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含蓓莫名的站直了身体,昂着头。“你对我说的话,不构成真的我,却是真的你。张小姐,你说我想爬喻峻宁的床,其实是你自己想爬吧。”方代雪笑得莫名,带着嘲讽和恭喜,“你没必要在我这找不痛快,你喜欢喻峻宁跟他直说就是了,相信他也不会拒绝你,毕竟你们是出了名的般配。”张含蓓呵了一声,“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倒是你,你的心思我未必不明白,你敢说你不喜欢喻峻宁吗?”“原话奉还,我喜不喜欢
“你知道吗?”方代雪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什么?”张含蓓莫名的站直了身体,昂着头。
“你对我说的话,不构成真的我,却是真的你。张小姐,你说我想爬喻峻宁的床,其实是你自己想爬吧。”方代雪笑得莫名,带着嘲讽和恭喜,“你没必要在我这找不痛快,你喜欢喻峻宁跟他直说就是了,相信他也不会拒绝你,毕竟你们是出了名的般配。”
张含蓓呵了一声,“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倒是你,你的心思我未必不明白,你敢说你不喜欢喻峻宁吗?”
“原话奉还,我喜不喜欢喻峻宁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
方代雪看了眼手表,“我先走了,张小姐。”
张含蓓看着那越走越远,玲珑有致的身影,低骂了一句,“贱人。”
回到办公桌,方代雪将包放好,又想到里面还有一张卡,将包塞的更里面了些。
打开电脑看见凌晨的时间点,陈洁将链接发给她。这么晚睡?
一上午的忙忙碌碌时光过去,张思雅敲她窗口,问她是不是开新车了,还附带了一张她在地下室拍的照片,里面张含蓓的车也在。
张思雅似乎也发现了,又连带发了一个晦气的表情。
方代雪回了一个对的对的表情。
两人嬉笑成一团。
陈洁过来了,方代雪关了窗口。她过来先是说招聘的事,问方代雪看了没,随后切入主题说张含蓓明日过生日的事情。陈洁似乎对这件事情及其上心,问明天该穿什么衣服,带什么样的礼物,事无巨细。
想起早上两人的相互恶心,明日却要装模做样地参加她的生日,方代雪觉得有些搞笑。
“你就穿这个吧,这个挺好的。”方代雪指了一条款式简单的无肩咖色裙子。
陈洁看着手机上的图片,狐疑道:“这个会不会太简单。”
方代雪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说道:“不会,这个符合你身份气质。”
听她这样说,陈洁也没再多看,就选定了这件。
忙忙碌碌一上午就过去了。
午间,程宁推开喻峻宁办公室门,他手上拎着一个精美大袋子。
“拿回来了?”
程宁点头,他按照喻峻宁的吩咐去取了这条裙子,“你要看下嘛?”
“不用。”这是送给张含蓓的礼物,跟当日她在专卖店试的那条款子同款式不同颜色。
“那现在要送过去嘛?”
“送吧。”
程宁得令又出去了。
这边张含蓓收到礼物,开心的不得了,同办公室的人也纷纷地拍她马屁,说喻峻宁对她多好,说这裙子多漂亮。
可想而言,她有多开心,她快速地发了条朋友圈,漂亮的裙子被放在精美的礼盒里,写到提前收到生日礼物,开心。
底下纷纷留言祝她生日快乐,喻峻宁也点了一个赞。
没出三分钟,截图就被张思雅发到方代雪微信里,“我呸,搞得好像今天就过生日一样。”
其实她早看见了,也看见了喻峻宁的点赞。
张思雅又哭嚎,“我哥也给贱女点赞了,我要跟他绝交。”
其实方代雪想说的是,不止他们,林文聪也点赞了。陈洁,吴有林都点赞了,都很买张小姐的账。
张思雅又问,“这裙子谁送的。”
“我也不知道。”方代雪回。
十分钟后,张思雅又敲她,说已经确定了是喻峻宁送的,公司传遍了,还是程宁亲自送到张含蓓手上的。
方代雪回了一个嗯嗯,张思雅见她似乎没兴趣,便没再多聊,只是后面说了句,“你比她厉害,你收的是车,车可比裙子贵。”
方代雪看了眼图片,那裙子是张含蓓那天试的同款式,他还挺有心,记得那天她穿的是什么样的。其实张含蓓发朋友圈得时候,她大意就猜到了。张含蓓的生活不需要为了一条新裙子开心,真正让她开心的是送裙子的人。
不过方代雪不知道的是,喻峻宁根本不记得那天她穿的是什么,只跟工作人员说上次张含蓓买的再拿个同款就是。
张含蓓看见底下一顺溜的留言,心情出奇的好,等会她还要出去一趟。因为介意喻峻宁看见冯其琴不开心,张含蓓并没有邀请冯其琴明天去她的生日晚会。打算今天跟她喝个下午茶叙叙姐妹情。
就约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张含蓓点了两份商业套餐,冯其琴风尘仆仆地赶来了,气色不错。在新公司她借着之前张含蓓给她的几个二手包立了白富美人设。
一见面夸夸队上线,冯其琴猛夸张含蓓变漂亮了。
张含蓓笑吟吟地搅动着手中的咖啡,又问道:“其琴你不会怪我吧。”
冯其琴摆摆手表示理解,喻峻宁在张含蓓心里的位置很重,不容许出丁点错,她自然得识相一点。
张含蓓握着她的手,感动道:“你理解我就好。”
冯其琴嘿嘿笑着,问她裙子是不是喻峻宁送的,张含蓓面带羞涩点头。
“那裙子好漂亮,肯定很贵吧。”
张含蓓报了一个数,冯其琴惊讶地咋舌,心里又起了一丝微憾,果真是同人不同命。她喝了口咖啡,问车收到没。她还不清楚车的事情,张含蓓并没有跟她说,不然不会提这事。
提到这,张含蓓得脸色晴转多云,也喝了口咖啡,慢慢说道:“车子是送给方代雪的。”
冯其琴脸上的惊讶还未来得及收,又听见张含蓓说:“不过明天她该难受了。”
“怎么个难受法?”又要想办法陷害她嘛,那可真是太好了。要不是她,她跟冯天保又怎么会被赶出新元利。虽说新公司还可以,但始终跟新元利没法比,很多福利都没有,而且冯天保的司机业务更繁重了。他们非常想念在新元利的生活,可惜又回不去,只好把这份不畅意全部加注在方代雪身上,是她让他们变得如此不幸。
“你过来。”冯其琴兴奋地将头凑了过去,张含蓓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
张含蓓点头,笑而不语。
..........
离开新元利回到小楼里,方代雪刚将车停好,一条通身雪白的小狗朝她跑了过来,它脖子上还挂了一个殷桃坠子,叮当叮当的,甚是可爱。
方代雪将包包放在地上,半蹲着摸着小狗,滑软软的毛,小狗次哈次哈地朝她吐着舌头。这条小狗她有印象,那天喻峻宁将它抱在身上,它很乖被包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好像胖了些,定是吴妈喂的太好。
有人声寻着过来,“小雪,小雪。”
小雪?方代雪还未来的及疑惑,吴妈已经到了跟前看见那一大一小蹲在地上,笑着调侃,“两个小雪凑一块。”
“吴妈,它叫小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