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事情逃避并非她的本性,所以姜斐娴决定一屁股坐在工位上不起身,只要当做没看见就能忽略钟淮煦时不时看过来的温柔眼神。其实她也很害怕自己再心软。姜斐娴性格不强硬,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在异世界为了钟淮煦多留几年,但她更明白什么叫做断舍离,投入进去的时间和情感越多,沉没成本越高,她就越舍不得离开对方。或许现在钟淮煦的不舍,也不过是基于那所谓的沉没成本罢了。姜斐娴的工位在茶水间附近,一个上午钟淮煦不知道
姜斐娴倒没觉得冒犯,只是很惊讶而已,她摸了摸脑袋,舀了一勺服务员端上来的豆花,心不在焉地说:“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还以为我能用钱收买你。姜斐娴在心中这样想,终究没说出来,摇摇头道:“没什么。”
事实证明,无论哪个行业汪池都可以做得很优秀,他对姜斐娴的屋子已经提前做过基本的规划了,两个人聊天过苏中,很快就已经大概分出了对应的装修思路。
他点单的甜品都很合胃口,姜斐娴不知不觉填饱了肚子,又心满意足地完成了对房子的初步计划,很爽快地掏出来手机:“报价呢?”
汪池说了一个哪怕不了解这方面内容也知道很低的价格,姜斐娴吃了一惊:“不太好吧,这个价格,你把设计费算进去了吗?”
“给朋友设计屋子还需要很多费用吗?”汪池那双桃花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姜斐娴,“还是说,我们算不上朋友?”
他话里有话,姜斐娴不敢乱接,只是按照那个数字又多加了两万,在手机银行上转给了汪池。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何况他们非亲非故,姜斐娴不愿贪这点小便宜。
周末过得相当魔幻,周一又要见那个阴魂不散的钟淮煦,姜斐娴头痛得想辞职,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熬到转正,心有不甘。
因为这点事情逃避并非她的本性,所以姜斐娴决定一屁股坐在工位上不起身,只要当做没看见就能忽略钟淮煦时不时看过来的温柔眼神。
其实她也很害怕自己再心软。
姜斐娴性格不强硬,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在异世界为了钟淮煦多留几年,但她更明白什么叫做断舍离,投入进去的时间和情感越多,沉没成本越高,她就越舍不得离开对方。
或许现在钟淮煦的不舍,也不过是基于那所谓的沉没成本罢了。
姜斐娴的工位在茶水间附近,一个上午钟淮煦不知道溜出来多少次喝水,他手上那个茶杯大约只有两三百毫升,慢悠悠地打完水后还要在那儿站着喝完。
简直是如芒在背。
不只是姜斐娴难受,工作间隙旁边的室友也悄悄地探过头来念叨:“依啊,你觉不觉得这新经理看咱们这块的频率格外频繁啊?”
姜斐娴心中一咯噔,就怕室友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想起在酒吧门前的那段拉拉扯扯,所以大家都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姜斐娴抱着一堆文件进了钟淮煦办公室。
钟淮煦在等她。