出。
君眩连忙下跪,声音有些颤抖:“父皇赎罪!”
“混账东西!你知道近日朝中有多少官员弹劾你吗?而你为了女人,连皇家脸面都不要了?”
说着,眩皇忽然愤怒站起身,将手中茶杯朝君眩丢去。
茶杯砸在了君眩的额间,瞬间碎裂。
君眩疼的闷哼一声,殷红的鲜血顺着他额间缓缓流下。
可他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下一刻,眩皇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从今日起,你就老老实实在太子府呆着,哪都不准去,给朕好好反省!”
君眩闻言,猛地抬起头看向眩皇,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可是,父皇,那夜煞勾结……”
话还没说完,君眩便被眩皇打断:“什么西域余孽,不过就是几个山贼罢了,还能翻出浪来不成?”
“行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眩皇冷眼撇了一眼君眩,眼中满是嫌弃。
君眩见眩皇态度如此坚决,只好强忍住心中的不甘应了一句:“是!”
转身离开。
太子府,书房。
君眩愤怒地将案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了下来。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整个书房变得一片狼藉。
下人们见君眩发怒,吓得纷纷跪了下来:“殿下息怒!”
君眩看着跪在一排的下人,眸中怒意更甚,大吼畜生:“滚!都给本宫滚!”
下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连滚带爬的出了书房。
随着下人们的离开,整间书房变得异常安静。
君眩发泄完怒火后,整个身子瘫坐在椅子上
朦胧间,他仿佛又看到了穆卿,端着茶盏越过满地的废墟,来到他的身边,轻声道。
“殿下,您喝口茶消消气。”
他看着穆卿温柔的神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去端。
可他的手刚触碰到穆卿手的那一刹那,穆卿身影忽然消散。
只剩下窗外的冷风不断地灌进。
二月的风还很寒冷,吹在他的脸上如刀割一般。
君眩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空空如也得书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从前,他无比喜欢自己在书房独处的空间,而偏偏总有些不长眼的,总爱往自己跟前凑。
而这个不长眼的就是穆卿。
她不是端茶便是研眩,怎也赶不走。
如今,整个书房只剩下了他一人,他不觉得轻松,反而觉得周身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缠上。
他垂下了眼帘,这才明白,自己最讨厌的穆卿,已经悄然在他的心中占据了一份位置。
只不过他以前从未发现,直到她离开……
他垂眸看向满地残骸,忽然瞥见在碎裂的茶盏中,夹杂着一封泛黄的信件。
君眩站起身,走到信件旁边,用手轻轻拨开茶盏碎片,将信件拿起。
信件上的字迹是穆卿的。
君眩几乎毫不犹豫的将其拆开。
沾了血的宣纸一瞬展开在他的眼前。
上面写着:“待我死后,将虎符与将军府资产皆归于我的夫君君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